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换了件干爽的衣裳,秦戊走到门外庭院中的梅林下坐着,望着初冬时节刚冒出花蕊的枝头出神。这个时候的晚风虽然刺骨,但能让他清醒一些。
忽然身子一重,一阵暖意袭来,抬头一看,是淮楼。
淮楼本身耳力就极佳,加上这里的客房隔音不太好,在秦戊大叫的时候便跟着醒了过来。当秦戊开门出去的时候,他也跟着起身,看到那人衣着单薄地跑到树下坐着,心里又气又心疼。
他拿着一件厚披风盖在秦戊身后,“病还没好,不乖乖在床上躺着,跑这来吹凉风?”
秦戊朝他淡淡一笑,紧了紧披风,“做了个噩梦,不想再睡了。”
“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吗?”淮楼在秦戊身旁坐下,担忧地看着他,“国医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