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俏脸一红,当然不能说是因为自己被男色迷惑,羞恼的嗔了他一眼,站在了床边上,“还说呢,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又没说急着送,你又何必那般辛苦自己?”
九爷似乎是不满人家站的离他远了,一把扯过来,半抱在怀里,才笑着道,“青青可是心疼爷了?”
穆青还在纠结着要不要承认,人家已经下了结论,“青青既然心疼爷,就伺候爷沐浴如何?”
听了暧昧荡漾的一声,她顿时什么纠结也没有了,干脆的拒绝,“不要!你自己洗!”开玩笑,和一只qín_shòu去那种地方,纯粹是羊入虎口的节奏。
“青青……”九爷拖长了音不满的抱怨。“爷很累呢,昨晚做到天快亮了才回房,睡了两个时辰,胳膊现在还是酸的呢。”
想起书房里雕刻的那些栩栩如生的东西,穆青有点心软,一晚上整出那么多,胳膊手腕的不酸才怪了,“那……我去叫双喜进来伺候你。”
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被九爷一个用力压住了,美眸里都是委屈的控诉,“青青,你果然是不心疼爷了么?”
“不是!”穆青就受不了这货装这样,总会压榨出她内心深处那活了两世的成熟之爱来,神情不由的很挣扎,“那么……洗是可以,可是你不许想三想四!”
九爷痛快的笑着点头,“那是自然,青青,爷不懂,你为什么总是往邪恶的地方想呢?”
穆青无语的瞪他,这能怪她么,谁让她是和一只qín_shòu相处啊!
寝室后面的温泉池里,热气缭绕,穆青每天都在此沐浴,可是却也从来没有和他一起洗过,不由的有些别扭,九爷倒是神情自若,衣服脱的那叫一个麻利啊,三下五除二,人就已经落进水里了,穆青这才转过头来,尽量保持淡定的拿着洗浴的东西走上前伺候着,眼神只盯着脖子以上。
“青青,再往下一点。”
穆青的小手就往下走了走,某只笑得很是邪恶,“青青,爷是说你的眼神往下看一点,不然只盯着爷的脸,怎么知道洗没洗干净?”
穆青被热气熏的微红的小脸就更红了,没有理会他,“青青,再用力一点。”
那样暧昧的声线……穆青咬了咬牙,手劲大了几分,又惹来人家更加荡漾的叫魂声,“青青,温柔一点,力气太大,爷受不了了。”
我去!
穆青扔下手里的帕子,扭头就走,再不走,她就要吃了这只qín_shòu了,这分明就是在勾引好不?偏偏没出息的她还……上当了。
到了嘴边的肉,九爷如何会放过,一伸手,就把人给抓回来,且力气拿捏的刚刚好,既能让人家站立不稳的一个不小心主动跌落在池子里,又不会力气太大伤了人家,真真是把握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
“青青?你怎么也进来了?”耳边还伴随着九爷惊异的不敢置信的声音,只有那一双潋滟的眸子荡漾着奸计得逞的愉悦。
穆青彻底无言,想出去已经不可能,人家刚刚为了扶住她早已经紧紧的抱住,而解释没有用,着就是个圈套啊,虽然某只qín_shòu不会承认,而接下来,她也没有机会和力气去解释,就沦陷在某货的qín_shòu行为里。
“青青,衣服都湿了,爷帮你脱了吧!”
“青青,爷爷帮你洗可好?”
“青青,爷伺候的是不是比你好,这里还是那里,嗯,爷都没有落下喔,还有力道……青青,是喜欢爷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噗……穆青好想吐血,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
“闭嘴!”她喜欢他滚远一点行吗?
答案当然是不行的,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于是,昨晚上她觉得自己可以躲过去的那一场暴风骤雨还是来临了!
一个时辰后,九爷春风得意的抱着某人去了书房,完成那项伟大的工程,双喜端着膳食小心翼翼进去的时候,眼里那个不解啊,伺候主子沐浴难道就那么累么?怎么皇妃都累的躺下了?
九爷用过了膳,就开始制作接下来的东西,穆青这次没有再伸手,躺在软榻上只是动动嘴指挥着,连着三天,九爷一心扑在了这上面,在穆青的合力设计下,一副缩小版的江山图终于大功告成了。
整整十块一米长的木板,铺展在一起就是方圆十米的一片大好河山,这幅真实还原的天齐全貌,与现实版的不一样,因为这是两人一起描绘的将来的天齐全貌,是心里的一副锦绣蓝图,需要去实践,比如凤凰山周围的枸杞园,比如将来会分布在各地的学府,那些学府与原先的不一样,不再只是学四书五经,而是更加实用的技艺,甚至在繁华的区域,穆青还让九爷雕刻上了一些小的摊位店铺,甚至在边界上的军队他们俩都有了一致的改进。
这三日,穆青跟他说了很多先进的知识理念,一个国家想要强大,除了军队武器,便是发展经济,教育,民生,而这几样都是天齐的落后之处,这些年受周边小国的膜拜,也不过是因为几百年留下来的好底子,地大物博,可是将来若是依然不思变,那么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这话若是说给别人听,少不得要说她是危言耸听、是别有用心,可是九爷听的深以为然,面色凝重,对她提出的建议都在那副江山缩影上进行了特别的标注,穆青看着这样的他,心底是骄傲的,几乎看到了那副缩影版本成了真正的华丽大片,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