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醇厚仿佛美酒佳酿的声音回荡在耳旁,太子长琴此时已是微醺。
捏捏手头的细腰,搂住此人,让他的头不自觉偏向自己这边儿,季闲珺笑得像是故意诱惑人犯罪的坏蛋。
盯着太子长琴露出来的那几块在水中泛着光的皮肤,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满天星斗的微光投s,he进来,银河做灯,美人如玉生香。
这种时候不做些什么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一下子越过拉小手,亲小嘴,磨磨蹭蹭几十回的初哥教程,大跨步的进入主线,该说不愧是理当后宫佳丽三千的男人吗?
原本用来遮眼的衣物在水中成了束缚手脚的道具,修长的肢体若隐若现更添三分朦胧诱惑。
太子长琴在他动手时就一直隐忍的发出细小的声音,听得人心火直冒有余,更不由的想要欺负人。
不知何时已经将人从背靠转为面对面坐在怀里的姿势,季闲珺挑着他的下巴笑道:“国色倾城,佳人难得,朕愿效仿幽王三戏烽火,裂锦博得美人一笑。”
太子长琴迟迟回过神来,听闻此话恼怒的瞥他一眼,然后凑到他耳旁咬牙切齿。
“我这样敢说没有你做的手脚?”
季闲珺笑而不语。
春宵夜短,岂能浪费良辰美景?
星火长河,逐渐漫延一方天地,景色宜人,风清气爽。
含混的声音在噗ji-an的水声中依稀可闻,断断续续的喘气缭绕起满身火气。
“……唔……你、你……做什么……”
“没,你安静一点儿。”
“季闲珺!”
“别吵。”
几句话后,其中一个声音一下多出几分颤音,又弱又软,变调之后好似哭腔一般在夜里传开,越到后面哽咽越是微不可闻,喘息逐步染上甜腻的腔调。
长发在水中散开,衣衫尽头,s-hi衣以柔,定不准焦距的眼睛微微睁开,长长的眼捷颤抖的滚落一颗坠在眼角的水珠,随即突然升起的情热令他不由自主的合起眼睛,水珠一路滚落。
白皙的肩背上多出红紫的痕迹,长发在身后一荡,荡开腰上的种种斑驳,全身上下都充满另外一个人的味道,叫太子长琴穿衣时甚至有几分没好气。
季闲珺趴在温泉旁边烤的温热的石头上,津津有味的盯着这副美人更衣的景象,偶尔掠过那些暧昧的痕迹,春/色无边一词似乎正是为此特意创造的。
“别生气嘛,你不也是很愉快。”
太子长琴一句话没说。
季闲珺:“别生气啦。”冲他泼泼水。
太子长琴侧身躲过,回头说道:“还不起来!”
“哎,有这么急吗?”季闲珺不开心了。
太子长琴:“你不走我走!”
季闲珺暗自嘀咕,明明你也很享受,为什么突然闹起别扭了?
太子长琴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季闲珺,对方那张天然隔绝各种揣测的淡定面孔很难叫人读出他心里其实在想什么,可是太子长琴跟他这么久,多多少少能品出一些。
一想起之前的状况,太子长琴顿时懊恼的觉得自己怎么跟找了魔似的?
不过接着穿衣的动作按了下腰。
他不确定的想,应该能够很快恢复吧……应该……
然而之后三天他还浑身酸疼,很难想象这是只做了一回的成果!
敬天宗主一向高冷寡言,万花向他献媚,他连眼睛都不屑睁开一下,所以从没人想到一位习武之人的j-i,ng力合该有多么旺盛。
这回他还是克制!
只是克制归克制,人一开荤就别想,嗯,随随便便再次过起苦行僧的生活。
几次过后,太子长琴的衣下总会多出些情热的痕迹,两人间的相处也愈发贴合,莫名有种浓情蜜意的味道。
所以第一次见到他们的花满庭不禁脸色诡异。
季闲珺来之前,花满楼特意和他安利过自己这位友人的不同寻常。
虽然不似许多大侠人物的古道热肠,但也是言出必行,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物,故而请兄长不需要担心。
但是今日一见,见面更胜闻名有之,超乎意料也是有的。
花满庭心头大震,在友善寒暄结束将人送走之后,他一把抓住花满楼的胳膊,满脸严肃。
“你这两位朋友是不是这个?”
大拇指对大拇指,然而他忘了自家弟弟看不见!
花满楼:“什么?”
花满庭心中复杂,一是他不愿告诉弟弟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军队里忌讳这个,二是行军这么多年,自己该见过的也都见过了,他一直认为不算啥大事,但就是不想让弟弟知道。
最后,他咬咬牙,还是没告诉花满楼,甚至打发他离开。
花满楼:“???”
平时三哥他不一向愿意拉着自己聊家常的吗?今天真有这么忙吗?
心怀歉意的花满楼决定以后没事还是不要打扰兄长,毕竟兄长是边关主将,虽然有另外几个平级的同僚分担事务,但主帅一天不到,身为皇帝心腹的花满庭就一天是边境军最大指挥官。
“三哥,你要多保重身体。”
花满庭高兴的笑弯眼睛。
“省得。”
花满楼离开后,花满庭柔和的表情一下子恢复行军时的冷硬,叫来副官,一道道指令很快发放下去。
季闲珺他们来时,正好是辽军攻城之后,城门附近有不少来帮忙烧滚油,帮助处理杂物的老百姓,但最值得瞩目的还是那些未曾战死本身却是重伤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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