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在这些天没有好好查一查这个叫汤冬驰的男人的底细。
“镜南。”
边上的父亲轻轻拍了下萧镜南的手臂,略带责怪的催促声让他一下子回了神。
“汤先生您好。”
萧镜南话音刚落,就听见他父亲接口道,“犬子年纪还小,希望汤先生见谅。”
汤冬驰看了看萧镜南略微僵硬的神色,自在的挥了挥手。
“您儿子和我挺有缘。”
“哦?”
“我们有著很相似的爱好。”
汤冬驰又走近一步,和萧镜南不到一米的距离中让後者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还没等萧父接口,汤冬驰就继续说了下去,“我们都喜欢跟车过不去。”
“哈哈,汤先生说笑了。”萧镜南反应超快的回了句,感觉握著酒杯的手都出汗了。
“是麽。”汤冬驰也笑,转头看著萧分义,“萧公子对车的研究胜过我一些,萧先生介不介意让萧公子去我车里坐坐替我解惑?”
萧分义从来不知道自己儿子对车有了解到什麽程度,但是对於汤冬驰提出的要求他自然是很乐意接受的。
萧镜南看著两人一来一去之间他父亲就把他给卖了几乎要大喊出声。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萧镜南仍然是僵著嘴角屈服了。
三人的酒杯轻轻碰了碰,微仰头喝了一口将酒放回侍者手中,萧镜南硬著头皮在父亲期待的目光下跟著汤冬驰走出酒会大厅。
“上车。”汤冬驰说。
保镖一伸手替他们打开车门,萧镜南在车门前犹豫了一下突然说,“你不会那麽小气吧。”
汤冬驰坐在车里微仰著头看他,“那要看对谁,对你的话,不需要太大方。”
萧镜南挣扎了一下,弯腰坐进车里,车门关上之後却没有人再上车。
有些诡异的气氛下,萧镜南如坐针毡,终究还是沈不住气,“你……”
整句话才吐出一个字,冰凉的东西便贴上了他的脖子。
萧镜南顿时汗毛都炸开了,嘴唇抖了两下咽下一口口水,发出很大的声响。
汤冬驰看了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伸手扯开他脖子上的领带,解开卡在领口的第一颗扣子,然後是第二颗、第三颗……
“你要干嘛……”
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让萧镜南紧张得一开口就走音,汤冬驰的刀锋顺著领口一点点滑下,停在小腹,萧镜南更是死死的盯著停在那里的刀锋。
气氛就要崩弦的时候,汤冬驰似乎是玩够了,抬手拍了拍萧镜南的肩膀,微微凑近一点,在他耳边说道,“再有下次我会像你划我车一样划花你的身体,还有……这里。”
萧镜南反射性的并紧了双腿全身僵硬。
汤冬驰玩味的拍了拍萧镜南的脸颊,又抬手敲了几下车窗。
萧镜南身侧的门突然就打开了,还没等他反应,保镖就把他拽下了车。
“後会有期。”男人说。
保镖依次上车之後车门关上,渐渐驶离他的视线。
萧镜南衣衫大敞看著车尾在拐角处消失,“去你妈的後会有期!”
吼完之後他转身迈出几步,才发现原来自己腿软得不行。
“靠!”
萧镜南靠著墙壁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那男人简直是变态!
“呵呵。”
坐在车里的汤冬驰来回摸著根本没开过封的匕首,心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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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萧镜南现在如此的“勤学苦读”完全是因为汤冬驰的那句“後会有期”。
本来有他老爸撑著他可以什麽都不担心,至少他觉得还可以玩上两年。
结果因为汤冬驰,他只能提前这本来计划好的两年後。
萧分义见儿子每天跟著他在公司学东西倒是放心了不少,汤冬驰主动提出与他们增加空运方面的合作项目,可却指定要他儿子负责跟他联络。
这其中到底有什麽纠纠葛葛他是完全不清楚,问他儿子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白,但是在经济不怎麽看好的时候,有生意主动送上门来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话说萧镜南第一次带著公司产品和一名空运部经理一同前往汤冬驰那边的时候,对方的小秘书礼貌的说希望空运经理留在休息室,还殷勤的泡了杯茶。
如此,萧镜南只能再次硬著头皮走进会议室独自面对那个变态男人。
对上男人的视线时,他想到那把刀,本能的小腹一紧,几乎抽筋,却还是佯装镇定地坐了下来。
会议开头很简短,剩下的时间就靠他来解释自己的航线产品。
萧镜南清了清嗓子,身体往前靠了靠,酝酿了许久的台词刚要出口,甚至是连嘴都已经张开了。
“等一下。”男人像是看准了时机打断他一般,半秒都不差。
“汤先生?”萧镜南恨得牙痒痒,脸上却保持著笑容。
“请萧先生到台上说,这样在场的各位都能听得更清楚。”
汤冬驰笑得十分自然,可在萧镜南眼中就觉得他是在阴笑。
还在场的各位……这里算是他也只有三个人。
“好。”萧镜南拿著记事本站起来走到前面,经过汤冬驰身後的时候斜了他一眼。
正因为这一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