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最后的本家血脉,竟然甩掉了自己脑袋上面的脓水,对着玉荣英大打出手,任林生在边上皱眉,这福伯,也是掩盖了自己的修为,更是因为自己脑袋上面的脓水没让人看出他奇异的发色,不然的话就邵新华那个人的个性,是不可能还把这福伯放在自己的身边的。
任林生想着自己是不是要上去帮忙,却听见福伯说道:“任大公子,你也是修魔者,也应该痛恨邵家那一騀子打死的举措吧。”说着朝着任林生挤眉弄眼,大约玉荣英的攻势有些猛烈,他那带着油水的身子骨已经撑不住了。
要说修炼的人虽然长相各有千秋,但是总的来说身材还都是不错的,不过筱禾身边,就是任林生身边都是一群身材好的不得了的人,在看看那福伯的油头猪耳,任林生觉得就是那个长相,他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去帮他。或许他还可以道貌岸然的来一句,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或者对得起自己的眼睛?
“福伯,虽然说你我都是修魔者,但是你忘了我还有一个身份,要真的论起来,这玉荣英还是我的师兄,就是我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行礼。”任林生真的说的有头有脸的,在论身份的师门之中,师弟见了师兄还真的就得恭恭敬敬的行礼,就好像自己是孙子一样,但是玉虚子并不在意规矩,而任林生的修为高,在玉虚子看见他的第一天也就得得瑟瑟的喊了一声师兄,然后就去学药了,在之后发现自己的毒体制之后,这货干脆来师父都不去看了。福伯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层次,要知道任家的人都非常的自负,哪里会去拜别人为师,更何况这之前被玉荣英叫做师父的是一看就是本本分分修真的人,哪里会教出一个修魔的弟子?
说起来,现在的玉荣英倒是有些欺负人,那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修为打起福伯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可惜玉荣英和任林生一样,对于福伯脑袋上面的脓水可是避之不及,就怕沾上一星半点,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会传染。
154玉荣英的担心也不能说是多余的,这种情况别说他一个没有见过多少病患的人,就是玉虚子都有些心里犯怵。也不知道那个脑袋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子的事情才会变成这般的模样。其实福伯那脑袋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很奇怪的原因,这修魔者夺了福伯的躯体,只是说到底福伯原来还是修真者,这修魔者进入自然是不好受,这脑袋可不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心里有着这般的顾忌,玉荣英就没有办法使出自己的力气,任林生也想帮忙,只是之前那福伯说了,自己也是修魔者,怎么可以不帮他?那荣英是自己的师兄,自己也得帮,这一来二去,还是谁都不帮忙比较好。
任林生总觉得自己还忘了什么事情,在一看在那边气呼呼的筱禾,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装死的事情,心里一阵尴尬,走到边上想稍微说上两句话,但是筱禾还在发脾气,怎么着都没有搭理任林生。
“好师妹啊,我不过就是不想牵扯进去,要知道家族的事情很麻烦的,你看明家姐弟看到自己要杀的人已经死了不是也没有再留在这里?我爷爷在这我不好走,也只能装受伤了。”任林生低□子在筱禾的耳朵边上说道,筱禾一抽嘴角,就算是认同了任林生的理由,却还没有摆出柔和的脸,依旧臭的要死。
任林生摸着自己的鼻子,筱禾这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学习药理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对身体方面格外的看重,虽然还没有到事无巨细的地步,但是却极度讨厌人家拿性命或者受伤什么的来做威胁。当初药身庄照顾筱禾的一个丫鬟为了逃工私会,按照筱禾以前的性子大约也只是罚几个灵石再多做几天的工,但是谁知道竟然被直接扔出药身庄了。看的任林生都是心头突突,后来才知道筱禾是心里犯怵,就是看不得别人装病装死。不过后来筱禾大约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让人给那个被丢出药身庄的丫鬟送了灵石,任林生掂量过那分量,安安稳稳的在那城里过一辈子说不定还有余,也不知道这筱禾哪里来的那么多灵石,感觉就是一富婆。
“筱禾,师兄也不是有意瞒着你的,这不是情况没来的急和你说吗。”任林生又解释了一句,筱禾这才转过头来说道:“你最开始没有来得及和我说,好歹后面我也抚着你,你再不济给个暗示也好啊。”
任林生摸着鼻子,没敢说出自己察觉到筱禾要给自己喂药,然后故意没给信。
筱禾看着任林生的表情也猜出了大概,又想到自从那时关系确定之后再无半点进步,脸就不由得烧了起来。最后是气急败坏念起了口诀:“明雷炸耳,神魔决判,我欲随雷,顷刻大响。”筱禾念得口诀又快又稳又轻,任林生就算是耳朵再灵也,没有听到多少动静,却是看到头顶那明雷的时候抽了嘴角,知道筱禾不会下重手就那么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之前大家都把视线注意在玉荣英的身上,哪里知道这屋子里面突然下了一道雷,还愣生生的披在了比那玉荣英修为还要高的任林生身上。筱禾自己也愣了,本以为这种程度林生师兄怎么着都不会挨在自己的身上,现在看那本来就只有脸蛋是白色的人全身都黑了,心里莫名的泛着笑意也泛着紧张。
最终是紧张站了上乘,筱禾却是拉不下脸,哼哼了一声,道了一句:“让你装死。”任林生口中吐出一口黑气,倒是没想到筱禾下了重手,不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