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保镖。”
“嗯。”奕笙微笑着抬起头,视线在二楼迅速拉过的窗帘上划过。
“回家吧。”
“嗯。”
茶玖一整天都心情低沉。她说不出那种感受,也许是习惯了被注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
几次看见茶玖的失神,奕笙都没有说什么。她沉默的看着茶玖在阳台抽烟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
该做点什么。
奕笙眸光微闪,她不动声色地收拾好行李,然后悄悄地带上了门。
玉漱是茶玖的过去式。
玉漱因为被救,所以对她产生了报恩之心。她不知道玉漱对她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当同样的戏码在臧曼身上重演,茶玖又是否会动心?
一只成j-i,ng的兔子对情爱的懵懂误判为真爱。
或许自始至终,心动的只有她一个人。那份y-in阳相隔,只不过是更加激发了玉漱对她的感情。
于是这份感情发酵,成为了真正的爱。
她寻觅了这么久,不是为了将玉漱拱手让人的。她要玉漱真真正正地认清楚对她的感情。
她的玉漱,就应该只是她一个人的。
奕笙提着行李箱,步伐轻快。
她勾着唇,心情愉悦。
我亲爱的玉漱,
你该长大了。
茶玖在阳台惆怅了一会,抽完烟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客厅。
“子欢?”
饮水机的水桶发出烧水的声音。
里面已经没有水了。
茶玖将水桶从饮水机上取出,然后关掉电源。
“奕笙?”
房间里充斥着她的回音。
茶玖心想,也许奕笙出门太急,忘了和她打招呼了。
“你出门了?”
“去哪了?”
发送了半个小时的信息迟迟得不到回复。
正盯着手机屏幕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茶玖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右眼。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是怎么了?
眼角的厅,却没有见到熟悉的银白色行李箱。
行李箱?
不见了?
奕笙的行李箱呢?
门口就那么两个角落,鞋柜上的鞋也少了几双。茶玖步伐错乱地走到卧室,大开而空落的衣柜似乎也暗示着什么。
“奕笙?”
失落与错愕从头蔓延到脚,心脏如鼓槌般跳动,胸腔一下子就变得憋闷与难受。
她不见了。
茶玖开始疯狂拨打奕笙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熟记于心的号码拨了无数次,可听到的永远只有这个回复。
茶玖踹了一脚桌子,穿了件上衣就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奕笙为什么会离开!?
她又能去什么地方?
她一个人,连城市的路都还没有摸清,又能去哪?
……
脑子里似有灵光一闪,茶玖停止了漫无目的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