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琼与卓冰倩狂风骤雨大战一场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
杆了。
二人经昨夜一战后,便有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胶似漆,柔情无限。
又是一番缠绵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欧阳琼心醉地微笑注视着那脸上洋溢着欲后现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
露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微笑梳着狂战后而显凌乱的秀发,铜镜内现出的是比昨天还
有精神而诱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惊:爱欲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无比。
她含羞地还思着昨晚的交欢经过,不由粉脸绊红,直红透耳根。
偏在这时,欧阳琼却走了过来,调皮地搂着她那柔软的纤纤小蛮腰,贴在她
的耳边,嗅着她秀发而散发出的沁鼻幽香,看着镜中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好
妹妹,你比从前更有精神了,容光焕发,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
llllip;今晚看你一定会动来找我的!」
卓冰倩欲挣开他的双手。
却无力以为,于是,便乖顺地像只小鸟般偎依斜躺在他宽阔的怀里,羞答答
地嗲声道:「你这个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没战前,我就给你说过,
要你温柔点,看!,那榻上还有许多血呢!羞死人了llllip;你在一尝到甜头时,是
不是把我的话都忘了?动作那么勐、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我的下体
现在还痛,哪来的更有精神、容光焕发了?你倒快乐,却让我疼痛难忍,真是个
自顾自个享乐,而不顾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还来找你呢,我不一脚给你踢下榻
去还怪哩!」
欧阳琼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分别滑进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抚起来,边毫不留
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还骗我吗?什么样的场我没见过,光看你的
眼神和神态就知道刚才你所说的全是谎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准,该勐时我
就自然的勐,该慢时我也会放慢,哪有你所说的那么粗野呢?你别忘了,我可是
高手之中的高手,这些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现在你应该渴求才是,哪会用脚踢
我下榻呢?对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态是骗不了我的?怎么样,为夫的手段和
技巧够高超吧?今晚再让你爽过够!哈哈哈llllip;」
说着,激情满腔地边爱抚着她的身子,边凑上嘴唇吻着她的粉嫩脸蛋,吸吮
得「嗤嗤」
作响。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挣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为,口中亦无奈地说:「
不和你这个cǎi_huā大盗说了,什么还能瞒过你呢?弄不好又会遭到你的蹊落和嘲笑
。啊ash;!你这死人、快拿开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llllip;」
后面的话,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欧阳琼不退反进,弹技了她的rǔ_tóu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说我是cǎi_huā大盗
,那就让我再采你这娇滴滴的花朵一次吧?还骂我手臭呢,那还不是在你身上摸
了以后才变臭的,不然,大家怎么都叫你们女人为a;呢?」
说着,又更强烈地在她身上胡为着。
卓冰倩唤怒道:「你这臭男人说什么?你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a;,
哼!你别再碰我了!」
说时便用力一挣,欧阳琼紧紧将她搂住,嘻笑道:「现在你也骂我a;臭男人
a;,一个a;,咱们正好臭味相投嘛!
不分彼此,越臭越好!」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宝贝抓下,立时痛得他「啊」
的一声,故弄玄虚地大叫起来,并骂道:「臭娘们,你才刚过第一夜就想见
异思迁,谋杀亲夫呀!快说,奸夫是谁?不然我就写一封aip;
」
卓冰倩被逗得银铃般娇笑连连,还骂道:「臭男人,谋杀你的头哇!什么奸
夫llllillllliip;」
欧阳琼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拧了一把,然后得击了她的丰臀一掌,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她「哎哟」
一声娇呼,不依地撒娇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
操你llllish;假正经!」
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
,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
推开门。
屋内没有回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
应答。
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迭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有
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
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
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
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
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
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