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就像……我是个鬼魂一样。
而且这一动作导致我失去平衡,直接扑地摔了个狗啃泥——好痛!为毛鬼魂还会痛?
等等!难道我已经把自己定性为“已殁”了吗?我努力回忆,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不小心翘了辫子,但眼前这三个人确实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挨个儿去掐他们,手指无一例外从他们身上穿过;冲着他们大喊大叫,又奔到窗边朝外面喊,所有人都毫无反应;我又用书架上的书、桌子上的镇纸来攻击他们,书和镇纸在他们面前也像空无一物似的。
这倒是个疑即使我是鬼魂,书和镇纸也不可能是;话说回来,鬼魂拿得起书和镇纸吗?
我不再发飙,镇静下来开始努力思考。眼下的情形,倒像是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时空,与维兰他们所在的时空大体重叠,但是无法影响它;而且只有一个我,被关在“这边”,“那边”就没有了。
比起“我是怎么被关进来的”,或许更应该想想“为什么被关进来”。
直觉告诉我,关我的应该就是制造了前两起失踪案的人,珀耳很可能也死在他手上,可见此人手段狠辣。但是,我为什么不像前两人那样,被丢在珀耳所在的村落呢?莫非……他只是暂时把我搁在这里吗?我想起珀耳的密报,前两人被发现时都是神志不清,不禁脊背发冷。我要出去!——“克拉门苏!你在哪儿快来救我!”我漫无目的地大喊,天知道他能不能接收到,反正他不是说就用我的方法找他么。
“我知道前两个人的下落。”维兰突然说。他简单介绍了珀耳的事,格雷和莱力克听完显得十分惊讶。
“那……席拉小姐她现在……”莱力克犹豫着说。
“这是一个局,”维兰道,“席拉之前已经提醒过我这一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竟落到她头上……不,我应该想到的。我辜负了她。设下这个局的人,希望我认为席拉是被掳到那个村子去了,或许这也是他杀死珀耳的原因。”
“没有珀耳,就无法证实您的猜想了,”格雷沉吟着说,“这样看来,席拉小姐很有可能并不在那里。”
“一半一半,”维兰道,“她肯定在什么地方,如果不在这里,就不能排除她可能在那里。”
这时勤务兵回来了:“报告大人……各部都没有发现席拉小姐的踪迹。”
听到这个消息,维兰显得并不意外,“我自己出城,”他说,“用银飞马,可以看清地面上的情况。”
“不行!”莱力克和格雷异口同声地反对,然后互看了一眼。
“请恕我直言,”格雷道,“您既已知道这是个陷阱,就更加不该自投罗网。”
莱力克说的却是:“维兰大人,您不能以身犯险,请让莱力克代您前去。我提这个主张不是毫无计划的:我带上军团,驾驭银飞马在空中搜寻,兄弟们在地上掩护,志在救人,不会恋战,这样成功率最高,也不会造成大的损伤。”
“胡闹!”格雷斥责道,“你身为夜莺之森的将领,怎能把守军的责任当儿戏!一共只有三百弓箭手,倾巢而出克里斯托岂不成了空城!而且你能保证军团完好无损吗?”
他盯着维兰:“大人,请为您的家族着想,且忍一时,不要为一个女人置更重要的事于不顾。”
维兰严厉地看向他:“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什么更重要。”
格雷顽强地古脖子:“我奉艾罗大人的命令保护您,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您如此轻率行事。”
我看着他们针锋相对,意识到必须做些什么来尽可能地吸引他们的注意。在屋里转了一圈,始终觉得墙角那面大镜子实在太碍眼了,便拿着镇纸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