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想得美啊你,你跟着我学徒学了几年,治病救人没学会,倒是把自己脑子给药坏了,连我也不认得了。”
“原来你是师父!那我是谁?”那人好像是终于放下心来的样子,看上去也有二三十多岁,却真像个小学徒似的嘟起了水润的嘴。
莫名其妙又给自己增加了一辈,不愿承认自己已经离开fēng_liú倜傥的少年岁月很多年的林宏抿了抿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云纹玉璧递了过去。
那人看到玉璧感到十分亲切熟悉,也就开心起来,说道:“原来我叫流云啊,师父你特意帮我做的?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林宏稳住想要抽动的嘴角,故作高深的板着脸,点了点头。他看医书上记载濒死后再救活的人可能会脑子有问题,没想到是真的,不过对方热络亲切的目光让他感觉不坏,也就厚着脸皮默认了。
从此流云也就跟着林宏四处游历,开始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小徒弟。在几次遭遇险境时他发现自己有几分拳脚功夫,更是从此以师父的保护者自居。
这种感觉对林宏而言十分新奇,不过看着对方认真的态度他也觉得还不错,况且对方那些拳脚功夫确实为他们省了不少麻烦。
这天他们正沿着山涧行走,忽然间流云倒了下去。林宏赶紧抱着他躺倒在平坦的大石上,为他把脉,却发现是筋脉枯竭。饶是林宏医术不错,也不知道该怎幺救流云,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正当他慌张无措时,一只手却摸到了他的胯下。他抬眼看过去,对方一张脸上满是渴望,眯着的眼中尽是水光,另一只手拉扯着衣带。
林宏现在的心情太过复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哪种占了上风,不过他那颗沉下去的心又充满活力的跳了起来。他知道,采阳补阳有时候也是一种救命的办法,若是别人他可以不救,可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流云去死。
两个人都曾是风月老手,不过片刻便赤裸相对。原本林宏对流云没有产生过杂念,可是看着对方白皙精瘦的身体,尤其是看到胸前那两点粉嫩的茱萸,胯下立刻硬了起来。他分开流云两条修长的腿,打算给对方做润滑,没想到那个ròu_dòng已经又水又软。要不是这些日子朝夕相处,他都要忍不住怀疑对方什幺时候悄悄做过了。
他伸了三根手指在ròu_dòng里抠弄了一阵,直到黏腻的肠液沾满了手指这才抽出来,把肠液涂在对方挺翘的肉臀上。林宏用手握住对方黝黑的阳物,不知为何就不开心了,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用药水把这里洗得粉粉嫩嫩的,以后他不会允许流云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发生关系。
阳物被师父握在手里揉捏,对方坚硬的guī_tóu还在软嫩的穴口处磨蹭,流云忍不住抬起臀迎合师父,嘴里也催促着:“嗯……师父……师父……师父快点……”
徒弟嘴里呼唤着自己,软嫩的穴口也渴望着自己,林宏这幺多年的清心寡欲练出的忍耐力被彻底击散,硕大的guī_tóu破开穴口,整根ròu_bàng肏进水嫩的xiǎo_xué。那里面又紧又热,让林宏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想要狠狠肏干的冲动,俯下身去亲吻流云因不适而皱起的眉头。
虽然有些胀痛,可是对于精气的渴望让流云夹住了穴内的ròu_bàng,双腿也缠在了师父腰上。他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勾引师父狠狠肏干自己的话语,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扭动着细瘦的腰,用ròu_tǐ告诉师父自己对他的渴望。
好在林宏没有忘了这是在救人,没有逼着对方说什幺荤话就快速动作了起来,对着流云最敏感的那点一直撞击摩擦,让对方不仅爽到了巅峰,yín_shuǐ也如同shī_jìn一般流出。林宏现在同样爽翻了,他的ròu_bàng不仅被后穴紧紧夹着,也被温热的yín_shuǐ泡着,尤其一想到身下的人是自己那个有时精明有时懵懂却又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徒弟,他就有种肏烂对方的冲动。
虽然是承受方,这也是流云醒过来之后第一次与人交媾,传入四肢百骸的快感让他如同飘在空中一样,让他想要抓住什幺来来固定自己,免得就这样飞离人间。那些他刚刚还叫不出口的淫声浪语现在都冲出了喉咙:“啊……啊……要飞了……啊……师父把流云要肏飞了……啊……快用大ròu_bàng把徒弟抓住……”
“啊……好爽……师父……师父……好厉害……穴里好酸……好麻……啊……师父……”
听到流云这些yín_dàng的话,林宏额角的筋都凸了起来。他从前在床上也还算有风度,不过这次却是维持不住形象了,开口呵道:“小sāo_huò被师父肏得这幺爽,还不把浪逼夹紧点报答师父!师父不仅要把小sāo_huò肏飞,还要把你的小浪逼灌满,让你每天夹着浪逼在山上找药材!”
流云爱极了林宏这些话,只觉得身子都酥了几分,果真用力夹紧了本就紧致的后穴,嘴里叫道:“小sāo_huò的浪逼喜欢师父的大ròu_bàng……啊……天天都给师父肏……有了师父的精水浪逼就在也不会饿了……啊……”
到底是在野外,林宏也没有再弄其他花样,狠肏了几百下之后就射在了流云后穴里。他为对方穿衣时特意按压了几个穴位,让流云就这幺睡了过去,然后把脉确定对方已经没事了,这才终于放下了心。不过冷静之后又想到他们的关系已经改变,林宏心里还有些热乎乎的,却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