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佣人脸上扑去。
只可惜这是个训练过的佣人,对狐狸的习性再了解不过,三下两下就制住了白黎。
“嗷呜——”眼前有□□散过,白黎小声呜咽了一下,下一刻就昏迷过去了。
佣人提着白黎的脖颈,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手机再次响起,是同伴的电话。
“阿宣你在哪里,管家要我们现在去客厅集合,你赶紧过来。”
挂断电话,阿宣看了眼手上的白黎,又转身进了花房,将白黎藏匿在花房角落的一处,拍拍手上的尘土,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集合。
“怎么回事?”
江珩一接到白黎失踪的电话,就立刻赶了回来。冰冷的视线从一众佣人身上扫过,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太阳穴上,另一只手搁在膝盖上,背靠着沙发,面色不善。
他才走了两个小时白黎又出事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
一众的佣人全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江珩的眼睛。有胆大的也只是稍稍的往旁边张望了一小会,又立刻站稳了身子。
“不说?”江珩面色阴沉,抬眸往下面的人瞟了一眼,唇角冷笑,下巴往门口的几条警犬微抬,“如果没人开口,那便让他们替我代劳吧。”
长长的红舌裸露在半空中,隔着距离都能闻到警犬身上的腥味,狗链紧紧地被管家握在手里,好像只要江珩一点头,他就会立即放开。
事实证明也正是如此,江家本来就是混黑道的,这些年才改邪归正做了正业,可是骨子里的狠戾却依旧存在。
已经有佣人吓得腿软倒地,瑟缩着身子盯着门口。
“三少,我,我刚才看见小红去了二楼,之后就没见过了。”有人指着前面的女孩控诉。
“你胡说八道什么”被称作小红的女孩惊慌转身,不顾形象狠狠推了后面的人一把,“我只是上楼拿个东西。”
“对了,刚才小叶也上去了一趟,还呆了挺久的。”
……
叽叽喳喳的声音嘈杂烦乱,以往的私怨都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江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对面的人安静。
他优雅地取下手中的腕表,声音冷静:“你叫阿宣?”
闻言,阿宣脸色果然微变,刚才确实有人指控他消失了将近半个小时,可是鱼龙混杂真伪难辨,他没想到江珩第一个问的就是自己。
阿宣勉强镇定了心神,面色自若地往前走了一步:“是的,三少。”
“呵。”江珩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阿宣脸色,不疾不徐道,“说吧,藏在哪儿了?”
“三少!”阿宣瞳孔一缩,惊吼出声,摇头如捣蒜,“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他连连后退了几步,目光在背后的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刚才指证他的人脸上,“是他要陷害我的!”
“是吗?”
可惜江珩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话音刚落,门口的警犬已经扑了上来,锋利的牙齿死死咬住阿宣的衣领。
“——啊!”
一众佣人早就蜂拥而散,苍白着脸色抱成一团,有胆小的已经捂上了眼睛,牙关紧咬,深怕下一刻自己就成了警犬的午餐。
阿宣早在警犬扑上来的那一刻就瘫软在地,两眼一闭竟昏了过去。
“废物。”江珩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将手中的腕表放在一边,抬脚往门口走去。
江家到处都有隐藏的监控,早在路上管家就已经查到阿宣身上,他人一走,白黎就被接走了。
至于江珩做的这出戏,也不过是给众人一个警醒而已。
他江珩的人,从来不许他人欺负。
☆、第七章
第七章
药效已经过了一大半,白黎悠悠然地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头顶上方的男人阴沉着脸,阳光笼罩在他周围,发出淡淡的光圈。
“醒了?”见白黎转醒,江珩的眼底终于多了一点柔光,伸手在她头顶上揉了几下,“头还晕吗?”
话虽是对着白黎说的,可脸却别向另一边,江珩招手让医生过来,示意他再检查一遍。
索性阿宣只是下了轻微的mí_hún_yào,白黎除了脑袋有点昏沉,其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