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评价，又用手握住顾言襄的囊袋，顾言襄叹息一声，眼睛半闭。
“你，你为什么要……”顾言襄断断续续地问。
陆炀没回答他，只是再度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下体，舌头在上面打圈，以一个kj新手来说，他的技巧当然有些青涩，但光看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在陆炀的嘴巴中进出的画面，就已经叫顾言襄受不了……
他从来没想过陆炀会对他做这种事……
甚至很多1号都不愿意做这种事……
顾言襄的头脑被快感的浪花冲得快晕过去，但心跳声却越来越强烈，震动着他的耳鼓。
爱欲勃发，却很温柔。
在陆炀持续不懈地爱抚下，他终于“啊”地一声高叫出来，绷得像快要裂掉的绸缎的全身陡然颤抖，大脑一阵眩晕，下体喷出ài_yè。
陆炀抬起头。眼神凝视着顾言襄。
顾言襄全身仍在轻颤，半闭半掀的眼帘中，陆炀是他视线中唯一的存在。
“……给。”好半天，他才挣扎着坐起来，从床头抽出纸巾递给陆炀。
陆炀把口中含着的j液吐掉，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还没擦干净，已经被顾言襄拥抱住，那已经有点傻掉的人轻轻柔柔地把他嘴边的污迹舔掉。
“自己吃自己，你好变态。”陆炀取笑他。一手拍拍顾言襄的背，不晓得他在感动什么。
“舒服了？”他问。
“……”顾言襄不说话，难得的，他觉得自己不知道说什么，眼睛垂了下来，一向不正经的脸，此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不觉得恶心吗，第一次和男人做，你……你为什么？”他小声问。
就算是同志，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这样取悦另一方。
陆炀看着他，抬起他的下巴，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亲了亲他的嘴：“如果我说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你会觉得我在装b吗？”
“……？”顾言襄疑惑地看着他。
他抱着顾坐在他的大腿上，还好平常有在运动，抱男人也不会吃力。
陆炀说：“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做过一个梦？”
顾言襄点点头：“记得，你说你做了一个春梦，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是真的。”陆炀认真地说，环住顾言襄腰部的手又收紧了一些：“那天，你出现在我的梦里，也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被我压在身下，你一直说你喜欢我，求我抱你，你说只要我肯抱一抱你，你就是死也愿意。”
顾言襄笑：“西装裤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果然是我。”
陆炀却没笑，看着他，眼神却好像在看那天梦中的那个他。
“后来呢？”顾言襄问。
“后来。”陆炀说：“我想可能只要抱了你，你就不会再缠住我了吧，于是我就让你过来，你躺在我怀里，很乖很乖，我的手碰到你的身体……”
“真奇怪，明明是你想要我，可是我却……”陆炀苦笑一声：“比第一次和女人做爱还激动，我抱你越来越紧，心也越跳越快，那个梦真tmd真，看着你被我干的样子，我的心就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他的眼神震动了一下，顾言襄将手柔柔地按在了他的手上，他反应过来，执起他的手亲一下：“醒来以后，我出了一身冷汗，吓死了，但是也从那瞬间起，我发现你对我来说，确实不一样……”他看着顾言襄：“不止是一个在微信上聊天的朋友。”
“如果你是女生的话，我们肯定不会有任何发展。”陆炀很肯定地说：“就因为你是男人，所以给了我一个暂时的挡箭牌，我用你的性别去敷衍我前女友，也去放纵我自己，其实，我也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感情，只觉得有一种可能性，一个只有你才能给我的答案，让我无法不理你……”
顾言襄抱住他，轻轻叹了一声“可怜”，也不知道是说那个被他诱惑的陆炀可怜，还是说此刻又被陆炀的一番告白虏获的自己可怜。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喜欢我的？”顾言襄问。
陆炀看着他，笑：“就是那次我把你拉黑，你来找我那天。”虽然他拉黑了顾言襄，但是他有种隐隐的预感，知道他们不会这么简单就划下休止符，只是没想到等了七天顾言襄才出现。
“哦……”顾言襄眼睛滴溜溜转了起来：“就是我睡着舔你手那天吧？”
“……”陆炀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你故意的？”
顾言襄呵呵一笑：“一开始我是睡了，但是你摸我脸那下我就醒了，既然你都摸我了，我不舔一下，不是太不上道了嘛……你看，要不是我灵机一动，你哪会意识到自己对我确实心怀不轨？怪不得后来要去跑步，原来是浴火焚身，哈哈，哈哈哈哈。”他得意地大笑。
你这什么用词……陆炀好气又好笑，觉得他真是鬼精鬼精：“确实是那天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不过不是因为你这种愚蠢的举动。”
“那是什么？”顾言襄不信，他英明一世，怎会愚蠢一时？
“其实……”陆炀看着顾言襄，脸红了一下：“从小到大，像你这样缠着我的人很多，大一的时候，我们军训的教官甚至都和我表示过好感……”听闻自己不是第一个对他伸出狼爪的同性，顾言襄顿时怒不可遏。
“听我说嘛。”他扯了扯他的腮帮子：“不过，我从来无所谓别人是不是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别人的感情，我一向觉得和我没关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