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皇子的,皇子是皇帝的儿子,告儿子,老子心里能痛快吗?
偏驸马把这件事捅出来,驸马娶了献王胞妹,满朝文武心里暗想,驸马年轻气盛,刚正不阿,驸马敢奏本,旁人不敢,何况献王还是皇后之子,说不定几时继了皇位。
此刻后宫也有人坐立不安,坤宁宫总管赵德厚脸色凝重,“皇后娘娘,那个郎中出宫后就被人截走了,我们的人晚了一步。”
没有永远封住那郎中的嘴,沈后大骇,心一阵惊跳,猛然站起来,“什么人截走了?”
赵德厚愁眉苦脸,“不清楚,追没追上。”又期期艾艾地说;“我们给了银子,告诉这个郎中先安顿家人,这郎中的家人回老家半路被人接走了,不知去向。”
没等她们下手,有人捷足先登,沈后跌坐在椅子里,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全身,冰冻住一般。
良久,沈后缓过点神,白着脸说;“去请献王和永宁候进宫。”
赵德厚犹豫,“皇后娘娘,此事瞒着永宁候和献王殿下,献王殿下要是知道,定然不同意,现在说出来…….”
沈后现在已经六神无主,道;“这种时候,他就是埋怨本宫,已经发生了,他心狠眼看着他弟弟没命,本宫能吗?”
赵德厚即刻出宫去献王府。
沈后焦急地等待。
盏茶功夫,赵德厚一路小跑进殿,跑得气喘吁吁,没顾上喘口气,说:“皇后娘娘,出事了,献王殿下被穆驸马参奏。”
“参献王什么?”沈后不解。
“贩私盐,郭侧妃的哥哥拉献王殿下入伙,被穆驸马捅出来了。”
沈后抓住椅子扶手强撑着站起来,身子抖得厉害,“驸马?公主知道吗?”。
赵德厚对琼华公主和驸马的关系有耳闻,顿了一下,说;“奴才听说,公主与驸马不甚和谐,驸马每次见公主,公主都故意刁难,给驸马下马威,穆驸马几次被拒之门外,不登公主府的大门。”
沈后气得哆嗦,“孽障,太不懂事。”
沈后陷在椅子里,半晌疲惫地说:“驸马就因为跟公主不合,陷害献王?”
夫妻不睦,小俩口的私事,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赵德厚耳目灵通,知道一二,犹豫一下还是说了,“驸马针对的是郭家,郭启徵之子,曾是驸马的妹夫,因郭大公子宠妾灭妻和离了。”
“这事你怎么没跟本宫说过?”沈后嗔怪道。
赵德厚暗地里失悔,道:“奴才没想到献王殿下跟郭大公子干这个营生,公主下嫁后跟驸马不合。”
如果公主和驸马婚后小夫妻亲爱,驸马怎么也不能把事做绝,恨郭家,不至于捎带上献王。
“皇上怎么说?”沈后急问。
“皇上下旨,刑部,都察院两家会审。”
郭启徵是大理寺卿,皇上绕开大理寺,其子犯法,父亲避嫌。
吃过晚膳,徐临出去了,朱璃让梧桐把躺椅搬到廊下,坐在廊下乘凉。
府里外院的一个丫鬟走进院子,上了台阶,蹲身,“回禀王妃,尚书夫人来了。”
母亲来了,朱璃赶紧带着丫鬟们迎出去。
刚走出院门,远远看见郭氏扶着两个丫鬟脚步匆忙走过来,朱璃快走几步,唤了声,“母亲。”
扶着郭氏,“母亲突然来了,事先也没说一声。”
郭氏问:“慎王殿下在家吗?”
朱璃扶着母亲往寝殿走,“殿下有事出去了。”
扶着母亲进屋里坐在榻上,问;“母亲有事吗?”
朱璃明知故问,母亲一定为谦表哥的事来的。
果不其然,郭氏看左右都是自己人,叹了口气,“璃儿,你大表哥和献王的事你听说吧?”
“听说了,母亲。”
郭氏抓住女儿的手,慎王不在,有些话方便说,“璃儿,我听你父亲说,你表哥的事如果查实,获罪不轻,你能不能求求慎王殿下,给你表哥求求情。”
郭家之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穆明俊果然是个人物,利用驸马的身份报复郭家,表哥和献王的勾当,由琼华公主的驸马参奏,魏帝就有七八分相信。
她不能答应母亲,她如果猜的不错的话,穆明俊这仅仅是个开头,这是个绝好搬倒皇后和献王的机会,徐临决不会错过,很快就要放大招,她不能破坏徐临等待已久的,布置好的计划。
于是对郭氏说:“母亲,舅父刚正不阿,表哥如果犯法,舅父不会包庇表哥,寻私情,舅父的为人母亲也是知道,定然反对我们这样做。”
郭氏愁眉不展,“璃儿,你舅母知道你舅父的脾气,才来求我,让我来求你跟慎王说说,想想办法,保住你表哥的性命。”
朱璃搂着郭氏,柔声说;“母亲,这个案子皇帝不让舅父插手,为了避嫌,如果现在我们背地里有动作,那样惹怒皇上,罪加一等,父亲和舅父在朝为官,自是明白的,皇上或许看在舅父勤谨从轻处置。”
郭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