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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软的床,好香的被子,吴明坐起身扭了一下腰,咂巴着嘴睁开眼睛,才发现身处的房间很陌生,从房间的摆设來看,似乎是年轻女人的闺房,
记得昨晚喝醉了,最后一个接触的女人是唐雨烟,难道这是她的闺房,这个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因为吴明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的黑色风衣,
白色的丝被上散落着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房间有独立的浴室,可以听到莲蓬头喷水的唰唰声,唐雨烟在洗澡,吴明的嘴角抽动着,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不会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
吴明拿起白色小内裤,发现有根乌黑油亮的‘线头’,这明显是一条刚换下的内裤,依此分析,唐雨烟是在这里脱到一丝不挂后,才光腚走进了浴室,
不知道她的屁股是否浑圆挺翘白,吴明用力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应该先开溜呢,还是留下來把情况问清楚呢,话说回來,即便沒有发生ròu_tǐ关系,单单留宿都是大件事了,
女人主动留宿一个男人,并让男人进入自己的香闺,这里面有一个潜在的意思,女人愿意让这个男人进入她的世界,吴明摸了摸鼻子,果然惹上大麻烦了吗,
唐雨烟裹着一条大毛巾走出浴室,正好看到吴明拿着自己换下的内裤,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忍住心中的羞涩,嘲讽道:“你想偷我的内裤回去收藏吗。”
吴明好像触电一样,急忙丢掉小内裤,干笑道:“你不要误会,我发现你的内裤有一根黑色线头,帮你拿掉而以。”
“白色内裤怎么会有黑色的线头。”
“我说有就有。”
唐雨烟歪着头,卖萌道:“这科学吗。”
吴明认真道:“很多事科学沒法解释。”
“你不解释怎么知道沒法解释呢。”
吴明不耐烦道:“靠,你一直纠结线头的问題干嘛,我只是照顾你的面子才说线头,全世界都知道这是你的毛。”
“…………”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十足的一对欢喜冤家,谁都沒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唐雨烟发现吴明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徘徊,才忍不住呵斥道:“你看什么看。”
吴明鄙夷道:“瘦不拉几的a罩女,稀罕。”
唐雨烟挺起胸部,嘴硬道:“谁……谁说我是a罩,我明明是b罩。”
吴明随手拎着床上的胸罩,凉凉的道:“小姐,这上面标的明明是a,哥脱过的胸罩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以为哥不懂吗。”
唐雨烟气得七窍生烟,骂道:“人渣,大sè_láng,你这样的人应该拉去枪毙。”
“随你怎么说。”吴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良久,吴明先打破了沉默,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昨晚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你自己梦游爬窗进來的。”
“…………”
唐雨烟平复了心情后,才说起了昨晚的事,昨晚吴明喝醉后,她原本想打电话给阮南等人,可又担心引起误会,正好吴明喃喃着要找沈若曦,沒有多考虑,她直接把男人拖回來了太阳小区,谁知道沈若曦不在家,最后只能把吴明拖回自己家,
“原來是这样……”吴明尴尬一笑,腼腆道:“我们昨晚沒有那个吧。”
“哪个。”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哪个。”
唐雨烟脸上浮上一丝红晕,反问道:“你自己沒感觉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吴明总感觉有点腰酸背痛,他心虚的掀开了被子,发现内裤沒有穿反,小弟生气勃勃,似乎好像也许应该沒有用过,沒等松口气,他发现雪白的床罩上有崭新的血迹,如果不是人家的大姨妈,故事可能就要进入狗血桥段了,
吴明弱弱的发问:“为什么床罩上会有血迹。”
“那是你的血。”
“我的血。”吴明上下打量一番沒有发现伤口,唯一感觉不舒服的只有脸颊,他裹着丝被跳下床,看到梳妆镜里的鬼样子后,尖叫道:“不会吧,我的脸怎么花了,难道我让人家打了一顿老的。”
仿佛中了面目全非脚一样,吴明的脸上有多处擦伤,贴了好几块创可贴,唐雨烟强忍着笑意,说道:“身为一个弱女子,我可搬不动一个体重约七十五公斤的男人,只能拖……”
“拖。”吴明怒吼一声,咆哮道:“你把我拖回來的,你以为我的脸是拖把吗。”
唐雨烟双手抱肩,淡定的道:“不拖还能怎么办,把你丢在路边吗。”
“幸好老子不靠脸吃饭,不然你赔得起吗。”吴明一脸愤慨,问道:“还有,我们昨晚真的沒有啪啪吧。”
“啪啪。”
吴明解释道:“这是一个拟声词,当男女的感情升华后,就会发生亲密的接触,进而发生ròu_tǐ关系,当ròu_tǐ发生激烈碰撞的时候……”
“昨晚什么事都沒发生。”唐雨烟打断了吴明长篇大论,道:“我把床让给你了,我睡在地板上。”
“你家里这么多房间,沒有客房吗。”
“沒人睡,全都发霉了。”
吴明松了一口气,一脸庆幸的道:“什么事都沒发生就好,真是老天保佑。”
唐雨烟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慢条斯理道:“一个sè_láng跟美女同房共处一晚,却什么事都沒发生,应该痛心疾首才对吧,你好像很庆幸的样子。”
“朋友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