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还是照样三不五时的串亲戚,直到腊月她再次找到程大夫。
“你说的病人的情况我了解了,这一段时间也仔细翻阅了不少书籍,我对病人的症结也多少分析出了几条原因。排除了病人脏器明显受损和非意识行为外,有两点是造成病人枯瘦的主要原因。一是病人情绪消极,二是病人可能脾胃上被动了手脚。按理说,你口中的病人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怕是命不久矣。至于如何救治却有些麻烦,主要是我没见到病人,也不好做确切判断,当务之急是让病人赶快就医!“
谢玉娇只是对程大夫说病人是一个经历了家破人亡,又被仇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并没有说是大周末代皇帝。毕竟不是谁都有那个胆量跟当朝皇帝作对的。
”病人如今正在汴京,他的仇家势力颇大,是不会容许他离开汴京的,就是为了敢困死他在京城。至今为止都没有医者敢救治他。”
程大夫听了皱了眉头,颇为惋惜的摇头道:“如此说来可就麻烦了,再拖些日子,你口中的病人怕是神仙难救了!”
是啊,谢玉娇也知道郑王的身体已经不容乐观了,所以她才焦急不已。
“那可如何是好?“
程大夫闭眼想了想,“这样,我这有套针灸之法,你让病人好好练练,可以自己行针,每个月针灸三天,可让他的脾胃不再恶化!”
“真的?”谢玉娇听到有办法解决郑王的毛病,精神也为之一振,满脸希翼的问道:“如此就能解决他的生病的根源了?”
“不能。”程大夫摇头,坚决的回答。
“针灸也只是让他的脾胃不再变得更糟糕。若没有其他因素的话,最多也只能延长他三年五载的性命。”
“三年五载也好,总好过现在就死的好!”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郑王的身体问题,可能拖个几年也好,这样才有足够的时间救他。
程大夫看到这小姑娘如此关心病人,想必与病人的关系匪浅,最后还是说出了解决办法。
“其实,最好的法子还是我给病人亲眼瞧过后对症医治的好!”
让他给郑王亲自医治?
那他就必须去京城才行,不说自己不能瞒天过海带上他,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舟车劳顿去救皇帝的对头。
就算把人带去了房州,又如何能在满是眼线的郑王府救人也是个大问题。
除非是把人悄悄带出来!
可是,要想从皇帝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那可更加难于上天。
终归,郑王也只有困死于房州郑王府一条路。
只有死了,他才能彻底解脱。
死?谢玉娇突然想到一个异想天开的办法,她前世看电视上总有什么死遁之法,也就是假死逃遁。
“您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人暂时呈假死状态?那样的话倒是能把病人瞒天过海弄出来!”
程大夫点点头,“嗯,这也可以啊,有两个办法。一是用药,二是针灸。因你所说的病人身体太过虚弱,用药的话,这计量上怕是不好拿捏,我怕稍不注意就把人假死吃成真死。毕竟这假死之药,也只是我闲来无事练手的东西,少有用到。”
“针灸呢,就需要人假死过后在一定的时辰内把病人体内的银针给取出。这是相当考究人的针灸技艺的。”
有办法就好!谢玉娇觉得这次回蜀地实在是太对了,即见到了家人,又找到了程大夫这么个天才神医,让郑王有了一线生机。
☆、第二百二十七章符叮当
得到了救人的方法,谢玉娇就开始对人体穴位进行辨识。
等记得了穴位后,又三不五时的找程大夫练习行针之法,回家后就拿着针对着萝卜香蕉扎。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下,谢家热热闹闹的准备着过年,同时谢家人又不是很欢喜。
因为谢家人知道,新年一过,就离谢玉娇返京的日子一天天近了。
好在如今谢玉娇回来了一次,以后就可以隔个三年五年的回来看看。
这总比一去杳无音信的强。
这个新年谢家是办的前所未有的热闹。
因李天磊这个侯爷在此,也引来了不少的官绅前来拜见,让长湾村村长都着实见了一番世面。
启程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十八,日子每近一天,谢云氏就伤心一回,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
李天磊看到妻子与丈母娘那伤心的样子,跟谢玉娇建议道:“要不咱把爹娘和弟弟妹妹都带上吧,让他们跟咱去京城住一段日子。”
谢玉娇摇头,“我也这么跟娘提过,娘没答应。她说如今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已经年迈,他们不好出远门,万一老人们有个什么意外,他们怕来不及赶回来。”
“要不然把弟弟妹妹带去京城?在我出征不在家的日子,让他们跟你作伴?”
谢玉娇拒绝道:“我一个人离家这么多年,他们伤心了这么多年,现在一回来又把弟弟妹妹带走了,爹娘还不知伤心成什么样?就让弟弟妹妹陪在爹娘身边,代替我为爹娘尽孝吧!”
临启程的前一天晚上,谢玉娇舍不得母亲,母女俩相拥聊了大半夜,都是谢云氏在嘱咐女儿以后万事小心,多注意身体等等。
自然到了天明分别的时候,村口又是哭声成片。
离开长湾村的谢玉娇也着实心情低沉了几日。
不过想到这次回来见到了久别的爹娘和亲人们,她又开怀起来。
还有她这几年的心病也有了解决之道。
谢玉娇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