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偷偷傻笑,上车以后也不自觉盯着主人看,景铭注意到了但没说什么,进了酒店房间等韦航膝盖刚着地就扬手扇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贱狗。”
韦航磕了个头,吻了吻主人的鞋面,说:“主人,贱狗好想您。”
“规矩忘了?”景铭提醒他。他赶紧把衣服脱了重新跪好。因为乘飞机安检不方便,景铭允许他摘锁,这会儿y-inj-in-g正直挺挺翘着,不时还冲主人点下头。
“硬一路了吧?”景铭调侃道。
“……是,主人。”
景铭没再说话,去韦航的包里翻出皮手铐和ga-ng塞,先把ga-ng塞丢给他,“自己c-h-a上。”他拾起来转了个身,屁股冲着主人把ga-ng塞c-h-a进后x,ue,刚要转回来,景铭说:“别动,手背过来。”于是他贴地跪趴着被主人反铐上了。
这之后景铭又不出声了,站在韦航视线看不见的那一半区域盯着他看,偶尔遛达两步。韦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知道主人在看他,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的视线掠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不多久,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左侧臀瓣碰到了什么半软不硬的东西。这东西先是往上滑了一段距离,又一路向下直奔他的会y-in,从他的腿中间穿过滑向他的袋囊和y-inj-in-g。他费力地瞄了一眼,终于看清那是主人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