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万事切忌太认真,认真了就输。”他随即又哈哈大笑:“当然,我对你还是很认真的。”他眨了眨眼:“你瞧,我现在又一个人了,如果你后悔了,刚好可以填补我寂寞的心灵。”
周屹动了动唇:“许莫,当初……”
许莫阻止他说下去:“你想说当初你让余洛接近我吗?”他弯了弯唇:“我得谢谢你,我玩得很开心。”
周屹伸出手盖在许莫的手上,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许莫一怔,脸有些不自在地撇了开去,淡淡道:“周屹,你还该学会,不要太洞彻一个人的心事,尤其当心有伤疤的时候。笑一笑,什么事不能过去。”
周屹低下了头,喉咙有些酸涩。许莫扯了扯嘴角,看了看手表,站起身:“下午还有个会议,我先走了。这顿茶你买单,当你欠我的。”便匆匆离去。
十二
当天晚上赵石回家,电梯出来便看到周屹再一次坐在了自家门口。赵石眉头皱了皱,打开门走了进去,周屹却也没有进来,依然静静地坐着。赵石呯得一声把门关了,周屹还是没有动。
房子一如往昔的脏乱,赵石把电视频道转了个遍,动物世界已经放完了,他有点遗憾。便起身洗了个澡,上床了。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心神有些不宁。他恼火地坐了起来,走下床打开了门,周屹仰起头,朝他笑了笑,月光下,笑得有点凄凉。
赵石的心突然纠了一下,他一把扯起周屹将他抵在墙上,恨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屹静静看着他,轻轻说:“我想做,你想不想。”
赵石的心一下子点着了,他一把将周屹拖了进来,一只脚踢上门。周屹像只破布袋被甩在沙发上,赵石重重地压了上去,他伸手扯了周屹的皮带,狠狠道:“这可是你自己想的,到时候别喊饶。”
周屹沙哑地笑了笑,声音妩媚惑人:“用力点。”
裤子一把被扯下,光秃秃地陈在月光下。赵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将火热的□朝周屹下面抵去。可惜后面是干涸,赵石吐了点口水,沾了手指想抹,周屹握住了赵石的手,轻轻说:“别抹,我喜欢痛一点。”
赵石顿时激动了,他低喊了声:“真是欠操!”将□毫不犹豫地一塞到底。洞口顿时像被撕开一般,滚烫□的内壁包裹着赵石,他的高昂在里面横冲直撞。周屹只是静静地趴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布面,一声不吭。房间里,赵石的喘息声,激动声,高涨声,最后的爆发声。他从周屹身上退出,下了沙发,赤条条地点起了一根烟,瞅着周屹。
周屹吃力地朝他扯了扯嘴角:“这么快就不行了?”
赵石眉头皱了皱,突然问了句:“你今天怎么了?”
周屹将脸搁在手臂上,轻轻笑了:“你居然关心我了,真让我受宠若惊。”
赵石烦躁地站了起来,走进了房间,周屹幽幽问:“干*我时,你是什么感觉?”
没等赵石回答,他轻轻说:“我觉得心很空,身子很满。”
赵石不耐烦地骂了句:“大半夜别在我这里说什么酸酸歪歪的东西。”
周屹咧着嘴笑了笑,然后踉跄地爬下沙发去找裤子,黑灯瞎火,走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哪里,摔了一跤。他索性躺在了地上,赵石忍不住走了过去,轻踢了他一脚,周屹纹丝不动。赵石伸出手想抓,忍不妨被周屹一把拖住,拽了下来,跌在了地上。他不禁恼怒,正想挣脱坐起,周屹突然腿跨过去坐在了他的身上,他俯下头,咬住了赵石的唇,咬得那般狠,仿佛要咬下一块肉来。赵石一个巴掌甩过去,手湿漉漉的,赵石惊住了。他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周屹的脸,轻声问:“怎么了?”
周屹便是不说话,像个渴望的孩子,舌头眷恋着抚摸着赵石口中的每一寸角落。两人本是裸着下身,刚刚经过一场情事,余情尚在,哪禁得起这一番撩拨。赵石滚了滚喉咙,想将周屹推开,岂料周屹的手指像蛇般从胸口蜿蜒而下,停顿在肚脐处打了几个圈,然后再试图往下。赵石哪由得了他再这么为所欲为,一把抓住他的腰提起来将他生生地坐在了自己的凶器上,生猛而嚣张。已经经过刚才的扩充,这次接受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温热湿润的感觉还在,周屹尽情地摆动起腰肢,轻轻呻吟了出来。肌肉的撞击声折磨着赵石的神经,他一次次地冲撞,那个穴像个无底洞,将他的激情一次次吸引出来。
周屹眼睛微张,在月光下,潋滟而又蛊惑。赵石再也忍受不住了,将周屹的双腿高高拉起,□顿开,他跪坐起来,狠狠地一塞到底,一次又一次,那种亢奋的感觉酥麻了他每一寸神经,让他忍不住想亲吻身下这具躯体,这个人,好好爱抚他的每一个角落。
“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心也塞满了。”周屹破碎着声音沙哑地呻吟着。
赵石彻底亢奋了,一冲而上,直至云端,泄在了周屹的身体里。周屹闭着眼,蜷缩着身体朝他靠了靠,轻轻说:“抱抱我。”
赵石愣了愣,将他抱在怀里。月亮照在一栋楼里,两个人□裸地抱着,静躺在地上,却睁着眼睛。好半晌,赵石将周屹抱起,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周屹弯了弯嘴,终于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周屹醒来时,赵石还在打着呼噜。周屹心情大好地趴在床头瞅着他,赵石迷迷糊糊睁开眼,不耐烦骂了句:“醒了赶紧滚。”转过身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