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灵渊道:“教得。”
“你!”夏侯修仪有些气愤,这人难道不明白他的意思?
见他有些生气,一旁的南宫赢锋利的眼神扫过来,透露半点不掩饰的赶人的意思,就差叫下人开始撵了。
“二哥别生气,”夏侯灵渊无视南宫嬴的眼神,“世人的偏见也只是上位者的喜厌而已,圆圆还小,你除了可以教他学识知识,某些事情的好与坏,正与邪,你也可以教他,等他长大了,好坏他自有评断。”
最终夏侯修仪还是同意了,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南宫赢,他与南宫嬴相遇很是偶然,南宫嬴本是大内侍卫的一个小队长,他进皇宫一是为了躲避南宫家的追查,二是位了实现他自己的抱负,成为万军之首,可是救了落水的自己之后,二人相处渐生情意,又因为自己落水伤了腿,于是他便舍弃了一切成为了闲王府的“王妃”。
如果,如果上位者能不带偏见的看待他们,那嬴是不是就能走到阳光下,去实现他自己的抱负了?即使知道改变世人偏见很难,但就像夏侯灵渊说的,世人的偏见都是上位者长期的喜厌形成的,那......若是皇帝都能够接受他们,是不是代表着......,即使有着一点希望,他也要试一试。
自此,小胖崽六岁之前就要跟在闲王夏侯修仪身边学习知识,经过夏侯灵渊的拜托,南宫赢也成了他的剑术老师,文武都在闲王府,只有谋略则是由夏侯灵渊自他明白事了之后教他。
事情都安排妥当后,他终于回到了久不曾归的贤硕王府,而那个好久不见的心尖上的人正在屋里等着他,他松了口气,脚步轻快的直奔着人而去。
苏家宝被人一把笼在怀中,闻到熟悉的气息,他反手抱住人,头深深的埋在来人的怀里,他忍不住蹭了蹭,然后语带哽咽地诉说着他的思念:“哥,我好想你,真的,特别想你!”
“我也好想你,苏苏,”夏侯灵渊慨叹一声,低头吻了一下怀里人的额头:“终于——终于见到你了。”
从额头往下,吻过眼睛、鼻尖然后滑到下面的柔软双唇,两人呼吸交融,吻在了一起,寒冬腊月灌满寒气的房间忽变的灼热起来,月色有些撩人,晃动的烛光在窗户纸上倒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
然后,烛火熄灭,人影消失,月亮羞答答的躲进了云层,好似红着脸捂着耳朵不想听着那羞人的声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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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传上借鉴的,改了一下,不是什么历史古文,没什么具体出处。
第95章
夏启京兆局势已定, 宫里大半的事情都交给了夏侯澜。
太后还是有些不安分,但明宣帝连审问都不审问直接把左宗齐杀掉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原本计划的很好, 让左宗齐诬陷夏侯澜, 说他是受夏侯澜指使进行刺杀,这计划这说词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没有错处的, 毕竟以左宗齐的地位他没有理由那么做,而皇上出事情之后对当今太子是最有利的, 她以德妃为要挟,逼得左宗齐答应, 却没想到皇帝半点好奇没有, 直接处决了他。
她摊在地上,看着常安前来宣读的圣旨,说不出话来。
夏侯灵渊以太后为新帝和夏启祈福的名头, 不日又要把她送到寒水寺, 不, 她不想去,她不要回到那个寂寞清冷的地方, 她大闹着说要见摄政王,最后夏侯灵渊没去,去的是夏侯澜。
夏侯澜如今也被封王了, 名号清王,特准依旧住在皇宫。
“太皇太后有事便与本王说吧。”夏侯澜说。
太后拒绝,依旧闹着要见夏侯灵渊, 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
夏侯澜冷笑,“你要告知王兄的事情是不是关于父皇遇刺一事,说左宗齐是受我指使?”看着太后震惊的脸色,他继续道:“你想用这个消息为筹码换取你不去寒水寺?”
太后倒退一步,不敢置信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夏侯澜道:“你的计划不但本王知道,父皇也知道,父皇不过问左宗齐一事,本来就是已经知道左宗齐一事原委了。”
那日,父皇再次昏死过去,就是因为大理寺卿方庭之递上的折子说的便是此事。
夏侯澜本想看她还有什么计划的,如今一看,却是走投无路的模样,他说完就走,又被太后拦住,太后隐隐哀求:“我不想去那里,你帮帮我,我帮你,帮你夺那个位置。”
夏侯澜皱眉,看着眼前死性不改的老妇人,满脸的权欲利益,他淡淡道:“寒水寺是你最佳的去处,你若想留在京城也行,但结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毕竟,先太皇逝去这么久,你应该也有些想念他老人家了。”
说完,甩袖离开,留下一脸苍白的太后。
太后第三日就启程去了寒水寺,去的时候,京城一大半百姓都去送行了,他们由衷的感谢太后为夏启的祈福行为。
处理完太后的事情,夏侯澜见过皇后之后径直去了闲王府,闲王府后院一房间内,隐隐传来孩童的读书声,磕磕绊绊的总算是把一首五言绝句诗读完了。
夏侯澜站在外面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摇头晃脑的读书,可爱到他看到人便心软成水了,听到诗读完他才进去,他一进去,圆圆就高兴的跑过来,嘴里喊着哥哥,然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夏侯澜把人抱起来,朝着夏侯修仪点头行礼,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下。
夏侯修仪道:“今日的学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