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是什么小小的女将士,我是齐王殿下未过门的王妃,我跟你们能一样?”
“那我只能爱莫能助了!不过,万姑娘,顾以说过,你们万家还有些军火生意,不知道万姑娘可否赐教?”
“我们万家的事情,是你能打听的?我告诉你,我告诉给顾以的事情,不会告诉你的!行了,不管你有没有本事,三天之内,我一定要见到齐王殿下,不然,我就直接冲到他面前,告你私自带我入军营,哼,到时候,你可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万宝璐耀武扬威了好一通,然后挺胸抬头,昂着头,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庄妙君见了之后,暗骂了一句:“有病。”
“主将,你安排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就在万宝璐离开之后,忽然有人站在了庄妙君身后,拱手禀报。
庄妙君似乎有些不放心,确认了一遍:“确定,明天能把苏满树从他那个媳妇儿身边引走?”
“回主将,一定!”
“好,我明日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敢跟我抢苏满树,我定然会让你尝尝,最痛苦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南巧醒来的很早。她醒来时,苏满树还闭着眼睛在睡觉。苏满树这一段时间很忙,整个人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原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如今更加的有了棱角,南巧看字心里,心疼不已。
她在他怀里一动,苏满树立即就醒了,见她正瞪着圆圆地眼睛望着他时,他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问道:“怎么醒了这么早?”
南巧心疼地说:“夫君,你瘦了,也黑了。”
苏满树听完哈哈大笑,“你应该说我更壮实了才对,来,我们起来吧,今日还有些事情,早忙完,我们早些回去!”
南巧乖乖地跟着苏满树起了床,吃过早饭,苏满树就去忙了,南巧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
她在屋子里闲着无聊,就将带过来的针线笸箩捧了出来,刚缝了两针,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苏都统夫人,苏都统派属下过来接你。”
南巧有些奇怪,苏满树今天出门前,没有说过要她也一直跟着过去的。不过,她看见门口的将士是前几日跟苏满树一起的将士,便也没说什么,收拾好针线,便跟着他出门了。
那位将士一直带着南巧穿梭在什队的田地里,他逗的很快,南巧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得十分的累。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停了脚步,说道:“这位将士,我走不动了,我们去旁边的那个大棚子里坐下歇歇吧!”
一般来讲,每个什队都有个大棚子,供平日里放些杂物等东西的,还有地窖,可以储存一些不太好储存的食物的,一般离什队住的地方很远,像是南巧她们这些女眷,平日里是很少过来的。
那位将士似乎很不满意南巧提出的这个要求,但是因为南巧坚持,就只能应允了。
南巧不动声色地朝着大棚那边走去,她心中隐隐有些预感,总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必须找个应对办法。
还没有走到大棚子时,忽然有个人影出现,挡住了南巧的去路。
南巧一惊,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来人笑道:“林挽月,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还真的活着!”
南巧盯着眼前的万宝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意识到,她现在遇到的事情,可能会更棘手了。
不过,看着万宝璐仰着脖子得意洋洋的模样,似乎她与带着南巧一路过来的这位将士,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南巧想明白之后,便故作淡定地转头,与身后的将士说道:“劳烦将士去远处等等我,这位女将士是我的故友,我们有些私房话要谈。”
那位将士显然是不愿意,但是又碍着南巧毕竟是一位都统夫人,他不得不听令,按照南巧的要求走的远远的。
南巧打发了那位将士,就要专心应对眼前的万宝璐了。
万宝璐先开了口:“林挽月,你命好大啊,竟然圣旨下来,你们林家满门抄斩,都没能弄死你,你竟然还活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欺君犯上!”
“万宝璐,你私自跑进西北军营之中,难道就是守了规矩吗?”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齐王殿下未过门的王妃,我嫁给齐王殿有皇上的圣旨的,就算是我私自入了军营,不过就是来看我的未婚夫的,和你可不一样?你如今活着,就是罪大恶极,欺君犯上,难道你还要连累晋安哥哥吗?你要知道,他如今是虽然呼声很高,却依旧没有被封为储君太子,行将踏错一步,就可能前功尽弃,你竟然敢活着来连累他?”
“万宝璐,我既然见了你,也想听你一句实话,我们林家被满门抄斩,与你们万家一定有莫大关系吧?”
“林挽月林挽月,你还是真蠢啊,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然依旧是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今天我来见你,也不管晋安哥哥是否知道你活着,我都会解决的你的。在解决你之前,我大发慈悲好心地告诉你吧,你们林家确实是我们万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从政治立场上来讲,林相一直坚持着要厚待西北边疆将士。你可知,厚待这些将士,需要花费多少国库银两?这些银两都是白来的吗?都是我们万家辛辛苦苦为皇上征来的,结果林相几句话,我们万家的功劳没有了,那些银两也成了别人口袋里的。呵呵,不说别的,你可知这一年年为西北边疆军的将士买良家子做媳妇儿,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