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是被我带沟里要走上不归路了吗?”
“我一直都有玩游戏。”
江承挑眉,眼里笑意盈盈,瞒过很多人后的喜悦和开怀,“我可不是老学究。”
“我的错。”
慕言跟着笑,“果然人不可貌相。”
就好比她一直认为他严肃正经甚至不近人情,即便内里闷骚也要装出一副坦荡荡的模样,道貌岸然。
但越接触越发现其实他有颗七窍玲珑心,做事进退有度不会让人尴尬。
懂什么该问什么不该提。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也缕缕改变她对他的印象。
或许有爱逗她玩的恶趣味,但人不坏,甚至想过他会不会是对她有好感才关注她。
很多人都是被人起哄凑一起,结果真的相互关注久了凑到一起的。
这种想法的生出,慕言也不知道是因为观众们说多了让她潜意识里蠢蠢欲动,还是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不敢想而已。
但无疑,没了之前的害怕和忐忑心虚,和江承相处是件很自在的事情。
至于那些暂时猜不透的事情,总会有答案。
“其实可以貌相一下的。”
课间操结束,同学们乌泱乌泱的往教学楼走,两人也跟着回办公楼,江承接了她刚才的话做出回答。
“都说相由心生,我对自己有自信。”
自信外貌还是自信内在?慕言看他一眼,江承正目不斜视的看前方。
“谦虚是美德。”
她揶揄他,“你也要补补课了。”
江承笑而不语,临告别才留下句,“什么时候想搬家,我都欢迎。”
他不知道是猜出了她的窘境,还是拿昨晚粉丝说的话堵她,但慕言有种感觉,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希望没有这么一天吧。”
除非忍无可忍,但那样的话她该对二老多失望心里觉得多难过。
晚上直播的时候,江承果然没再和她连麦。
慕言说这堂素质教育课完美结课了,以后江承都不会再来给她上课。
粉丝中遗憾的有,高兴的也有。
遗憾没有手好看声音好听的男人供调戏,高兴终于没人打扰安安静静看游戏。
各有各的想法。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慕言带了个人一起双排,而且不是普通的带粉丝上分,因为慕言没开通这样的功能。
倒更像和朋友一起玩,还经常切出扣扣聊天页面打字交流。
扣扣显示的名称是一朵花。
他们不知道这是网名还是慕言给的备注。
问起是谁,慕言也只是一笔带过说是朋友,没说是什么身份。
粉丝被勾起了好奇心,猜什么的都有,当然猜江承的也不少,但都没得到正面回答。
过了两天观众歇了猜的心思,便直接给这朵花取了个代号。
花爷。
恰似古代某种逛青楼的职业统称,经常看见的弹幕就变成了:
“怎么不见花爷?”
“蠢言,花爷今晚还来和你双排吗?”
“我们要看花爷不看你”
“这么牛逼的挂的呀!!还可以带人上分!!”
慕言感觉虽然是自己的直播间,但她已然被粉丝嫌弃,还不如江承受欢迎。
日子悄悄过去。
秋冬之初难得有雨,然有雨便一夜成冬。
慕言和相亲对象约的是周六见面,当天正好阴雨绵绵,雨势不大不重,却无端让人感到压抑和厌烦,而且温度骤降,需要换上棉衣和加绒的鞋裤。
相亲初见自然是长辈陪同去到地方。
隔壁姚阿姨早先出门去见杨经理,就是她此行的相亲对象,杨天浩,据说是喜欢别人称呼他经理。
姚阿姨一直这样称呼,她也就跟着如此说。
慕言和她家母上大人晚了十多分钟,接到那姚阿姨的电话才出门。
约的地方不远,父上开车送他们过去。
二老在车上嘱咐她,待会儿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没礼貌,做得太过火落人面子。
理由大抵就是类似买卖不成仁义在那种。
到地方之前有个短红绿灯,他们的车子停住,慕言凭着比例尺的眼睛,借机先睹,但结束时似乎不太快。
隔着车窗和店铺玻璃,很幸运她找到了坐在窗边的姚阿姨。
然后确认了背对她这个方向的男人就是今天的相亲对象,背影看着有些圆润,第一印象瞬间就已经不怎么样了。
没有理由,潜意识里她喜欢消瘦一些的。
而且之前也说了这个杨天浩不高,就像女人最怕丑还不化妆的,她就觉得男人矮还不注意保持身材的最可怕。
果然和母上大人下车走进去,姚阿姨见到她们俩,和杨天浩站起来招呼。
慕言默默一比,就比姚阿姨高了不到半个头。
按半个头十五厘米来算,姚阿姨没她高,估计就一米五左右,杨天浩撑死也不到一米七高,还长得壮实看起来更显矮。
想到二老在车上的交待,虽然心里没了想法,但也不好转身就走。
慕言和母上大人在热情接待中落座。
杨天浩正好坐在她对面,相貌还行,肉肉的比较福相和蔼那种,说话的声音也还行,符合她研究出来的规律。
就是声音好听的男人多数长得一般或是丑。
还有少数就是上天的宠儿,比如江承那样的,真正的表里如一。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想起江承呢?
慕言把脑海里的想法抛掉,杨天浩已经开始自我介绍,“我今年二十九,现在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