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找,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劳烦诸君想想办法吧!”
“还有什么办法?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位能堪当大任的人……哎,你别踩我!我不会说话,但说的都是大实话!我跟你们说啊,咱们得立个时限,如果陛下一个月后还回不来,那就只能拥立新君了。”
“严统领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眼下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否则无法安定民心啊。”
“可惜陛下并无子嗣……”
“那便在李氏宗族里好好找找……”
宗真冷笑,只觉整个太极殿的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口口声声为了社稷安定,行事手段却无比肮脏。
“诸位……”宗真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正在这时,太极殿的门推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众臣看到她,不由得微微一怔。
是宗凌身边的那位女官,红鸢的伴侣。
“听闻诸位大人在商议新君的事,此事不必如此麻烦,我这里有一份陛下的遗诏,是陛下去年写的。”女官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殿内的人,最后落到了站在正中央的宗真身上,“陛下早就为身后之事做好打算,陛下有旨,如果他遭逢不测,便传位于裕王殿下。”
此言一出,整个太极殿的人都惊呆了。
“呵,我们怎么没听说陛下曾留下遗诏的事?”
“对!你、你如何证明遗诏是真的?”
“遗诏是陛下亲笔所写,如果哪位大人心有疑虑,尽管前来验明真假。”女官话毕,打开手里的锦盒,将遗诏高高地举了起来。
太极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宗真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一步步走上前来,取下了那份遗诏。
摊开明黄色的布帛,一行行龙飞凤舞的大字逐渐映入眼帘,里面有宗真的名字。宗真腿一软,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觉哥哥的离去是如此真实。
“我要去找他……”宗真喃喃道,他丢开了手里的东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要殿外走去。
“殿下!”忠勇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抓住了总真的胳膊,沉声道,“陛下把江山交到了您的手里,您可要照看好了。”
宗真茫然地回头,两眼空洞地望着他。
“裕王殿下,以后您就是陛下了。”忠勇侯道。
“不要叫我陛下!”宗真突然尖叫,看着满屋子目瞪口呆的人,他有些惊恐地摇了摇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一路跑回了甘露殿,在每一个昔日和宗凌待过的地方寻找哥哥的踪迹。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宗凌就藏在这些地方。
没有人,到处都没有他的踪影……
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你回来……”宗真嘴唇苍白,不停念叨着,“回来见我……”
甘露殿里供奉着一把许久未用过的长枪,是宗凌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父亲留下的饮血枪。
宗真像行尸走肉般走到武器架前,把饮血枪取了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哥哥,你回来啊!”
偌大的寝宫里,没有人应答。只有怀里这杆冰冷的枪,在提醒他主人远去的事实。
宗真抱着饮血枪坐到了地上,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哥哥,你回来!你回来……”宗真一遍遍喊着宗凌,嗓子都哑了。
不知哭了多久,宗真抱着枪一起躺到了地上。他眼角的余光落到这杆笔直的枪上,模糊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昔日那个英气逼人的少年。
“哥哥……”宗真喃喃地呼唤,突然,他像是被什么惊了一下,突然爬到墙边坐了起来。他把右手缓缓伸到了腰间,胡乱地把腰带解开,将衣服撩了起来。
空旷的寝宫里,白皙而匀称的双腿搁在冰冷的地板上。宗真张开双腿,将手伸向了隐秘的股间,缓缓抚摸着那处粉嫩而湿润的穴口。
说好要让哥哥玩一辈子的,他为什么食言?
宗真喘息着,将双腿张得大大的,将两根手指戳了进去,然后快速chōu_chā起来。
“啊!”许久没有经人开拓的粉穴变得非常紧致,手指插进去都会有强烈的痛感,宗真一边呻吟,一边加快了手指的chōu_chā速度。
身体到了极度渴望被人疼爱的程度,穴口前几天就开始湿润了,就盼着有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能填满自己。宗真扩张了几下,然后把饮血枪拖过来,一手抓着枪杆,将枪柄对准自己插了进去。
“啊——”柔嫩的甬道塞进了一个无比坚硬的东西,宗真忍不住叫了起来,眼泪顺势而下。他咬紧牙齿,硬是将饮血枪往里面推进了几分,顿时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了一样。
“哥哥!”宗真痛得一边哭一边喊,“你回来……回来操我啊……”
他用右手抓紧枪柄,慢慢地抽出去几分,又用力插了进来,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呻吟。yín_xué被饮血枪塞满,他幻想着哥哥还在,就像是宗凌在亲自操自己一样。
宗真将自己插得泪流满面,不断哭喊:“回来操我……操我啊……哥哥……回来啊……”
长长的饮血枪插在他的下体,来回chōu_chā的时候和地板刮擦出声响,夹杂着宗真凄惨的叫喊,整个寝宫变得犹如牢狱一般。
枪杆是铁质的,表面太过粗糙,而宗真的扩张做得太匆忙,柔嫩的内壁被磨出了鲜血,混合着yín_shuǐ流了出来。
宗真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