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皇三人还不知该怎么好呢,围着的宫使们已经哄的哄,劝的劝的忙活起来,大家齐心协力的意欲将人劝离。
“不要,我要驸马,要驸马-”正号啼大哭的人,立即止住嚎叫,举着猪头脑袋睁着眼四下乱瞅,当视线一扫扫到身着蟒袍的俊俏公子,顿时笑咧了嘴:“漂亮的哥哥,好好看。”
她一张嘴,不得了,只见满嘴牙又黄又黑。
其本人即毫无知羞,一把甩开身边的人,呼的跳了起来,像一头小鹿子般往前扑:“漂亮哥哥,我们晚上一起睡好不好,咯咯,一起睡呀,一起睡觉咯……”
这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潜伏着的毒发作了?
想了几想,莲皇忽然想起孙儿归国时说身中奇毒的事儿来,急得差点爆走。
天!
唰,墨棋当即流了一身的冷汗,泪宝宝扑向谁不好,为何竟往白世子身上扑?
他不担其他,就担心白世子会忍不住出手,也顾不得是唱假戏还是真戏,连人带椅的飞起,横挡在惊呆了的白世子面前。
他快,另一抹白光更快。
就在停下的那刹时,一抹白色一亮,一下子挡在他的面前。
“小红莲,不许胡闹。”随之而至的是满是宠溺的一句。
是他!
白子智冷凛凛的打了个战。
那气息,他记得,正是那第七位紫尊的特有气息。
他跟红莲公主是关系?
刹时,醉意全无。
正准备去拦截的宫使,就此停步。
砰-
往前撞的一团并没有刹住,一下子撞进突然出现的人怀中。
那人一手将其捞住,轻轻的旋身,倒身一退,将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塞给戴着面具的宫使,自己面对莲皇几人站着。
白子智终于看清了人,忽然出现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面容冷硬,与他那天所露的气势一样,于眉宇间隐含着萧杀之气。
他穿着一件白色袍子,随意的用缎带在腰间扎了一下,衣服有些松,左肩处那一角斜
敞着,露出一片肌肤,那原本白嫩的肌肤上残留着些暗红的印痕。
那男人身上的痕迹,正是唇印和牙印儿。
他,她……
刹时,白子智一阵旋晕。
被宫使半搂着的紫裙女子,晃了晃头,哼哼哧哧几下,又使劲儿挣扎:“放开我,我要漂亮哥哥陪我睡觉,我要漂亮哥哥。”
“红莲,你有我陪还不行?非要他不可?”男人阴沉的眸子望向俊美的少年郎。
被那眸子一扫,头昏脑胀的白子智顿觉犹如被淋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从外凉到内,片刻间全身发寒。
“不要,不要,你们一个个都压着我,痛死了,我要驸马,我要睡上面……”听到他的话,臃肿如猪的女子似乎受了刺激,手足乱舞,口沫乱飞。
咝-
宫使们脸色齐齐大变。
然,不等她说完,最近的一位宫使立即伸手,一把将她的嘴巴捂住,于是乎,后面只余下“唔唔”的声响。
白子智的脸唰的惨白,红色欲滴的唇再无半点血色。
白府四卫已化做四尊石像。
在众人呆愣中,墨棋推着轮椅往前飞起,落到宫使面前,温柔的劝誎:“红莲,乖乖回去,一会儿哥哥将驸马给你送过去啊,好不好?”
宫使立即松手。
已憋得脸上浮现暗红色的人,立即摇头:“哥哥骗人,哥哥是骗子,昨天说好和阿九一起陪我睡的,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