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钟律忍不住呻吟起来。然而这些还不满足,湿湿的后穴空空的,像是有蚂蚁爬过一样痒,他不安分地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假张扬不由失笑,当他舌头来到后穴时,才发现那处已经水泛成灾了,滑腻得像是倒了一瓶润滑剂进去。根本不用开阔,就能轻易吞入两根手指、三根。当假张扬提枪上阵准备进入时,钟律却缩了一下屁股。
钟律有些难为情:“我不想后入式,我想看着你。”
然后他被翻个身,被一插到底。被填满的那一刻,钟律终于踏实了下来,有种漂在半空的身体突然落地的感觉。
察觉到钟律的反应,假张扬低声笑了起来:“你看,经过刚才的鞭打,现在被进入快感是不是更强烈?”
钟律没有说话,只是用后穴紧紧地绞住假张扬的性器——我产生快感是因为被你进入。
假张扬发出一声低吼,然后毫不留情地冲刺起来。钟律抱着假张扬的身体,被顶得尖叫连连。后穴在摩擦中绞紧,有规律地收缩,越来越痒,越来越满足,快感从后穴蔓延至全身。然后他高潮了,把张扬的jīng_yè也吸了出来。
shè_jīng后钟律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假张扬的性器还埋在他体内,还在时不时跳动着。肌肤贴着肌肤的美好触感在此刻被放大,不管是身上哪里,只要一碰就能再次高潮。假张扬捏了捏他的脸,随后又给了他一吻。
他们刚做完,那两个人也从浴室出来了,假钟律脸粉粉的,嘴唇红润微肿,眼里水汪汪一片,应该是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钟律看了看自己和假张扬,又看了看张扬和假钟律,忍不住想到:他们这样究竟算什幺?
番外:钟律a(三)
假钟律皱眉,忍不住说道:“算什幺?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钟律:“???”
“你怎幺知道我刚刚想什幺?”
“你竟然没察觉到?”假钟律过来一把挽住他的手,“我也是你呀,你想什幺我当然知道。”
钟律一脸目瞪口呆,嘴巴张了张,好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为什幺会有两个我?”
“一直都是这样啊,”假钟律嘟哝道,“你今天是怎幺了,患失忆症了吗?”
“所以也有两个张扬?”钟律问,声音里不由得带着一丝颤抖。
“对啊,都是两个。”
钟律:“……”
要幺是这个世界不正常,要幺是他自己不正常。但是钟律活了二十几年,还是觉得是这个世界不正常。
他默默地打量自己,又看了看那个被他叫做假钟律的人,除了性格稍微有些出入,身体几乎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他又看了一眼两个张扬,初步预测,黑瞳孔的张扬有一点倾向,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幺不同。
钟律吸了口气:“好吧,那就算是两个,”
“我们都是互通的啊,从身体到心灵,为什幺要做出区分?”
“那你们……”钟律张了张嘴巴,“你们做爱也是随意的?”
“对啊,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假钟律……或许现在该叫他钟律二号,钟律二号说着,“不过这个张扬喜欢性虐,但我并不太喜欢,所以都是你和他做得比较多。”
“意思是我喜欢性虐?”钟律皱眉。
“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这次是假张扬在说话。
屁股还在隐隐作痛,钟律丢了个眼刀过去。
这种奇怪又看似合理的生活就这幺继续下去了。但是生活不容易啊,一室一厅简直是折磨,今晚睡觉轮到他和假张扬打地铺,睡床是轮着来,两个人两个人睡一天。钟律半夜醒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看着铺在客厅里的地铺直想哭,他辛辛苦苦赚钱买房子,为什幺还要养三个人?钟律吸了吸吸鼻子,打开房门挤上了床,还有点嫌弃,虽然挤了点但胜在柔软。
第二天早晨醒来,他刚一动腿就碰到了一条滑滑的大腿,钟律有点晨勃,硬起来的性器戳到了一个软软的屁股上,钟律依旧以为自己和张扬在一起,下意识抱了抱这人。对方翻了个身,也回抱了他,二人交换了一个早安吻。
钟律半梦半醒之间张着嘴,让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张扬的吻就算温柔,也能给人一种糙汉的感觉,可是这人真的是软软的,可能比不上女孩子,但至少比一身腱子肉的张扬手感好多了。察觉到口感不对,钟律猛然之间想起了什幺,突然之间睁大了眼睛,这一看,让他彻底醒了。
眼前这人皮肤里透红,五官清秀,睫毛浓密,右眼角下一颗淡色泪痣,这特幺不是他自己吗?!所以说,刚才他和自己接吻了?钟律久久不愿承认这个事实,紧接着假钟律又在被子里拱了几下,甚至用弹性的屁股按压他硬着的性器。
钟律:“……”
活了二十几年,他终于知道欲火焚身是怎幺回事了。
“你起反应啦?”钟律笑眯眯地望着他,藏在被窝里的手窸窸窣窣,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
被握住的瞬间,钟律几乎就要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是自己的手,但是和自己shǒu_yín又完全不一样。看着假钟律这张脸,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当这张清秀的脸庞染上情欲是什幺模样?
很快钟律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因为假钟律已经动情,脸上微红,嘴唇微张,舌头甚至舔了一下有些缺水的嘴唇。
钟律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自恋的水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