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看了看周围,问:“卫生间在哪儿?”
“前面右拐。”
景铭没再说什么,径直往那边走。卫生间不会有监控,而且韦航学校的校舍很新,甚至有残疾人专用位。放学后的楼道静悄悄的,两人进去锁好隔间门,韦航抱着主人的腿跪下了。这次的饮料量很大,韦航差点都喝不了了,心里思忖着主人来之前到底喝了多少水。
出来以后,景铭问他:“特意给你留的,够饱么?”
“狗狗都喝撑了,”韦航笑得一脸满足,“谢谢主人。”
然而这会儿是身心满足,接下来吃饭可就为难了,望着一桌的菜韦航有些提不起筷子。
“撑成这样?”景铭调侃道。
韦航摸了摸自己的胃口,“真是水饱了。”
“看来真不能在饭前喂饮料,”景铭抱歉地笑了句,“我忘了这茬儿。”
“您别这么说,狗狗求之不得。”韦航舍不得移眼地望着桌对面的人,“狗狗看着您吃。”
两道视线绕在一起缠了片刻,景铭决定道:“其实我也不饿,打包吧。”
回到家,韦航先是跪下用嘴伺候主人脱了鞋,然后才tuō_guāng自己跪好。景铭给他开了锁,又拿了项圈和护膝给他戴上,说:“叼上我的鞋,两只。”然后把他牵到客厅中央。
两只皮鞋有点重,韦航没叼稳,在景铭允许他放下之前不小心掉了一只,忙道:“对不起,主人。”结果这么一道歉,另一只也掉了。
景铭马上给了他两巴掌,“一顿饭没吃虚成这样?”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温顺地低头认错,结果又换来两巴掌,景铭语气有些不耐烦道:“听不懂我说话是么?叼起来。”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重新叼起两只皮鞋,刚跪直,又听景铭命令道:“手撑地,保持背与地面平行。”
景铭从鞋柜挑了三双鞋出来,有皮鞋有篮球鞋,逐一摆到韦航的腰背和屁股上,随后绕到他头顶,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一只,架到后脖颈处,这样韦航就没办法偷懒把头垂下,只能时刻绷紧着头肩。
“别掉了。”景铭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他,“你不是喜欢我的鞋么,一次赏给你四双,美么?”
韦航哪里说得了话,只能“嗯”了两声表示谢恩。景铭却不满意,走上前抬脚踢踢他的大腿,“高兴该怎么表示?”
韦航知道应该摇屁股,但他现在没法摇,一摇鞋该掉了,他十足无措地“呜呜”起来。景铭又绕到他面前,忽然蹲下来,眼神戏谑地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心里爽死了,是吧?”韦航眨着眼,呼吸越发急促。
“你故意把鞋掉了的吧?”景铭说,“就想我这么罚你……jiàn_bī都喜欢玩这套,是不是?”
“呜呜……”韦航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主人,身体却由衷诚实地兴奋起来,y-inj-in-g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落着水。景铭略偏头瞟了一眼,嘲讽地笑了两声,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用鞋底抽了他脸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侮辱意味十足,“你是不是jiàn_bī?嗯?”
“……是,主人,贱狗就是贱。”韦航喘息着说,语调激动得明显发颤。
景铭的嗓音也随之沉了沉,“喜欢被鞋底抽脸?”
“……喜欢,主人。”
“真贱。”景铭又抽了他另一侧脸一巴掌。
“嗯……”韦航把头转回来时没忍住哼了一声。
景铭一把拽住他的头发,问:“想要几下?”
“贱狗听主人的。”
“那就十下,”景铭说,“跟我道谢。”
这之后,景铭抽了十下,韦航就说了十遍:“谢谢主人赏耳光。”打完,他的脸上明显多了一层斑驳的灰印子。景铭把鞋重新递回他嘴边,“叼好。”
韦航叼着鞋暗自缓了一缓,景铭一时没再理他,把他原样晾了二十多分钟才从书房出来,手里拿了个电动按摩木奉。韦航听见震动声,心里一紧。景铭一脸坏笑地蹲到他身侧,把按摩木奉探到他一侧r-u头上摩擦。
“呜呜呜……”韦航的r-u头一向敏感,被如此刺激忍不住哆嗦起来,偏又无处可躲,只有喘粗气的份儿。
其实刺激r-u头还算好忍,景铭把按摩木奉移到他的龟*上时才叫真要了他的命。他竭力忍耐了半分钟就控住不住想躲,结果一动屁股上的篮球鞋马上掉了一只。景铭拿起来照着他屁股狠打了一下,“再躲!”韦航立刻不敢动了。
所幸景铭说完这话便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木奉从龟*挪开了,改在他的j-in-g身和袋囊会y-in游走。韦航死命忍着不动,可身体还是抖得厉害,刚才滴滴答答的 y- in 液也开闸似的流了一地。景铭对此十分满意,用手抹了一把地上的液体,又去揉他的头发,夸赞道:“水多的狗才招主人喜欢。”
韦航终于获准跪起来,景铭从茶几上抽了两张s-hi巾递给他,“把脸擦擦。”他擦完脸,景铭已经把上衣脱了,吩咐他替自己脱裤子。脱完裤子,景铭只着内裤大喇喇往沙发一坐,冲韦航勾勾手指,“过来舔。”
韦航爬过去,习惯性往主人的脚面趴,结果被景铭躲开了,示意道:“从上往下舔。”他愣了愣,明白主人是想把那天电话里的话付诸实践。
他跪直身体,却突然有些不知该从哪下嘴。他从没用嘴碰过主人的上半身,而且他往前一凑,y-inj-in-g难免要碰到主人,可主人曾规定过狗东西未经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