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明启路那边以后。
大佬这人,没节制,晚自习一放学就要回去,一进屋就开始亲她吻她。
做作业?
不折腾一会,他是不会做作业的,不然做作业的时候老是会分神,一会过来亲她一口,一会过来摸她一下,亲着摸着就滚床上去了。
画面一度十分淫.荡。
姜糖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您这一天天的,有点节制,行吗?”
陆离提上裤子,从后面抱着她,“不行,前段时间憋太久了,等过段时间,我就调整好了。”
姜糖拿开他的手,重新躺在床上,“我腰酸,帮我揉揉。”又补充道,“手放老实点,不许摸屁股。”
陆离坐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帮她揉着腰。揉到最后,在她左右屁股上各摸了一下,这才从她身上下来。
姜糖转过身来,冲他骂了句,“流氓。”
虽然挺假的,但她还是想骂,流氓流氓臭流氓。
陆离每次就笑笑,笑着笑着就又开始摸了上来,“你不是说流氓吗,那就流氓给你看看。”
两人通常是在床上笑啊滚啊,能玩半天。
当然,学习是最重要的,真进入状态的时候,两人常常把时间都给忘了。
姜糖按着陆离给她做的学习计划表来学习,的确感觉比之前轻松不少,加上现在周末她已经不出去打工了,这个时间全是在陆离家蹭他的家庭老师。
她感觉现在的人生十分充实,事业和恋爱都是一帆风顺的。
就这样吧,这样的生活很好,她彻底走出了康安路,在阳光里,牵着他的手,每一步都是踏实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离离:起早贪黑好辛苦。
☆、本该姓黄
康安路那边的房子,没什么好搬的,一些大件的家具都已经有些年头了,新家那边都有,没有搬过去的价值。
姜糖把能穿的衣服都打了个包,放进行李箱里,书架上的书也挑了些必须的,打包放进了纸箱里。
其他的,她又挑了些比较喜欢的小玩意儿,单独放了几个箱子。
陆离帮着她一起收拾好,剩下的全交给搬家公司了。
搬家这天,天气很好,阳光特别明媚,她走在破旧的楼梯上,每一步都是一段回忆。
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会到康安路上来了。
那些好的不好的过去,都让它随风散去吧。
她站在门口,门上面的石灰字迹隐约可辨,是陆离写的。
“让我照顾你。”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扇门都给它拆了搬走。
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呆,陆离在屋里喊她,“糖,还有什么要搬的吗?”
姜糖进了屋,往房间里看了看,“差不多了吧。”顿了顿又道,“你渴吗,我去楼下买瓶水。”
陆离走过来,“我去吧。”
姜糖把他摁在沙发上,“我去吧。”说完拿起衣架上的小挎包,“我最后再走一圈。”
陆离站起来,“我陪你。”
姜糖笑了笑,“不行,我男人这么帅,我不舍得让人看。”
说完拉开门对他说道,“等我,二十分钟就回来了。”
陆离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有事打我电话。”
她大概是想要一个人走走,跟过去的生活默默告别一下,他就乖乖等她。
姜糖出了门,往右拐,小卖部在康安路最右边。
其实左边还有一家,比右边还近,但她今天就是想多走几步,把她的过去全部回忆一遍,再一股脑地全抛到脑后,一身轻松地奔向新生活。
这条路十几年来没变过,从她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头顶上纵横交错的线绳,有电线也有晾衣绳,不时有水滴往下落,抬头就能看见红的内裤紫的睡衣蓝的t恤绿的短裙。这样看起来,姜糖那套房子还算好的了,起码晾衣服不用暴露在大众眼皮子底下。
楼上不知道哪个窗口传来一阵骂声,大意是,内衣被偷了。
姜糖继续往前走,老远就听见噼里啪啦地麻将声,前面有两家麻将馆,就算是大白天,生意也是十分红火。
她一度很费解,有些人天天打麻将也不上班,哪来的钱赌的。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估计是大家循环着输或赢,好保持一个平衡,好像每天都有钱赚似的。
再往前,是姜糖平时最不愿走的地,那边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颗大树,树底下有几个石头凳子,吃饱了没事干的大婶们最喜欢坐在那嚼舌根子。
姜糖今天心情好,走过的时候,还冲那边笑了笑。
这都多少年了,她从没对那些人笑过。
这一笑,倒是把正在说话的大婶们吓了一跳,很快她们就从她这一丝笑容里解读出来好几种意味。
无非就是,笑地那媚样跟她死去的妈似的,就会勾引男人。
姜糖从来也不辩解,她只要知道她是她,她妈是她妈就对了。
何况她很快就要搬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往前走就到了小卖铺。
小卖铺的老板是个瘸子,人不错,至少从来没欺负过她,甚至在她没钱买米的时候,还允许她赊账,从来也不催。
姜糖拿了两瓶矿泉水,又到货价里面拿了两包麦片两盒鸡蛋,两箱牛奶。
接完帐,姜糖只拿了两瓶水,剩下的放在收银台子上没动。
她指了指剩下的东西,笑了笑,“钱叔叔,这些是我买给您的,感谢这些年您对我的照顾。”
老板把东西往姜糖那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