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疼痛而又让人醉生梦死。
燕路紧紧揪着身下的树根,眼神恍惚,浑身快被yù_wàng淹没。
二十七上、
草丛里被搅得一圈圈的,全是抓痕,断了根的草缠在燕路指间,他酡红着脸一下下受着冲击。
两个人的衣服都没脱干净,钟宗压着人猛干了好几下才惊觉不能弄脏衣服,想直起身子把人抱起来,却被燕路勾着脖子拉了下去,来了个黏糊糊的轻吻。
当下就把顾忌抛在脑后,咬着那柔韧的唇舌,呼吸急促地将更多信息素灌入燕路身体里。
结合的地方湿哒哒的,燕路一边的腿上还挂着裤子被干的摇摇晃晃,要掉不掉。
粗大的性器进进出出着后穴,来回摩擦裹了一层淫液,涨到发红,连带着rǔ_tóu都是挺立着,不知廉耻地将衣服撑出硬挺的痕迹。
燕路难耐地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面红晕晕的两个点硬着。
燕路湿着眼睛,暧昧地在钟宗的唇边喘着:“来,舔舔,舔舔。”
许是浪态过于明显,逼出了钟宗本身就有的狠劲,当下被架高了腰臀,膝盖挂在了钟宗的肩膀上,被人岔开了腿由上往下干。
流着水的性器一下下戳着自个小腹,把那里弄的水淋淋的,连带着臀缝一起的湿润,太多水了。
他迷迷糊糊的想,后穴又热又烫,又酥又麻,燕路毫无顾忌的喊了几声,山间便有些许回音,吓得他闭了嘴。
钟宗忍俊不禁,看着燕路一脸惊恐的表情,不由挺了挺腰身,将下体深深挤入对方的臀缝中:“怎么不喊了。”
“喊……你嗯你个头!”
“上面不敢喊,那就用下面喊吧。”
故意加重了力道,快速地撞击让交合处发出黏腻的声音,胯部与臀肉互相撞击压平,拍打的啪啪声响得很,也让人羞得很。
燕路咬牙切齿,恨不得再咬多钟宗一口:“你……嗯啊,非得引人来观战?”
像是想象到燕路动情的模样被人看见,钟宗占有欲作祟,整张脸都沉了下去。
他搂着燕路的腰,将人整个抱了起来,用腰胯,用性器撑着臀,顶着穴,就着这yín_dàng的姿势走了几下。
性器在穴里颠簸着挤压着,燕路收着臀整个人崩的紧紧的,却还是无可奈何的被插得深深的,让他红了眼。
“你他妈……别……”
“换个地。”
“怎……怎么了?”
“你这个样子,只能我看见!”
燕路顿时就闭了嘴,忍着唇角边瞬间绽开的笑意,他紧紧搂着钟宗的肩胛,任由对方就这姿势将他抱入更隐蔽的深处。
钟宗将他顶在石壁上,一下下的操着。他浑身的重量都靠在钟宗身上,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下面绞得特别紧,紧的钟宗蹙眉,chōu_chā都不够顺遂,只能深入浅出,一下下颠弄着。
情动之下,他咬燕路的肩,无处宣泄的信息素不管不顾地灌入伤口,像是注了春药一般, 燕路浑身都燥热了不止一个度,他耸动着摇着臀,片刻不停地纳入那粗大的性器。
直到被操干的浑身是汗,连脚趾头都是红的,才紧紧搂着钟宗射了出来。
那刻表情都不知是如何,回过神来才瞧见钟宗眉眼含情地望着他,柔柔地笑着过来蹭了蹭他的鼻头,舔过他唇边的汗珠,低声道:“我射了。”
燕路点了点头,却不料钟宗将他放了下来,转了个身,就这后入的姿势狠狠顶在了生殖腔的地方,涨开了结。
一瞬间的碰撞卡的他将近失声,激射的jīng_yè一股又一股地浇在那敏感的腔口处,让他浑身发抖,几乎被逼着又射了一场。
二十七下、
两人头脑发热野战完,满身痕迹无法掩盖。
见钟宗一脸无谓,燕路虽然糙,但还要脸,只能打电话给小柠檬。
结果钟宗突然就开始闹别扭了,抢过他手机不许他拨,转而给秦书打电话。
结果秦书给他们拎着衣服到地时,就看见穿着黄色卫衣,整个人看起来绒绒的小柠檬跳了过来,扯着燕路问个不停,还眼泪汪汪的。
活着像是鸡崽子被抢了的伤心欲绝的老母鸡。
钟宗脸当时就挂了下来,他看向秦书,对方无奈地耸了耸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在旁边听到了。”
“……”
所以当时你们俩是挨得有多近,才会被听到。
燕路也有点臊得慌,他木着脸揉小柠檬的脑袋,把人揉得一晃一晃的:“打听那么多干嘛,单身汪。”
“……” 单身汪小柠檬表示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燕燕再也不是以前的燕燕了。
晚上烧烤打牌,也许是大家知道了队伍里有情侣,玩笑过后,只有那女ba要笑不笑,一脸黯然。
毕竟是一见钟情,再加上她仍旧以为燕路是出轨与o的例子比比皆是,因为不确定你的a什么时候会遇到信息素各种方面都很合适的o。
ab风险性很大,她心里列举了很多例子,像是给自己打了气一般,颤颤巍巍的,她趁钟宗和其他人打麻将的时候,偷偷地跑到了燕路身边。
“我……能抱你一下吗。”
燕路怔住了,他颇为尴尬,面对第一次见的女生,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旁的吃肉丸的小柠檬就凑了过来:“为什么要抱你?你冷?我也很暖和啊,我抱你。”
女ba看着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再看着对方砸吧砸吧嘴,吃得满嘴是油,不由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