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上午去看轩轩的呢。”他虽然睡意迷蒙,可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深,连眉梢也漾着缱绻欢喜,只是被她揉着脸,便无法抑制地从唇间溢出一种病态的呻吟,他忽然翻身压住她,雀跃的叫道:“络络!”一下子睁开惺忪的眼眸,仿若是幽深的井,割裂开细白柔软的涟漪,从深处映出青玉温润又炙烫的光芒。
她赤裸的肌肤泛出一层莹润的光辉,上面布满嫣红的痕迹,他背部深邃紧致的肌理上也露出浅浅红痕,像是用指甲挠出来的,他目光温柔而狂炙,如同一种狼瞳似的幽烈,白络络被他看得耳根都羞红起来,脸颊也热的厉害,便紧张地推了推他:“你快起来,要去看轩轩了。”
他嘴角微沉,眼眸里凝了一层浅浅薄霜似,忽然凶猛地咬住她的嘴唇,低低的说:“络络不要管他了,就管我一个人。”她一听,立即又要去推他,他火热的舌在她唇里激烈地翻搅,舌头舔舐着她唇间每一寸牙龈和贝齿,汲取着她全部甘芳,又紧紧含住她柔软的小舌不放,轻轻地往外一拉,再一点点吮进自己嘴里。
她也不再做挣扎,只是气恼地捶了一下他肩膀,唇舌渐渐发出细微的水声,四面的空气也仿佛在沸煮,她身子愈来愈热,胸口好似鲠着一口气,就像是溺水的人,唯有他沉木似的清香如蚕丝一样将她牢牢缠绕,到处都充斥着他的掠夺。
宋清珏的眉眼微弯起来,修长的手指探到她腿间黏腻的花瓣,最顶端的粉蕊已经鼓鼓的发胀,他用指尖揉捏着,顿时引来她酥软难受的娇吟:“恩……”一种奇异的电流霎时窜遍四肢百骸,连头皮也发出颤栗的叹息,仿佛激起了更深处未知的空虚来,她舒服地将腰肢往上弓起,脸庞酡红,仿佛最为绚丽的晚霞。
他将她唇边的银丝舔舐干净,眉眼间溢出缠绵炙深的宠溺,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络络好乖……”便扶着骇人的炙热一寸一寸挤进她湿润的花瓣里,直到整根没入。
她难受的仰头呜咽着,浑身发颤,他扶住她的腰,那细窒的温暖绞得他透不过气,从胸腔往血液里蔓延开焚焚窒息似的高热,像熔浆一样排山倒海的袭来,几乎能一口吞噬了他,心底的渴盼在发了狂似的沸涌,他深深凝睇着她脸庞,如栀子花似的皎洁柔美,眼里不禁流露出如痴如狂的迷恋,温柔的唤道:“宝贝……”整个人用力地冲撞。
他力道太过激烈,床脚一次次急速地刮擦地板,巨大每一下浅浅拉出,再狠狠地插入进去,将软嫩插得“扑哧”的作响,笔直抵在她宫肉里,那一种饱胀的微疼,她忍不住埋怨地嘟起粉嫩的嘴:“唔……轻……轻一点……恩……”他贪婪的含住她柔软的丰盈,一遍遍地啜着,直到两边的果实变得红肿,他这才满意地去亲她的嘴。
汗水从他灼烫的肌理间一滴一滴落下,她仿佛是海里的小舟,没完没了的晃动着,两人脚踝处相连的锁链叮叮地碰撞,他还在她耳边不知疲极地唤她,仿佛是入了魔障般,那飞蛾似刻骨而执狂的爱恋都包容在这一声声低喃中,从未有变过,一层又一层地将她死死缠了进去。
他是无可救药的疯子,而她终于也变得和他一样了。
等到下午一点,宋宅的大铁门豁然就打开了,就见黑色轿车稳稳地驶进来,一直驶到花园的空地,宋清珏停好了车,弯身去解开她的安全带,她已经等不及的走下去,他连忙也打开车门跟上她,手指挤进她指间,非得要十指相扣。此时的牡丹花正是盛开,被金色的日光笼着,越发地明媚鲜妍,花香逡巡满怀,他们才走进客厅里,忽然听见一道稚嫩清脆的嗓音传来:“妈妈!爸爸!”
白络络望着从沙发那跑来的小身影,脸上不禁浮出爱怜的神色:“轩轩!”可她的一只手动弹不得,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抱住小小的人,宋祈轩此时才及她腰身,可在同龄里却是很高的个子,这样修长的身骨,自然是遗传了他的父亲。
宋祈轩看向一旁正瞪着他的男人,大大的眼睛仿佛是水晶葡萄,湿漉漉的很清澈,那眼睫毛也极纤长而浓密,轮廓间透出一种秀气清俊,可他此时弯起嘴角,笑眯眯的模样便是母亲的灵沛狡黠,他又看向白络络,嬉笑着道:“妈妈,我有悄悄话要说。”
白络络也是高兴不已,这是儿子要跟她亲热,她忙地低下头问他:“恩?有什么要跟妈妈说?”他一点点凑近,在宋清珏警惕而锐利的目光下,他忽然猛地抱住她的脸,响亮的“啵”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跑到沙发那里。
果不其然,就听见宋清珏恼怒的大喊:“宋祈轩!!!”已经跑过去追赶他,俨然像是个大孩子,杨思惠从厨房里捧了一盘水果过来,见他们一大一小正在追逐,只是笑着将水果放在茶桌上,宋祈轩则机灵地躲在姑奶奶身后。
杨思惠最为心疼他,急道:“清珏,这可是你亲生儿子,怎么这么大一个人还吃自己儿子的醋。”宋清珏狠狠瞪了她身后一眼,这才回到白络络身边,她见他下颚的线条紧紧绷住,脸上翻涌着阴霾,明显还是在气头上,不由得开怀的笑出声,虽然他连儿子的醋也吃,这确实让她觉得苦恼,可有时候又觉得他太可爱了。
宋清珏捧着她的脸忿忿地亲下去,在她唇上“啵”了几下,再转头看向宋祈轩,就见他一双葡萄般的眼睛瞪得许大,水汽迷蒙的,隐约有幽蓝的电火在迸发,他得意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