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庆贺新年的鞭炮声起,嘈杂喧闹,叶怀今凝视着妙宁动情的小脸,她心中有根弦断了。
叶怀今打横抱把妙宁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妙宁放在柔软的床上。
床铺正中陷下一个深窝,妙宁下意识扣紧粉嫩的脚趾头,她的脚边摆放着两只破旧但极其干净的两只小绵羊,那是她们的第一次交换友谊的玩
“宁宁。”叶怀今唤回妙宁飘离的心思,她眉间有淡淡的隐忍,声音低磁,“宁宁,看着我。”
叶怀今露出来的全部皮肤都红了起来,她双眉紧蹙,只要妙宁说一句不愿意,她会毫不犹豫的停下。
妙宁感受到了叶怀今的焦虑,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妙宁的手放在叶怀今的腰间,握住她毛衣衣角,双手微颤,“怀今,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卸下一切束缚后,两人赤诚相待,叶怀今也撕去了最后的温柔伪装,丢弃了所有顾虑,只跟随身体最原始最纯粹的本能。
妙宁咬着嘴唇,她望着顶上的白炽灯留下了幸福的眼泪。
妙宁紧紧的抱着叶怀今,手指甲几乎陷入她的背中。
她很痛,她知道叶怀今也很痛,他们那些吃过的苦,犯过的傻,无知的倔强。可这些苦、这些痛、在两人一阵又一阵的波澜起伏中消耗殆尽,只剩下了兴奋到极致的酣畅淋漓。
妙宁从未感受过原来身体可以这样诚实、这样柔软,那种奇异的感觉无可描述,也无可比拟。
妙宁半睁着眼,白色灯光让叶怀今的皮肤更加瓷白诱人,她睥睨着叶怀今不加任何掩饰的展露出自己的情绪与本性,肆意又纵情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这样的叶怀今她爱极了。
她们俩一直折腾到初曦,妙宁全身都酸软极了,迷迷糊糊之中妙宁感受到叶怀今在替她清理身体,之后妙宁一扭头就睡着了。
一夜旖旎,一夜好梦。
妙宁再次拥有意识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妙宁睁开惺忪睡眼,她试着抬了抬胳膊,完全没了力气啊。她往被窝里看了一眼,昨晚叶怀今替她穿了一套墨绿色睡衣。
妙宁拉开睡衣衣领一角,锁骨之上淡红色的吻痕星星点点。
妙宁慢慢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她捏捏手,她早就说过了!叶怀今不仅浪还特会折腾人。
听见卧室响动,叶怀今从厨房里端了一杯温牛奶走了进来,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我的宁宁,早安。”
妙宁喉咙渴的厉害,她接过牛奶仰头喝下,喉咙瞬间就温润起来。妙宁不经意见看见垃圾桶的某物什,妙宁嘴角浮上一股意味深长的笑,她说,”怀今,你‘功课’做的挺足的啊,不错,我挺舒服的。”
叶怀今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她伸手抚过妙宁锁骨上的红痕,那都是她昨天留下的痕迹,她故作镇定的说,“嗯…我看得是不少,所以有些了解,昨天晚上你坚持要上来被我拒绝了,不然恐怕你今天连床都下不了。”
妙宁脸色微变,回忆慢慢袭来,好像还真的有这回事情!!
啊啊啊呀!她弱爆了!
“好了,说正经事。”叶怀今替妙宁拢好衣服,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红包,浅笑,“宁宁,平安喜乐。”
妙宁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接过红包埋在枕头下。
叶怀今看着妙宁幼稚的动作噗嗤一笑,妙宁眨巴眨巴眼睛也跟着笑了起来。
吃过午饭后,妙宁仔细观察起了这所房子。叶怀今是半上班半装修这个房子的,虽然大的物什是都有了,但还有些小东西需要格外添置。
待过了一两日,妙宁有了‘力气’后,两人一起去家具城买些软装。
妙宁裹上红围巾,脖子上红痕还未褪去。
叶怀今瞧见了,唇角浮起一抹探不清良坏的笑。
妙宁虚了虚眼睛,她突然发现叶怀今骨子里焉坏焉坏的!
家具城不远,叶怀今开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叶怀今喜欢挑灯夜读,妙宁首选就是灯饰区,兜兜转转最后选了一盏黑色金属质感的落地灯,定下货后,约定好送上门时间。
换了个区域,叶怀今挑了些顺手的厨房用品,妙宁又选了一些小家具和布艺。
临到走时候,叶怀今在门口买了些绿色盆栽,买了一个鱼缸和两条红色的金鱼。
两人回了家之后,纷纷捞起袖子开始大干,安排好后,整个房间看起来温馨又舒适。
这是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小家。
大年初七,妙宁正式上班,叶怀今还在寒假当中,叶怀今抿着唇笑,“老婆赚钱养家,幸苦了!”
妙宁哼哼,那明明就是她的话!
叶怀今开车送妙宁去新南报社,纵使之前与新南报社的人有过交集,但越临近新南报社,妙宁心中还是微末有些紧张。
一路无话,叶怀今假装无意看了一眼妙宁,发现妙宁放在膝上不安的手。
叶怀今眼皮微动。
临下车时,叶怀今仔细端详着妙宁的脸,又在她的眉尾添了一点,“这样看起来好多了,有一种职业女性j-i,ng简干练的感觉。”
“是吗…?”妙宁打开车内的镜子细细打量。
“当然了!”叶怀今肯定。
良久之后,妙宁感应似的点点头,“好像真的。”
“宁宁,加油!”
“加油!”妙宁重咬字。
妙宁推开车门下车,她站在大厦门口向上仰望,她之前也数次进入过新南报社,但和此刻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妙宁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