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妙宁的气馁,叶怀今微蹙。
妙宁抿酒,享受舌尖刺刺的味道。久久不见回答,她扫了一眼叶怀今,说,“你干嘛这么严肃,开个玩笑,真的,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叶怀今抿了抿嘴唇。
气氛突然就沉寂了下来,
妙宁后悔刚才自己嘴贱了。
“我压根儿就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妙宁笑。“二十岁为理想活,三十岁为现实和自己而活。怀今,我原本一无所有,而现在你是我无可比拟的全部,这样就足够了。”
妙宁目光坚
到底是被岁月磨灭了心性,叶怀今认真了起来,“宁宁,无论你最后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跟着你的脚步。这么多年,其实我从未离开过你。”
“嗯,我都知道了,我碰见陶晴了。”
叶怀今惊讶了一下,随后趋于平和,“嗯…”
妙宁突然之间红了眼眶,她心心念念,不过是想要有一个人会一直惦记着她。
江上的风微凉,两个人静静站立。
有很多话到了心口却又说不出来了,年少时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心窝子掏给对方看,生怕不被理解,到现在你知我知,心怀感激就已经足够了。
妙宁看着叶怀今,叶怀今也正在看着她。
天上的星子都在爱人的眼睛里,什么话都抵不过两人仅有对方的眼神。
妙宁再次给叶怀今倒了一杯酒,有点哆嗦,“怀今,江上有点冷,你多喝点酒暖暖身子。”
叶怀今应了一声。
妙宁抿着酒,眼睛掠过庆陵城的灯火璀璨,她醉的有些迷离了,却看叶怀今的眼睛越来越清醒了。
“你没喝啊…”妙宁叨叨,她本意是想把叶怀今灌醉,她们回家在床上缠绵缠绵再说后面的情话的。
游轮环庆陵江边两个小时,两个人吹了一会儿江风,感觉到冷意就回了室内。
下船已经是晚上十点,妙宁酒意全无,只是身上残存着些微酒气。
打车回了家。
叶怀今倒了一杯温水给妙宁,说,“宁宁,你去洗澡吧。”
“哦好。”妙宁来了兴致,她眼睛微眯,“或者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叶怀今微微错愕,她们从前十多岁时,图快速和方便也经常一起洗澡,但终归没有青春期的单纯了。叶怀今摇摇头,笑说,“宁宁,我生理期。”
“是吗?”妙宁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伸出手指点了点叶怀今的红唇,拖长尾音说,“所以…叶怀今,你是在想什么呢?”
叶怀今不明所以。
“什么事情是…在生理期不能做的?”妙宁挑起好看的眉头。
叶怀今打量了一眼妙宁自信吃准了她的小脸,这几天妙宁尽给她下套。
叶怀今心里一动,惩罚似的咬住妙宁的手指,说,“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嘶。”妙宁牙齿缝挤出一声惊呼,她缩回手,自己伸舌头爱惜似的舔了舔牙印,说,“叶怀今,你补的‘课’还挺多啊,警告你超纲了啊,别想有的没的。”
叶怀今,……
叶怀今脸热了热,她的确是受不住诱惑自己小小研究了下。
妙宁目送秋波,笑,“叶怀今,别人说像你这种平时道貌岸然的人,私底下在床第之间都浪的像匹野马。”
叶怀今眉头跳了一下,“你看我像吗?”
“看不清楚。”妙宁嘴里打个空气泡,“叶怀今,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仔细看看。”
妙宁耍泼了。
“还带搓澡服务不?”光脚不怕穿鞋的,叶怀今手后折,拉开裙子拉链,她双手把住领口,往前扯了一些,露出藕色内衣的肩带。
妙宁虚了虚眼睛,啧,叶怀今这不讲道理的样子。
妙宁认了怂,一屁股坐在床沿,交叉着修长双腿,“算了算了,我不欺负某人特殊时期。等会儿野起来刹不住车了,特别是第一次开车的人,太莽撞。”
叶怀今,……
叶怀今背过身走进浴室。
妙宁眼神不舍的溜了一圈叶怀今修长的双腿。她脑海里走马观花的闪过初潮时叶怀今和她讲过的那些生理知识,她们都互相了解对方的身体。
叶怀今在她的世界一直占据了一种奇异的主导性。
以至于她嘴巴上虽然皮了无数次,但一直不敢有实际行动。
叶怀今站在镜子前看着赤身的自己,她脑中闹哄哄的,全是妙宁那一句‘在床第之间浪的像匹野马。’
叶怀今指尖留恋过嘴唇,那种缠绵间的温热久散不去。面对妙宁,她内心之中总有一股不受控制的yù_wàng,她觉得好像被妙宁说准了。
叶怀今走近莲蓬头,旋转打开,水温略低,借由驱赶她由心散发的燥热。
水漫过她的身体,她逐渐冷静下来,后知后觉,好像…妙宁每次都是撩完就跑。
这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