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寒而已。这种刀绞似的疼总共就有过两次,这两次还都和那安亲王府有关,看来以后还是得离那里远一点吧。
后来,老安亲王妃来看过我,给我讲了一点小时候的事。跟我讲我记不得的事我都是乐意听的,但是安亲王妃给我讲的都是些小孩子撒娇任性的事儿。天下孩子哪个不是这样?跟我讲这个有什么用?
都说母子连心,但我和这安亲王妃真的一点都不亲。这不是我瞎想,因为这安亲王妃和我说话的时候她自己就十分生分。我不记得先前的事情了,她总该记得吧?既然记得,又怎么会和我这般生分?
大概,这安亲王妃只在小时候和我稍微亲一点,我少年时应该就没和她生活在一起了。
过去的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猜出一二。他们不和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
不过就算猜得不对也不要紧,周围的人不急着让我想起来,我自己也不是很在意,就这么随他去吧,现在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