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掰开了萧天宇的手指,他的力气很大,萧天宇本来还想纠缠一下,可是白梓寒的手禁锢在他的手腕上,他顿时觉得骨头都碎了一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呼,白梓寒有些鄙夷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红旗村壮劳力们通过一天一夜的奋战,真的将水从六厂沟引了出来!
崔春明一锤定音:“这水先从春权哥家的地浇!其他人家抓阄,打轮子放水!”
抓阄,大家都没意见,可是要先浇许家的地,大伙儿都不乐意了,揪着崔春明就要有个说法,七嘴八舌的话说得十分难听,许德文两口子都是要脸面的人,急忙挤到了崔春明身边:“春明啊,我们家也抓阄!”
他们也跟众人一样的不明白为什么崔春明要安排先浇他家的地,虽然早点浇灌,地理的庄稼就有可能会多很多收成,可是这样被众人戳脊梁骨,他们是死也不愿意的!
“春明,你看,他们两口子都不愿意,你还非上赶着,你莫不是以为他们家许佳敏真能读大学好先做个人情啊?”
“春明,赶紧的抓阄!”
“春权,你说说,你们家是不是给春明送了什么好东西啊?”
话是越说越难听,许德文家两口子只差没有给崔春明跪下了,他们不要这个优待权还不成吗?
崔春明看着众人不依不饶的样子,他腾地跳到了桌子上:“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让春权哥家先放水吗?你们以为这用竹筒引水的法子是怎么来的?我告诉你们,这是许佳敏想出来的!如果没有她,这庄稼可都要干死完了!你们说,春权哥家是不是该第一家放水?”
崔春明的手指望着周围的人指了一圈,那几个吼得最凶的人慢慢的往后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多的是无地自容,也有人开始赞扬,不过这时候的人总算是淳朴的,都觉得法子既然是许佳敏想出来的,那她家先放水那是理所当然的,许德文夫妇脸上的笑容是怎么都遮挡不住,众人围着两人不停的恭维着他们。
“春权啊,你们家这丫头这书还真是没有白读呢,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佳敏人长得漂亮,一看就是要当城里人的。”
许德文夫妇回到家,许佳敏已经做好了饭等他们回来,做的是干饭,看到爹娘回来快步的迎了上去端了洗脸水,接着就去摆桌子盛饭,夫妻俩对望了一眼,女儿这是长大懂事了。
许佳敏的脸有些花,上边有着锅灰,徐少枝有些心痛:“佳敏,你看你脸上都糊上锅灰了,快去洗洗。”想着女儿昨天都还不会生火,今天就做饭给他们吃了,这个女儿最是爱美,如今为了做个饭却是将白皙的小脸弄成了花猫一样。
许佳敏答应了一声去洗脸,两口子都表扬了许佳敏,许佳敏弱弱的说了一句:“爹,娘,其实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就给春明叔说了。”
两口子这下更加坚定了要让女儿继续读书的决心,他们的女儿自小就跟其他的丫头不一样,自然是不会跟他们过一样的生活的,这些年跟着他们夫妻过着这样的生活已经是够委屈的了。
下午凉快点的时候,许德文夫妇便按照许佳敏选的地方开始打井,他们本来是想让许佳敏回去看书的,可是许佳敏坚持要帮忙,他们劝说不听便也只能由着她去了,许佳敏并没有什么力气,可是她依然坚持不懈的将爹娘挖出的土方费力的运送到外边去。
一家人都很有激情,干到晚上都还打着火把干,最后还是徐少枝心痛许佳敏第一次做这样的重活怕累着许佳敏,一家人这才洗洗睡了,许佳敏一身酸痛得根本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才才能尽快的赚到钱。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有些晚,起来发现许德文已经在打井了,徐少枝做好饭已经将猪都喂了,见她起来让她去洗漱吃饭,许佳敏有些不好意思:“娘,您怎么不叫我啊?”
“佳敏,你第一次做这样的重活,怕是一身都痛得难受吧?今天你就什么都不做,好好休息一下。”
徐少枝关切的问许佳敏,许佳敏摇摇头继而点点头:“娘,您不是说过吗?这只要习惯了以后就不会痛了,如果我今天休息了,养好了以后我再做又痛那还不如我坚持一下习惯了做就好了。”
徐少枝有些无奈:“佳敏啊,你是不是担心爹娘供不起你读书啊?你放心吧,我和你爹听说医院那里可以卖血,我和你爹身体都好,多卖几次就够了。”
许佳敏一头扑进徐少枝怀中,泪水噗嗤噗嗤的往下流:“娘!您可不能有这样的年头!您们这么做,我不是就成了喝父母血的畜生了吗?这样我还读什么书啊?”
徐少枝轻柔的擦去许佳敏眼角的泪水:“佳敏,别哭,你这么一哭娘的心都快岁了。这也是爹娘没有本事只有想这样的办法,娘听人说了,这血不停的生长呢,抽掉一些对人的身体还有好处。”
许佳敏杏眼圆睁:“这是谁给娘说的歪理啊?这种说法是针对营养过剩的人来说,就算是身体很好的人一年也最多不过可以献血一两次,现在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