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冬至,天气越发冷了。夏箫殿里的炉火整日烧的旺旺的,林灵还经常手脚冰凉,睡觉总喜欢蜷在夏箫怀里。夏箫说要教她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真有什麽危险她自己也能应付的来。林灵以前跟著李逸扬他们学武时本就是白凑热闹,一点不肯用心,现如今吃过亏才知道有一技傍身终是好的,也就答应夏箫认真学武。
无奈林灵的武学资质实在是比平庸还要差一些,夏箫教了她几天就连呼她是笨蛋。林灵在顾伯那里早被骂惯了,也不当回事,只说你不爱教就算了。
夏箫思来想去最後命匠人给她制作了一裢搭的柳叶飞镖,飞镖状似柳叶,薄如纸片,林灵掂在手里直说漂亮。夏箫说你也只能练这种暗器了,不许偷懒。林灵倒也听话,日日练习。到了夜间,两人自是缱绻不尽,打从林灵在青园告诉夏箫她一年後一定要离开这里,绝不再和他有任何纠缠之後,夏箫也不再提让她留在他身边的事。林灵记得夏越告诉过她夏箫绝不可能娶她也不能纳她为妾,现在见夏箫这样只当他默认了自己的态度。两人在鱼水之欢上越发水交融起来,一来是林灵被夏箫调弄的渐渐惯了此事;二来是林灵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将近就百感交集,很多事也就由著夏箫。
到了十二月,连下了几场大雪,皇里到处银装素裹。一日,林灵正望著屋檐上的积雪想心事,就见夏箫白袍白帽脚蹬白毛皮靴的捧著两副雪行鞋走了进来。
林灵扑哧一笑,夏箫,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身行头很好笑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fēng_liú倜傥。
林灵笑的俯在桌子上,我看比脸皮厚谁也比不过你。
夏箫揉了揉她的脑袋,快换衣服,我们出去玩。
林灵想起她刚进时夏箫在雪地里欺负她,把她的下巴都捏掉了,现在想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摇头道,我不去。
干吗不去,好玩著呢,上一次你又没玩成。
林灵斜睨他一眼,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
夏箫笑道,就这麽记仇。
那怎麽忘得了。
小丫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就不记得
说到底总归是你欺负我在先,就算你之後对我再好,道理也还是这样。林灵虽是这麽说,终究拗不过夏箫,最後还是被他打横抱起坐上马车,两人往皇後面的太经山去了。
这一次玩得十分尽兴。林灵的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还兴高采乐的一遍遍从山坡上往下滑。两人越走越远,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来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箫不让林灵滑下去,说这麽陡不安全,林灵却非要去,她技术又不熟练,自然总是摔倒。夏箫过去给她拍掉满身满脸的雪,这傻丫头还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夏箫把林灵按到雪地里亲她凉冰冰的小鼻子和脸颊,林灵尖叫著捶打夏箫宽阔结实的後背。两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闹,不小心就从雪坡上抱著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时候夏箫把林灵紧紧护在怀里,两人一停下来就问她有没有摔著,林灵却毫不在意,还咯咯笑著说好玩。
夏箫见她如雪中灵般娇俏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猛亲。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的大手,天都黑了,我们这是走出多远了快回去吧。
夏箫隔著肚兜揉捏林灵软腻的房,这才想起来天黑了现在回去已经晚了。
那怎麽办
前面有个小木屋,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夏箫搂著林灵走了没多远,林灵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果然有间小木屋。
两人进了屋,夏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又点著壁炉里的干柴,火焰把木柴烧得劈啪作响,小屋里渐渐暖和起来。
夏箫走过来脱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捉住夏箫的手,你干吗
刚才衣服里都进了雪,这麽穿著要生病的,把衣服脱了,这屋里不冷。
林灵被夏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盘腿坐在披著一张老虎皮的大躺椅里。
夏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两人的衣物架到壁炉边烘烤。
夏箫见林灵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兽皮椅子里面,衬得肌肤白皙,如花似玉,不由得微笑著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很冷。
林灵也捧著酒壶喝了一口,然後四处打量屋子的摆设,这里虽然没有中的屋舍致,但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过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打猎的。所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著给我们过夜。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外面的天气很冷,能听见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糙的麽
指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尖。
林灵有些痒,扭著身子直笑。
夏箫兽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人。
夏箫只著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麽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麽,他说,宝贝儿,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夏箫俯下身子吻她。良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