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歌?”白橘衣没想到詹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为什么不是画画而是唱歌?
“白老师的声音很好听,很适合唱歌。”詹沐在没有听过白橘衣的声音以前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声控,既然遇上了自己喜欢的声音,当然要录下来循环欣赏,“曲目的话……就《痒》吧。”
“那是什么歌?”白橘衣有点茫然,她本以为詹沐会让她唱tles的歌。
“白老师没有听过?”要不是路美瑶用它做过一段时间的手机铃声,詹沐也不会知道这首歌。
白橘衣说:“那我上网搜一下吧。”
“录好了发微信给我。”詹沐顿了顿,又说,“可以直接唱副歌部分。”
白橘衣笑笑说:“好吧,不过我唱得不好,詹少算是抓到我的把柄了。”
“我对白老师很有信心。”詹沐单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拨开了覆盖在白橘衣眉眼上的额发。两人的距离靠得有点近,詹沐盯着白橘衣的眼睛,神色宛若深情,“唱的时候要想到我啊,白老师。”
詹沐离开后,白橘衣出于好奇,上网搜了一下那首歌。本以为会出现至少三首以上的同名歌曲,但没有。
那应该就是这一首没错了。
白橘衣点击播放。
五分钟后,整首歌曲播放完毕。
白橘衣:“……”
詹少是在故意捉弄她吧?
詹沐离开白橘衣的画室后没有回租住的小区,而是直接开车回家。
母亲杨瑛下个礼拜一生日,詹沐得提前回去。
杨瑛每年过生日都要回一趟老家,父亲詹世强和詹沐早有默契,多忙都一定会腾出时间陪她回乡下庆生。
星期一安排了《丹青》的开机仪式,她是不能参加了,不过有路美瑶在,公司的大小事务都暂时交给她代理。
车子驶进军区大院,岗哨上的警卫站得笔直,他认得詹沐,所以没有盘问和检查,直接便放行了。
詹沐开门进屋的时候,詹世强和杨瑛-都坐在客厅看电视。
“爸,妈。”詹沐跟两人打了声招呼。
詹世强“嗯”了一声,没有回头,继续看电视上的国防教育节目。
杨瑛站起来问:“吃过饭了吗?留了一碗汤给你,我去热一下。”
“让她自己热。”詹世强开口道。
“等晚一点的时候我自己再热吧,刚吃饱没多久,现在暂时喝不下。”詹沐走到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陪父母看了一会儿电视,又跟杨瑛聊了几句,这才回自己房间。
詹世强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请的是钟点工,詹沐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桌椅床铺都非常干净。詹沐踢掉鞋子仰面躺到床上,不知为何感觉很累。想想今天其实没做什么,一大早去找白橘衣,还在她家里睡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回笼觉,和工作有关的也就是中午那个饭局了,没干什么体力活,但现在却觉得累。
詹沐掏出手机,登录微信给白橘衣发信息:白老师,吃药了吗?
对方没几分钟就有回复了:已经吃了,正准备洗澡睡觉。
詹沐挺烦一根手指慢慢戳字的,直接发了条语音过去:白老师听了那首歌了吗?
白橘衣发来的还是文字信息,非常简略:听了。
詹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乐,马上发了条语音过去:那我等着白老师为我献唱了。
那头没再回复,估计已经去洗澡了。
詹沐点开白橘衣的个人相册,里面没有更新,置顶的依旧是那幅大雄的q版画。白橘衣的个人相册很少照片,几乎两三个月才发一次朋友圈,还都是自己画的画。詹沐一幅幅看过去,都是在画室里看过的,没多少张,一下子就看完了。
詹沐自己也不太爱发朋友圈,也不爱刷,甚至很少上微信,但自从加了白橘衣的号后,刷微信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找衣服洗澡,洗完出来后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信息进来。
白橘衣有了回复,而且是语音信息。詹沐的心跳顿时快了几拍。
“詹少,能换一首歌吗?”
詹沐在听到“詹少”这两个字时,腿都有点发软。
靠,这性感小嗓音对她的杀伤力也太大了吧。詹沐在床边坐下来,把浴巾盖在s-hi淋淋的脑袋上,回复白橘衣的信息,就轻飘飘的两个字:“不行。”
白橘衣那头很快就用语音回复道:“那好吧,我试试。”
“现在就试试?”
“现在不行,我还没学会。”
“就试唱一句?”
那头又是很久没有回复,詹沐想,白橘衣还病着呢,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就在詹沐准备退出微信时,白橘衣的信息就发过来了。
显示为8秒钟的语音信息。詹沐心底生出了几分兴奋。
詹沐这回没有开外放,而是从抽屉里翻出了耳塞。
手机和耳塞的品质都很高,闭上眼睛,犹如白橘衣在她耳边耳语。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感冒未清的嗓音带着干涩和沙哑,非常有磁性,哼唱时带着明显的换气的声音,性感得耳朵都要酥掉。
不只是耳朵,詹沐觉得自己都有点坐不住了,半边身仿佛过电般一阵发麻。
五分钟后,有点后悔没有练习就发了那条随便哼唱的语音过去的白橘衣收到了詹沐的语音回复。
“从这一刻起,我是白老师的歌迷。”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之小剧场:
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