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就算了!沈彦东坐在椅子上,摆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三十晚上要补上。”
来法国这么些年,苏错从来没过过春节,如果在巴黎上学,每年大使馆还给留学人员播放春晚,在里尔的时候,一大也会专门找一间多媒体教室直播春晚,至于里尔高商嘛,所有的中国学生那天会霸占机房,在线看。而其他国家的学生则自觉退出。不过苏错也没凑过这个热闹,她总是在家里看书或者去餐馆忙乎,那一天也会格外忙。
没什么意思,在国内已经过了二十几个春节了,也不差这几个。谁知道眼前这个二鬼子比她还在乎春节。
“春节前后是冬假,您不和家人去滑雪?”苏错说完,惊异地发现沈彦东整个脸都皱了起来。
“怎的了?牙疼?”
“不是牙疼,是脑袋疼!旧伤犯了……”这也不算他装腔作势,真是这辈子都不想回忆起滑雪两个字了。
“你这身上,还带着药吧?”苏错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老板再咣当一声倒下去,醒了又记不得自己是谁了。
“医生说不需要了!想起来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再忘掉。”沈彦东看着苏错的表情,“我要是真忘了,就没人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