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扫,脸色剧变,“居然是你?”
“当然是小爷我,怎么样,惊喜吧?”郑云博故作潇洒地甩了甩头发,臭屁十足地问道。
趁着郑云博引开了潘灿森的注意力,余炽阳一记飞踢将潘灿森踢开,成功解救了武正斌。郑云博趁势而上,将潘灿森压在了地上,这时,电视上的股价走势图也出现了大转折,余氏集团股价触底反弹,瞬间就拉高了两个百分点。
“不,郑云博,你怎么可能是新锐风投的负责人!”被郑云博牢牢压制的潘灿森发出愤怒而不甘的咆哮。此时,守候在门外的保镖蜂拥而入,接管了潘灿森。余炽阳走到潘灿森面前蹲下,抓起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他好几耳光,“没错,新锐风投的总经理是小博,但董事长却是我,这下你明白了吗?”
“学长,对不起,你受苦了。”余炽阳教训完潘灿森,转回到床边,温柔地给武正斌扣好衣服的扣子,满怀歉意和温柔地说道。
“没事,阿阳,我撑得住。”武正斌憨憨一笑,“但是,阿阳你不要放过这个贱人!”
“放心,他敢动你,就注定了他不会有好结果。”余炽阳的脸上露出一抹一如从前的腹黑的笑容,将武正斌的手臂拉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武正斌的腰,扶着他走出房间。
“给我好好教训一下潘少爷!对了,潘灿森,我也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明天你们家的公司将会停盘一天,公司重选董事会,我手里已经有了你们家51的股份合约,倒是你家公司要改姓了。”临走前,余炽阳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直到他们下了楼,潘灿森绝望又痛苦的哀嚎声仍然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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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阳……哈……不要……啊……啊……”叶城大学f3009宿舍内,消停了三个月的淫靡的呻吟重新在深夜里响起。
“不要乱动,腿再分开点,腰往下点!”客厅的灯被全部打开,照得房间透亮。茶几被收拾了出来,全身赤裸的武正斌跪趴在茶几上,身后是半蹲着的余炽阳。余炽阳不满地用左手拍了武正斌屁股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正在给武正斌被撕裂的括约肌上药的手指更是惩罚性地翻搅了几下,让武正斌兴奋地呻吟不已。
“笨蛋学长,这么容易被坏人骗,看来我要把你再看紧一点。”余炽阳将手指抽出来,重新挤上药膏以后,又一次伸进武正斌已经变得湿热柔软的菊穴,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肉壁上打着转将药膏抹匀。
“哼……哈……那贱人……哈,说你有东西带给我啊……啊啊……”伴随着余炽阳手指的搅动,武正斌一边不由自主地扭摆着公狗腰,一边呻吟着辩解。
“他说你就信啊!我要是真有东西也让小博给你啊。”余炽阳仿佛是余怒未消,又是几巴掌打在武正斌屁股上,“笨学长,你都不动脑好好想想的!”
“啊……唔……谁……谁……让你……三个月都没……没消息,老子好不容易……哈……啊……有你的消息,怎么舍得放过……”武正斌转过头,一脸埋怨,但看到余炽阳仍然气呼呼的样子,越说越小声。
听到武正斌这话,余炽阳有些动容,“学长,对不起!家里当时临时出了严重的问题,所以我不得不回法国,没能陪你给伯母办丧礼,也让你受苦了。”余炽阳满是歉疚地说道。
“没事啦,我又不怪你。”武正斌憨憨一笑,“其实,今天我不希望你来的。听潘灿森说,这几天也是你家公司最难的时候,我倒是希望你能坐镇法国,守好家业,别管我。”
听着武正斌的话,余炽阳感动至极,但他却换了另一种表达的方式。“这么不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说吧,该怎么罚!”似乎余炽阳打武正斌的屁股上了瘾,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还坏笑着说道:“还不快点下去,药涂好了,莫非你太饥渴?”
“呐,我就在这儿,你想怎么罚?”武正斌做了个鬼脸,翻下茶几,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冲着余炽阳眨了眨眼睛。
“既然后面不能用,那就……罚你给我口好了。”余炽阳一脸坏笑,拉着武正斌的手把他带进自己怀里,然后嘴唇霸道地印上了武正斌的嘴唇,两人一边拥吻,一边向着卧室走去……
一周后,叶城大学田径场体育器材室。
“学长,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我的这根大ròu_bàng啊?”余炽阳坐在地上,上身半靠在储物柜上,一边挺送着腰身一边半眯起眼问蹲坐在他腰上的田径队长,这是两人自从重逢以后的第一次做爱。
“唔……死相……你给我小声点……外面可能有人经过……”武正斌还像一年前一样羞涩,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同了。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情欲和羞窘的双重作用而艳若桃花,却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余炽阳爱死了武正斌这副模样,坏坏地笑着,用手撑住身体,腰身更大力地挺送,带起田径队长的身体也随之起落。“啊……”武正斌惊呼一声,余炽阳继续卖力地耸动着结实的腰身,右手放到唇边作出“噤声”的动作。
武正斌大囧,俯下身子咬住余炽阳的肩膀,报复性地啃了一口。
“嫌我还不够卖力啊?”余炽阳在武正斌耳边低笑,抱着武正斌坐起来,一边用牙轻咬他敏感的rǔ_tóu,一边继续chōu_chā,不多时,余炽阳便感觉胸前一热,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