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裸的上身摸过去,揪住他的rǔ_tóu用指甲将针掐得更深。
简明异的吐息就在秦疆决脖颈旁,他轻轻地发问:“你还要怎样折磨我?”
秦疆决舔去他rǔ_tóu上的血珠,那残酷却冶艳的深红色在冰针映衬下显出几近透明的粉来,无辜而诱惑,让人忍不住想玩得他更肿。
“你认命吧,这辈子你只能待在这里了。”
简明异笑了,“就因为我在你面前被齐御上了?”
秦疆决狠狠掰开他臀缝,捏住他两瓣丰润艳丽的臀肉,将自己一举顶入:“你太无耻。历来万仞城中,犯上的人不会有好结果。”
简明异死死咬上秦疆决的肩头,口中血腥味让他清醒,秦疆决没甩开他,只是像长长的钉子一样将他钉入得更深。
“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秦疆决其实是想亲亲他的,但克制住了不去看他苍白的侧脸:“我知道你肯定会策划逃走,所以容许锦漆来看你。不管你们在干什么都没用,齐御若进得来,必定死无全尸。”
简明异痛得眉毛都纠结在一起,只紧紧抓住了他不放:“回……回答我……”
那一刹那秦疆决想了很多,他隐隐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重要到如果他不否认,有些事就彻底回不到过去了。他想起简明异以前对着他绽放的笑容,但那么多往事,比不过简明异主动靠近齐御的那一幅画面。
也许令他如此失控的不只是这件事本身,而是它所代表的意义。这说明,简明异真的决定离开他。
如此决绝,再不回头。
他如何能承认失败,如何能承认是自己放跑简明异。他唯一能做的,在余下这么漫长的岁月中,也只有抓紧缰绳,直到对方阖上眼睛长眠。
他不答,简明异便知道他永远克服不了自己愚蠢的骄傲。
简明异嘲讽地笑了,在他耳边细语:“不只是齐御……还有……很多人……”
秦疆决将他掀翻在床,扼住他的喉咙,只问了三个字:”都有谁。“简明异咳出血来,笑得眼中也有了血色:“你从头……就不该……相信我……“秦疆决狂怒之后反而冷静,他将简明异拖出去,指着院中仍然寒冷的一池湖水,“既然你不惜死也要惹怒我,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若你半个时辰后还活着,我就让你走。”
简明异抬起伤痕累累的手臂阻止他继续靠近:“我自己会爬,别忘了……咳……你说的话……”
他缓慢地将自己湮没进那池碧水,不深,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太冷了。
就连第一次目睹秦疆决与他人交欢,都没有这么冷过。水没过头顶的那刻,他其实哭了,但眼泪平静地流在水中,涓滴溪流,便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的目光逐渐涣散开来,水面表皮一层浮动波纹荡漾着阳光温暖金边,他的视线在载沉载浮之间变得虚幻,秦疆决的影子也在阳光下消散。
他在水下蜷缩起身体,静静感受寒冷包裹全身,波浪封闭空气。窒息一开始很难受,血气上涌的眩晕,空茫而恶心的痛,但习惯之后,会听不到任何声音。
反而觉得平静安宁。
他不想浮上去,若一直努力沉在水底,想必支撑不了半个时辰,一小会儿就足够了。
他已经开始感到消融,头颅快被水压挤碎。
后来有什么人在喊,他完全听不清。
只记得他再也不想看到秦疆决,连听到他名字都不想。
简明异兀自死寂地任由那些水侵袭全身,有人却也在行动。
那线阳光终于不曾灭绝,从水面执拗地照射到池底,带着些不可抗拒的暖意。
——他等来的是江道平。
tbc
十七 一饮一啄皆前定,万种风波待余生江道平离开万仞城近一年,离去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需要时间思考,而秦疆决也容不下他。那天自回风阁混战后逃出,秦疆决看他一眼,不必多说江道平也明白他的愤怒和怀疑。
“……是真的。”
江道平承认得坦然,秦疆决险些一掌拍死他。还好他早有准备,后撤许多。江道平定睛看向狂躁的秦疆决:“齐御反叛,兹事体大,请城主即刻回城。”
秦疆决抹去唇边血迹,笑意几分嘲讽:“你就不必回去了。”
江道平依旧神情严肃不为所动:“这次风波平定,我会去南蛮之地,永世不踏入万仞城一步。”
他自请流放,秦疆决也不能拿他怎样。因为现下万仞城一团乱麻,仍需他来收拾。只是危难度过后,他便会成为一颗眼中钉肉中刺。
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回来,但他还是破了这个例。
甫一听说秦疆决找回了简明异,他便有种不好预感。后来多得锦漆留了个心眼,偷偷与他传递信息,他才能及时赶到。秦疆决基本上是一脸无辜地逼着简明异去死,自己还号称不忍心。和简明异立下赌约后他便抽身离开,简明异最终撑不住,漂浮在水面上不自觉地游动,然而半个时辰,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要被寒气侵入几分。
简明异早年练武积攒下来的底子一朝全数作废,只心里拼了一口气。
江道平甚至未及通报,便闯入城中。他从水里捞起简明异的时候,对方已经与死尸无异。除了尚未变得浮肿之外,周身的寒冷较湖水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疆决赶到时正好目睹江道平一动不动地抱着他,立刻便飞身扑过去,一掌落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