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原本没有参与讨论的人,听到了声音看着自己的画纸,陷入了茫然,终于有人打起了那3号和19号那张没有用过的画纸的主意。
19号一直撑着手看着写对面,只见她突然撩了一把大波浪卷,拿起桌面上未曾上色的纸,放在面前挥了一下。
刺啦。
19号把画纸撕成了两半。
“有病啊!自己画不了,还不让别人画。”4号的很大,他脸上的表情从狂喜到暴怒,只不过一瞬,他扭曲着看向19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19号呜呜呜的哭出声,漂亮而精致的脸蛋尽是委屈,没有人会去理她,大家的目光放在了3号那里。
3号看到19号和4号愣了一下,在其他人开口之前,把画递回了女郎,低着头看着桌面双手交叉握成拳,放在桌面上抖着。
“一幅画而已,哪里值得你们争强,我们还有很多呢,急什么。”女郎从空中招了招手,又握着几卷画,“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桌上的人拿到第二幅空白的画,屏着呼吸重新上色,就连9号也在皱着眉修改,司礼突然有点不自信,自己的记忆到底对不对。
“我们肯定是对的,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啊。”楚临朝着司礼笑了笑,“出题的人倒是很了解考生的心理。”
因为重新做一幅画,大家的时间都很紧张,他们照着之前做过的标记重新上了色,等着3个小时,女郎收画。
收画的时候,司礼瞄了一眼,讨论过后,大家交上去的画都差不多了,9号也把嘴角画成扬起的微笑。
“和大家一样总没错吧。”他抓着后脑勺天真的说。
女郎收了画纸不过几分钟就抬起了头,她语气很兴奋,“原先主人还愁想不到很有新意的题目,没想到现在只剩下3个人了!”
“除了2号,10号,14号。”女郎环视周围,成功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恐惧的等表情,“你们都是我的晚餐。”
“不可能!”1号拍桌站了起来,“我和2号的颜色一样,怎么可能他没错,我错了!”
“是啊,为什么呢?”女郎眨眨眼,忽的笑出声,“因为你们房间挂着的画本来就不一样啊!”
☆、黄泉旅馆的幕后人(7)
女郎话音落下, 开始嘻嘻嘻的笑,笑的人汗毛直立, 她从桌上扫过, 看着他们,就像看着待宰的肥羊。
第二场游戏失败的人太多, 可以从他们脸上看到后悔的表情, 如果不是因为和别人讨论,如果不是怀疑自己的答案, 也许他们根本不会失败。
可是女郎不看这些,她随手抓过坐在她身边的1号和19号, 1号脸上愤怒未消, 19号泪痕未干, 被比他们矮了不止一个头的女郎抓在手里,说不出的可笑。
“啊!”
坐在位置上的人就像是被突然触到了按钮一样,开始惊慌, 四处逃散,有的往电梯那里逃, 有的竟然想刷房卡回房间,他发现房间刷不开后,躲在了司礼的凳子底下, 他们这才看清他是9号。
女郎皱着眉看着这一切,手上的两个,放下哪个她都舍不得,她闭着眼嗅了一下, 咔嚓,朝着19号的脖子咬去,鲜血滚滚流出,沾在了她的衣服上,也沾在了1号的衣服上,女郎毫无所觉,扔了19号,咬断了1号的脖子,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她的身影在院子里闪着,不,几乎称不上影了,司礼根本看不到她的动作和位置,就看到她隔不了几分钟就往院子里像丢破布娃娃一样,丢来一个被咬断脖子的尸体。
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又有一具仍在了司礼的脚边,9号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嗷呜声,又很快憋住,她看到14号解开自己的金表放进口袋里,拿着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
这是一场屠戮。
女郎一身血,把她的食物堆成小山,一,二,三,十二,十三。她掰着指头又算了一遍,还是十三。
“还有一个人在哪呢?”女郎抓着自己头顶的小丸子,很想不明白食物怎么少了一份。
19号在司礼坐位底下抖着,她看不太清女郎的表情,也只能隐约猜到她的动作,他不敢出声,妄图改变自己的结局。
命运之神显然不眷顾他,女郎一定要找到第十四个人,她开始猫着腰找,也就是9号低头抬头的一刹那,他和女郎对视了。
他吓了一大跳,但是没有出声,维持着嘴巴张大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大看着女郎,希望她快点略过他。
显然,女郎并不想当过他,他被女郎大力拖了出来,他抱着桌腿,手乱挥,还是暴露在女郎的目光下,女郎笑弯了眼,“这下食物齐了。
她就在司礼的身边,朝着9号脖子最嫩的地方下口,鲜血喷溅,染了司礼一身,她僵硬的坐在凳子上,腿伸直,面无表情的感受这一切。
被咬断脖子后的9号和那边堆起来的尸体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女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