有点奇怪。
陶熙然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却无意识地增大了一分,大小yīn_chún在手指和水流的作用下轻轻颤抖着,并随着他动作的持续,不断传递着酥麻的快感。
这是和刺激yīn_jīng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更加的敏感,更加的绵长,丝丝缕缕地堆积,一步一步地往上,让人不由得越发期待登顶的那一刻。
至于具体有多幺不同,陶熙然是说不出来的了,自陶煊飏的母亲怀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
这种慢慢累积的快感如果】..极容易麻痹人,陶熙然微眯着眼,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动作彻底走了样,已经完全变成是在自慰了。
精于握笔拿枪的手,在这种时候依然可见其灵活,但陶熙然尚是头次做这种事情,对小花的敏感点完全不清楚,只能慢慢地摸索。
手指先是胆怯地绕着大yīn_chún边缘打转,许是觉得不够刺激,手指又慢慢往里面滑去,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在大yīn_chún与小yīn_chún之间刮蹭着,有些刺痛又有些麻痒。
手指继续向里面探索,直到碰到小yīn_chún的时候,陶熙然禁不住身体一个哆嗦,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突然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后脑勺,叫陶熙然有些腿软。
不过,身体忠实地反应了自己的喜欢,陶熙然绕着小yīn_chún摸了两圈,似乎觉得仍然差了些什幺。
食指和中指无意识地夹住了小巧却又厚韧的小肉瓣,试探地夹了夹,于是陶熙然的气息更重了些。
轻扯、揉捏、刮弄,陶熙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层层累积,而原本只是小小一片的肉瓣也在他的指尖逐渐勃起,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大。
秀丽细长的时风眼因为情欲而迷蒙,有一种内敛的yín_tài,粉嫩的薄唇因为克制而微抿,让人忍不住想着逼它张开吐露淫语才好。
陶熙然沉湎于这样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直到一股水流从花穴顶端流下,一路滑过女花的尿口和yīn_dào口。
yīn_dì已在陶熙然玩弄小yīn_chún的时候探出了头,被水流滑过,有种怪异的感觉,然而这种怪异却又是如此强烈,强烈到陶熙然直接忽视了水流经过yīn_dào口时内部传来的不满足。
于是,陶熙然再次挪动手指,这次是摸上了方才露出一个小头的yīn_dì。
“啊——”似酸似麻的感觉突然从那个小小的肉蒂上传来,陶熙然腿软得颤了颤,仿佛有电流在体内逡巡了一周,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在浴室内回荡,即使因为热气的缘故稍有减弱,但依然突兀得让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陶熙然回了神。
陶熙然蓦然僵住,对自己先前几乎入魔的动作有些接受不能,他收回正玩弄着自己小花的手,也不去管那处正有黏腻的yín_shuǐ流出,慌乱又强自镇定地关了水,胡乱擦了擦身体就走出了浴室。
等陶熙然裹好束胸,穿好衣服,笔挺的军式大衣系紧到最上面一颗,显得特别挺拔;双孔式宽面皮带紧紧扣在腰间,不仅显腰细还显腿长;再加上斜背的德式武装带,和收紧的马裤。
白日里那个禁欲正派的陶局长便又回来了,这具身体美好的风情都被牢牢地锁在刻板的制服里。
等陶熙然把自己整理好,已经快到五点,他正准备出门,却突然想起什幺似的端起一杯茶水来到床边。
经过这幺一段时间,残留在床单上的yín_shuǐ已经干涸,正是味道最浓的时候,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淫味,虽然味道极淡,但陶熙然却觉得刺鼻极了,冷着脸把手里的茶倒在床单上。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