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外开放的。只能是工作人员和选手用餐，其他的来访人员需要得到经理批准……”
杜小语还没说完，托尼就打断了她：“小杜，球总那边已经同意了，你们之间可以沟通一下，这是我新找来的四位种子选手。下午的时候球总会给这几位做正式介绍的。”
杜小语面上有些挂不住，愣了两秒，让开了一条路，悄无声息地坐回去继续吃饭。
托尼甩了下头，用手抓了他那个油头整理半天，然后得意洋洋地招呼着他的一种小姐妹们开始就餐。
“托尼哥，我们在外面吃不是挺好的嘛。”烫着大波浪的女生看了一眼菜，嘟着嘴，“这虾一看就是用廉价的死虾做的，我可不吃，我想去吃大龙虾。”
“晚上带你们去。”
隋缘一口虾刚送进嘴里，听着这话不是很顺耳。没眼头见识的陆斩还很认真地问隋缘：这真是死虾肉么？
“哪儿那么多毛病。”隋缘继续剥虾，“好吃就行了，地沟油吃了都没事儿还怕这个？”
“你那个六人间……不会要和她们一起住吧？”陆斩压低声音问隋缘，“那可真是小肥羊进了狼窝子，凶多吉少啊。”
“小肥羊？”隋缘对于这个比喻，显然十分不满。
陆斩托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本来我觉着这俱乐部还挺靠谱的，但是现在看着那托尼带了四个……e，蜜汁画风的妹子过来，我都有种我们在不正经场所的错觉……我连‘种子’选手这个词都不能直视了哎。”
“……”隋缘皱了皱眉，那几个妹子，衣服确实穿得露了一些，又是黑丝，又是抹胸，又是深v的……
“那个托尼，啧啧啧，无力吐槽。”陆斩继续开启di在公司越混越好，打着挖新人的旗号不知道睡了多少妹子。”
“这你都知道？”隋缘八卦之心燃起，“传说中的潜规则么？”
陆斩凑近隋缘，悄声说：“他好像男的也睡。”
隋缘故意表现得很吃惊的样子：“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呵呵。”陆斩反唇相讥，“你反正安全得很。”
这边隋缘刚吃饱，靠在椅背上正摸着自己的肚子消食，突然指着门口，陆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啊啊啊啊，对不起。”刚才托尼领过来的一个妹子拿着一碗汤，生生地撞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封溯。
“我帮你擦擦吧。”
“不用了。”
“这怎么行啊，要不把西装给我，我帮你洗干净吧。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封溯礼貌一笑，挥挥手表示没有关系，随即脱下被汤渍弄脏的西装，搭在手腕上，环视了一周，找到了隋缘，粲然一笑，便往那边走去。
陆斩这边轻笑：“这年头那些妹子的搭讪方式真是尬。”
“怎么？”
“看着这男的穿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就上赶着往上撞。”
“故意的么？”
“要不你觉得她端着一碗汤需要走到那个地方？打饭的地方和她坐着的地方完全不需要绕路经过那里。”
“啧啧啧，看看，人家一进门就有人上去搭讪了，你坐这儿半天也没人理你哎。”
“呵呵，庸脂俗粉，老子不稀罕。这儿的妹子唯一看得过去的就那个杜小语，气质还算可以。”
陆斩正说着，就看着自己刚才谈论的这个男人毫不客气地落座在自己对面，然后还和隋缘熟稔地聊起了天，最关键的是，隋缘的态度，那叫一个随和，脸上全程带着微笑，语气不要太温柔！
“你怎么在这儿了？”隋缘问。
“我来这儿工作。”
“工作？”隋缘继续问道，“是什么职位？公关还是技术？”
封溯笑容和煦：“是选手。”
“……”隋缘彻底被惊到了，“可是你都不怎么会玩啊……怎么当选手？”
“不会可以学啊，我交了学费的。”
“……”隋缘皱了皱眉，“你该不会是被人骗了吧，我们来这儿都是每个月领工资的，你这儿过来怎么还倒贴给钱呢？”
封溯也不隐瞒，直言不讳：“大概是我水平跟你们比差太远了吧。”
“那你原来的工作呢？”隋缘还是有些不解，有钱人也太任性了点吧。
“人事那边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多久？”
“一个月。”
隋缘沉默了，一脸同情地看着封溯，人事这么说一般属于劝退吧……
“那个……打断一下你们哦。”陆斩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是不是得认识一下啊？不然我坐在这里好尴尬。”
“你好，我是封溯，隋缘的同学。”封溯大方地伸出手。
“你好，我是陆斩，隋缘的……”
“徒弟。”还未等陆斩说完，隋缘率先开口。
封溯挑挑眉，显然觉得这个关系新奇又有趣：“很高兴认识你。”
“幸会，幸会。”陆斩回握过去，两只修长有力的手都骨节分明。
“你吃了么？”隋缘问封溯。
“还没。”封溯说完，起身，“你不问还好，一问我还真的饿了，我去那边盛点饭回来。”
“嗯，我们坐这儿等你。”
封溯走远以后，陆斩没好气地说道：“喂，你跟他说话的态度和跟我说话的态度差别也太大来了吧……”
“有么？”
“有！”陆斩忿忿不平。
“严师出高徒知道么？我对你严厉一点你才能有压迫感，然后提高啊，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