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了一席,也没什么话说的。
待饭吃完了,容君羨只觉得无什么收获,又小心问道:“那……那伯父母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
“当然啦!”伯父、伯母回答,“我们很开明的,不会有什么意见。”
容君羨便点头,又想寒暄几句,但白惟明倒是急着要走。
白惟明早说了,饭后还有一个会议要去,也是为此才让伯父母先点菜的,如今吃完了饭,便更是赶着要去开会了。容君羨见白惟明工作繁忙,却又不想就此匆匆离去,因此,容君羨便说:“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想再陪伯父母说说话。”
闻言,白惟明、伯父母的脸色都微微变化。
但白惟明很快恢复寻常,笑道:“好,那到时候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一些。”说着,白惟明又对伯父母说:“君羨年轻不知事,说话没有分寸,你们是长辈,也记得多担待。”
“没问题、没问题。”伯父母都点头不迭。
白惟明这才走了。
白惟明在场的时候,有些问题不好问,现在白惟明离开了,容君羨便大起胆子来跟伯父母打听白惟明的事情,只问白惟明从前是怎样的,小时候爱吃什么,平素喜欢做什么。却见伯母、伯父都答得含糊,只说,白惟明从小喜欢读书,长大后喜欢工作,没什么特别爱好。
容君羨越发怀疑,又看着桌面上那一盘西红柿炖牛腩,更觉奇怪:容君羨记得白惟明说过“番茄是水果,怎么可以拿来炒菜”,因此,白惟明连西红柿炒蛋都不吃的,如今伯父母点菜却点了这个西红柿炖牛腩……刚刚白惟明对这个菜也是一口未动……
容君羨沉默半晌,又忽然问:“对了,下个月是白先生生日,你们打算怎么过?”
伯父母一愣,半晌又说:“这个啊……惟明他不喜欢热闹,一般不会大c,ao大办的,看他吧!你们两个小年轻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呗!”
容君羨更感震惊:白惟明根本不是下个月生日!
所以,白惟明的父母不但不知道白惟明不吃番茄,还不知道白惟明的生日?
容君羨心里想什么,脸上就表现什么,因此,现在容君羨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伯父母倒也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看着气氛不对,便借口有事,说要告辞。
容君羨满腹疑惑的,看着伯父母离开,又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却见伯父母将这顿吃剩的打包拎在手里,并肩往外走,又一边说:“那个大明星可真会摆谱儿,又是迟到,又是黑脸的,真是难伺候。也不知白惟明看上他什么?”
“当然是看上他的脸啦。不然呢?”
“啧啧。”
容君羨听得二人这般言语,心里立即不乐。
又听见伯父说:“不过也罢,我们也是收了白惟明的钱来的。别人都是花大钱请明星吃饭,现在我们是收钱来和明星吃饭,是我们划算呢。”
“懒得和你说!”伯母说,“我还得回去陪老公孩子呢。”
说完,伯母拧过头就走了。
听到了“陪老公孩子”五个大字,容君羨更像是被大石头砸过了脑袋一样,头都痛了。
“啥?啥回事……”
等容君羨回过神来,伯父、伯母都已经走远了,只剩下容君羨一个人在原地发懵。
容君羨左思右想,实在忍不住跑下楼,想把伯父、伯母追回来,好好问个明白。却不想,他冲下楼的时候把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给撞了。
“啊呀……”对方摔倒在地。
容君羨习武多年、下盘稳固,也没摔着,看着自己把人撞倒了,连忙一边道歉一边伸手扶着:“对不起,你没事儿吧?”
“你她嬢的没长眼——”对方正开口骂人,只是眼睛一瞧见容君羨,立时改了嘴型,“容老板啊,好久没见啊。你身体好吗?”
容君羨定睛一看,也吃了一惊:“连椿萱?”
“是我呢!”连椿萱笑着说,“哎呀,容老板现在可好啊,我看到你好像提名金宫奖啦,恭喜恭喜。”
容君羨记得上一回见着连椿萱,连椿萱还是个西装革履的老总,今天一看,却是个西装革履的大堂经理了。
“怎么……怎么……”容君羨也不知怎么问,便口快快的,“你怎么变穷了?”
连椿萱脸都绿了,这什么问题!
可连椿萱不敢对容君羨黑脸,只笑道:“哎,之前公司不是搞上市吗?就是资金出了问题。后来也没上市成功,就破产啦!”
“原来是这样啊。”容君羨点头,“那你要坚强啊!”
连椿萱简直一口气噎住胸口,几乎要喷血:这容君羨讲话咋这么能噎人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容君羨正想告辞,却忽然想起,当初连椿萱曾与白惟明说过“念在旧情”这样的话,这不证明连椿萱和白惟明是旧友吗?那连椿萱是不是就知道白惟明的事情?
容君羨便住了脚步,又拉着连椿萱在一旁说话,只道:“你从前和白先生是什么关系?”
“就是……老同学、又是老同事。”连椿萱回答,“不过说来惭愧,他那是火箭一样的平步青云,我可比不上了。”
容君羨皱眉:“平步青云?”
“可不是吗?我现在可是地底泥了,暂且不谈,就是我最风光的时候,当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总裁,还不是得对他低声下气?”连椿萱想到就觉得憋屈,“可见我是比不上他的。”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