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以为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吻能贿赂得了一个中校吗?”
宣子方咬了咬牙,捧起苏纪的脸,给他来了个湿吻。
唇舌勾缠,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越吻越深。
苏纪的手从宣子方的腰际往下抚摸,在他的臀瓣上流连,轻轻地揉|弄着两片饱满的臀瓣。
宣子方有些难堪地皱了下眉,微微收紧大腿,苏纪的硬物就抵在他的大腿根部,硬得就像一根火热的棍子般,宣子方的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深,想象着那根雄浑有力的肉|棍即将进入自己,并狠狠贯穿的画面,他就不禁轻轻呻|吟起来。
气氛渐入佳境,苏纪解开了皮带,扯下了宣子方的休闲裤,将硬物缓缓插|进宣子方的褶皱中……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哭声。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阵哭声犹如魔音穿耳,宣子方一下子就从苏纪的身上跳了下来,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进了房间,然后抱起他们的儿子低声哄着,闹闹不知道是在到处乱爬的时候碰到了什么,脑门上磕出了红印。
苏纪黑着脸坐在花园里,好半晌才默默地将硬邦邦的肉|棍塞回裤子里,然后脸色铁青地走进了房间。
本来宣子方哄得差不多了的闹闹看见苏纪的脸色,尽管他还不明白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气氛不对的闹闹小身板一抖,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苏纪面无表情道:“……把他送给你爸养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会忍不住对他做点什么出来。”
宣子方瞪了他一眼:“老师,你不能跟一个还不满一岁的小家伙较真!”
苏纪:“那他就能肆无忌惮地打扰父亲们难得的独处时光了吗?”想到这里,苏纪就忍不住抱怨道:“你算一下这个星期以来闹闹打断了我们多少次,不是晚上好不容易哄睡着了以后突然哭了起来,就是让他自己一个人玩的时候也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他是成心不让我们拥有和谐美满的夜间生活。”
“他什么都不懂啊,老师……”宣子方哭笑不得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每次都刚好打断了我们的那个。”
“不行,至少这个周末把他送去你家,不然老师真的会被他折腾得疯了的。”苏纪的目光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恳求。
苏纪在他们的新家花了不少心思去布置,三面是镜子的浴室和超大的多功能浴缸,还有房间里那些邪恶又羞耻的小玩意,有的时候宣子方还有些庆幸闹闹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哭闹起来,要不然他就真的要把那些东西全都试一遍了。
不过,让老师憋得太久也不好。
宣子方忍着笑,小声道:“其实……我也想把闹闹送回家寄养几天。”
两人达成共识,于是小苏宣就被他那两个欲求不满的父亲于周末送到了宣家的小别墅中,引来宣爸爸一阵暧昧的目光。
苏纪总算有机会让他的精心布置全都派上了用场,整个周末,他和宣子方疯狂地在家做了整整两天,以至于周一苏纪带宣子方去御统本部安排实习的时候,两人的眼睛底下还有些明显的黑眼圈。
有苏纪打通关系,宣子方甚至不需要拿出他的介绍信,就被安排在后勤一部打杂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总结一下媒体关于军方的新闻,顺带着浇浇花、给不同的部门分送文件之类的。
像宣子方这样的实习生办公室里还有两个,都是国防学校的学生,只是跟宣子方的专业并不一样。
最开始时,两名已经对工作上手了的实习生对宣子方还有些排斥,不过因为宣子方的那张脸太具迷惑性,再加上宣子方有意无意的接近,让他们渐渐地也开始跟宣子方说话了。
那两名实习生都是ba,学习成绩一般,工作能力估计也一般,看得出来他们想在后勤一部努力做出点成绩,然而宣子方有时却会听见办公室主任批评他们自作主张。
但比起那两名实习生,宣子方的情况恐怕比他们还要差一些。
因为他来到后勤一部之后,还没有接触点像样的工作,别说跟物资统筹沾上一点边了,哪怕是最基本的工资和开销报表之类的东西的都没见过。
有时候宣子方还会怀疑是不是后勤一部的主任其实跟苏纪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明明后勤部的工作那么忙,宣子方每天做的事情居然还是浇花和送文件。
终于有一次,他忍不住去向其中一个实习生宾利问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后勤部的工作那么忙,我却帮不上任何忙?”
宾利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道:“可能是你来的时间有点晚……当然,我还听说,呃……你有点背景,不是吗?可能主任不敢使唤你?”
主任对宣子方的态度不冷也不热,客气中还有几分疏离,宣子方之前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但经过宾利的话,他却反应过来了。
宾利说的或许是正确的,在他到后勤一部实习的时候,苏纪确实对主任说了类似关照的话,所以他不会给宣子方分派太复杂的任务,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不敢让他帮忙,这导致宣子方成了办公室里最清闲的人,隐然间成了被供起来的角色。
宣子方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我明白了,我会去和主任谈谈的。实际上,我也没有什么背景,这次只是老师刚好有这个门路,让我完成实习任务而已……”
“噢,得了吧。”宾利朝宣子方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