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莫言笑得很欠揍的脸,要不是屋里坐着一堆人自己脖子又在别人手里攥着,刘小源真想蹦过去踹他几脚,我叫你笑!过不去就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请问有什么事吗?”莫言非常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来。
大叔知道这位是医大的教授口气很客气:“您认识这个小子吗?我看见他……”
“他是我学生,”莫言拦住了他的话,微笑着说:“平时调皮捣蛋的惯了,是不是他闯什么祸了?”
“哦……是这样啊!”大叔一脸的失望,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拿钱的机会就这么没了,看了一眼刘小源,三百块啊!大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乱踩草坪,照规定罚款五十。”
莫言看看刘小源,刘小源低着脑袋正满世界找耗子洞呢!莫言明白了,赶紧拿出五十块钱,大叔接过来抖了抖,得,这也有提成。苍蝇也是肉不是?乐呵呵的走了。
刘小源站在屋子当中,这个难受啊!跟踩在针尖上似的,一分钟也站不住,掉头跑了。
刘小源跑出了医院大楼,一眼就看见刚才那位大叔正猫着腰给花捆稻草呢。刘小源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今儿要不出这口气我刘小源三字倒着写!
翻了半天口袋找出几个钢蹦,刘小源一溜烟的跑道门口的小摊上买了一个气球和一瓶乐百氏奶,蹲在地上把气球吹起来,然后小心的把一瓶奶都倒进了气球里。扎好口,站起来,手里托着那个鼓囊囊的球,悄悄的朝还猫着腰的大叔靠过去。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瞄着他撅起来的大屁股,刘小源暗暗祷告,天皇老子耶稣大爷,甭管你们那位在天上值班呢,帮我瞄瞄。这回要打不准我可没钱买下一个。着~~~~
“啪!”正中目标。刘小源美的一攥拳。
球破了,奶汁在目标上画出一大片地图又沥沥拉拉的流下来。大叔觉出屁股上有动静,赶紧用手一*,吓的差点蹦起来。目标太正了,两股之间关键地盘,湿乎乎粘搭搭,还一个劲的往*白汤。过往的人没有不被吸引的,一律行的是注目礼。大叔捂着屁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骂街还不知道朝那个方向使劲,气的原地蹦脚。刘小源藏在柱子后面,乐得腿肚子都转筋。末了拍拍手,大摇大摆的随着人流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大门,刘小源犯愁了。现在身上是真的一文不名了。怎么回去呀?
在街上逛啊逛啊,刘小源沮丧极了。一分钱都没有,想打车人家不赊账。给周建打电话吧,根本没人接。那家伙准是又把电话里打球去了。
陈默更别提,干脆手机欠费。哎呦~~~怎么办哪?!刘小源苦着脸看就要黄昏的天。给别人打电话?不行。我这一出怎么解释啊!还解释呢,又不是没人看见!想起医院里的洋相刘小源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大摇大摆的出来呢!我慌的什么劲啊!跳窗户!还有今天课堂上那一出也够瞧的了。刘小源你真没品!一听见他有事吓的魂先没了,从小到大被你玩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没见你这么胆小过啊!刘小源深深的叹了口气,
明儿别人问起来该怎么往回圆哪!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莫言披着件大衣站在马路上四处张望。那小子跑到哪去了?他身上肯定没钱,怎么回学校啊?忽然莫言自嘲的笑了,他没钱还不会给周建打电话啊,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回去了。自己大冷天的在这医院里里外外的找了他好几圈,傻不傻?可是天就要黑了,他万一……
莫言在下班的人流中穿行,忽然一抹熟悉的蓝色跃入他的眼中。街边的小公园里,茂密的冬青从中,天蓝色的羽绒服,深栗色的头发。是他!莫言舒了口气,轻轻的笑了。
刘小源坐在冰凉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