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让他轻易离开体外。
触电般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虽然陆逊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媚药的作用,但是身体的愉悦却是千真万确,即使内心深处在努力尝试的和快感抗衡,还是淹没在猛烈的快感之中。
“哈阿、哈….阿阿阿….”陆逊不断接受到从后穴传来的舒爽感觉,爽得忍不住细细的呻吟,双手也自动揽上谢五郎宽阔的肩膀。
谢五郎的撞击力道和速度,把一张精雕木床撞得猛烈摇晃。
“阿、阿阿,好爽……”陆逊被插的死去活来,快要完全失去理智,甘美的喘息着,“要射…要射了…!!”
陆逊全身肌肉紧绷,细小的汗珠从皮肤内渗出,在谢五郎不断的撞击下,大声的呻吟着,鲜红的guī_tóu一抖一抖的,开始射出少年的精华。
“阿哈,昨天那个陆逊到哪里去啦?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操射,看来是我药放太多了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陆逊,爽吗?”
“阿、阿……好爽……”陆逊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口水从嘴角滴落,在床上连成一条细细的银线,下身的pēn_shè还在持续着,有些甚至喷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每一次接受到后穴的猛烈撞击,就又多喷出一股纯白的弧线,直喷了十多次才停止。
后穴对渴求着男人的ròu_bàng,并没有因此而停止,陆逊只能感觉到谢五郎火热的ròu_bàng在粉内的肠壁上来回chōu_chā,所带来的强烈满足感,彷佛这个世界上除了被ròu_bàng贯穿之外已经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一般,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身后的奸淫。
在千余下穿刺之后,谢五郎俯身抱住陆逊,低吼一声,大量滚烫的jīng_yè狠狠的从后穴注入,而和昨天lún_jiān陆逊的士兵们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谢五郎一面shè_jīng,一面还是维持着高速的猛烈撞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而陆逊刚刚才shè_jīng过的yīn_jīng,又因为这一bō_bō的攻势而再次昂然挺立,喘息声又渐渐大了起来。
“唔…”谢五郎并没有因为这一波shè_jīng结束就停止chōu_chā,反而更加卖力狂插陆逊那已经jīng_yè泛滥成灾的小肉穴,硕大的yīn_jīng每进去一次,就带出一丝刚射出的精华,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停的chōu_chā之下,陆逊只能乖乖的再度迎来高潮,稚嫩的guī_tóu再一次喷出了陆逊的精子,余滴淌到床上,拉出一条银白色的细线,而身后的五郎却丝毫不见停止,继续狂抽猛插。
但陆逊已经没有体力再承受下一波高潮,胸膛不断起伏,一直喘着气,小巧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嘴巴已经失去张力,暂时无法合上,任由口水滴出。南宫恕似乎早有预料,举起一支手,示意谢五郎停止。
谢五郎双手离开陆逊的细腰,抱拳领命,但一根铁棒似的ròu_bàng却仍停留在体内,没有拔出来。
“阿……”身后的chōu_chā顿时停止,让陆逊感到一阵空虚,身体自己反应的扭动着,无力的渴求男人的ròu_bàng,“ròu_bàng…快chā_wǒ……”
“奇门盾甲放在哪里?”轻抚着在床上喘息的陆逊,南宫恕看着陆逊青涩的脸庞,把刚才还残余在陆逊脸上的阿火的jīng_yè再推进陆逊嘴里,“告诉我。”
陆逊的眼神恍惚,但南宫恕还是能感觉到,陆逊的心理仍有很大一部分没有被攻陷。
“我……不会说的,”yīn_jīng还插在陆逊后穴的谢五郎听到,为了表示抗议,不满的又往前猛顶了一下,弄的陆逊再度发出娇喘,“哈、嗯……不用妄…想…”
话还没说完,陆逊就倒在床上,支持不住的沈沈睡去。阿火和陈凯也靠了过来,但南宫恕摆手,没有担心的神色。
“是我药下得太多,他的身体一时承受不了。就让陆逊休息吧,虽然我必须问出奇门盾甲的下落,但我一向不喜太强的手法伤害人,你们应该也很清楚。”南宫恕抱起陆逊,把他的身体摆正,头挨在枕上,擦了擦陆逊汗湿的发丝,从怀里拿出几根细小的银针,分别在前额、腹部、脚踝都下了一两针,手法俐落。
陆逊仰躺着被放置在床上,渐渐陷入深沈的睡眠,胸膛开始规律而缓慢的起伏。
“将军,”谢五郎低头抱拳,沉声道:“属下有所疑惑,何以将军对陆逊如此手下留情?”
谢五郎站的笔直,呼吸深沈平稳,虽然不着任何衣物,还是能看出长年军旅磨练出的武人气息,一身刚硬到发亮的肌肉,刚才的大量活动,在谢五郎的皮肤上布满濡润的光泽,彷佛穿着铠甲一般。胯下的ròu_bàng此时已削减了气焰,看起来却仍十分威武,还沾付着些许纯白的液体。
南宫恕起身,神色淡漠,正要回答,却听门外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答道:
“因为南宫大人是将军,也是个医生阿,医生是不会随便伤害人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话音未落,门已被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雪白的少年。
少年轻闭双眼,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的气息。少年穿着紧身白绸缎,腰以下是海一般的湛蓝,露出粉臂的身形娇小,却不感觉到瘦弱,而是一种纤细温软的美感,长发及腰,纯白如雪,以金环束成马尾,落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轻启双唇像是雪中飘落的樱花一般。而当少年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紫色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