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依言把主人半硬的性器含进口中。虽然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但景铭从他时断时续喷到自己身上的呼吸中能感觉到他很激动。嘴里有东西会刺激唾液的分泌,韦航担心口水流出来,不自觉动了下舌头,马上被景铭拍了一下脸,“让你动了么?”
其实景铭早就吃得差不多了,眼看离出门时间还早,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准韦航舔。等韦航终于得令能卖力伺候的时候,他又故意拿话刺激他。
“jiàn_bī,我看你上面这张嘴以后也叫逼吧,跟下面那张嘴一样s_ao,都是水。”
“好吃么?你惦记好久了吧,我吃饭,你吃我jb。”
“舌头,别偷懒,给我舔满意了我就s,he给你,把小s_ao逼喂饱,啊。”
韦航听着这些话,口鼻间充斥着主人的气息,被锁住的器官涨痛到发麻,可心里却爽得不行。待一股温流终于s,he进他嘴里,他抬眼迷恋地望着主人,竟有些舍不得咽——就这么含着,主人的味道能一直在。
景铭相当喜欢韦航这个眼神,会在成就感之外激起他更加强烈的征服掌控欲。
“含着,我到公司你才能咽。”
景铭的公司离家不算太远,出门再进门一共四十分钟。踏进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他给韦航发消息,说:现在赏你了,别忘了吃饭。
-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了。
-乖。
日历一篇一篇翻着,时间每距过年近一步,韦航便多舍不得主人一些。其实景铭之前每回出差去的时间都比这次久,但也许是春节这种团圆的节日总容易让人心怀感慨。虽然主人并非自己的家人,可在韦航心里,主人是于身心两个层面都跟他离得最近的人。
景铭或也有相似的感觉,这样“不分你我”的两个人,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绪都有些微妙。由于转天一早要赶飞机,景铭这晚没有调教韦航,只简单让他闻了闻脚,给自己口过就算了。
两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景铭斜躺在沙发上,韦航跪在沙发跟茶几之间,刚好让主人的脚舒服地搭在他腿上。
“主人,您家里就您一个孩子吗?”
“嗯。”
“狗狗还以为您得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韦航笑了笑,“感觉您特别会照顾人。”
景铭好笑地看他一眼,“都是你伺候我吧?这马屁拍得可有点儿歪。”
“不是的,”韦航解释说,“狗狗觉得您特别会关心人,什么事都考虑得很周到。”
“可能工作影响的,事儿多就惦记的多,习惯了。”
“您每天要想那么多,会觉得烦吗?”韦航问。
“你每天要c,ao心五十口子的事儿,你烦么?”景铭反问他。
“感觉不一样。”韦航说。
“哪不一样?”
韦航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反正觉得您很厉害,要是狗狗每天上班还有一堆应酬,估计得头疼得想撞墙。”
景铭闻言笑了两声,说:“所以你教书育人,我想的就是怎么让别人把钱往我这儿送。”
“您干吗这么形容自己?”韦航有些不认同。
“简单直白好理解。”景铭说。
“您真是……”韦航摇头笑道,“主人,您跟狗狗最初见到的感觉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景铭看他。
“嗯,就是……”韦航顿了顿,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一开始狗狗觉得您特别严肃,就是一句话能把事儿说明白,绝不多说半个字的那种……狗狗第一次跟您说话——您门禁卡掉了那次,都怕您不搭理狗狗。”
景铭对他的说法感到有些意外,挑挑眉好奇道:“现在呢?”
“现在……”韦航笑道,“您其实是个心特别软的人。”
“我心软?”景铭对这个形容更感意外。
“嗯,”韦航点点头,说,“您调教的时候基本上说一不二,很少有商量的余地,但是您平时特别在意狗狗的情绪,狗狗能感觉到。”
“我玩你的时候不是不顾及你的情绪,是因为你喜欢被强迫,我恰好喜欢强迫人。”
“狗狗明白,狗狗其实是想说您特别好。”
“你直接说我把你玩爽了就这么难?”景铭调侃了句。
韦航脸色立马窘起来,非调教场合听这种话总让他感觉更难堪,景铭偏又继续道:“你就是脸红成猴屁股也没用,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s_ao。”
“……为什么?”
“直觉。”
“合着您没根据啊?”韦航撇撇嘴。
“可能是你的眼神,”景铭琢磨了一下,“不是勾引人那种,是……专注吧。”
“主人,您是逗狗狗么?”韦航扯了扯嘴角,“专注跟s_ao怎么能是一回事。”
“你不觉得狗在主人面前越专注,玩起来就越s_ao么?”景铭说,“因为眼里只有主人,服从性肯定高。”
“……您真是火眼金睛。”
“你那点儿心思基本都在脸上写着。”景铭笑了句,一面动动脚在他身上踩了几下。
韦航一听却莫名紧张起来,问道:“主人,那您能看出狗狗现在想什么吗?”
景铭煞有介事地端详了他片刻,说:“你不想让我走,还用看么?”
韦航承认地抿嘴笑了笑,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偏又冒出那么一丝道不明的遗憾。他惊讶自己为何会想让主人看出来,看出来是想怎么样?其实也说不清想怎么样。
这多半年的相处,他从景铭的言谈举止中捕捉不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