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心情逛。这时,冲过来一个小女孩直撞在朱羽绛腿上,手里的花篮掉在地上,里面的花撒了出来几只。朱羽绛和李牧连忙将孩子扶了起来,那孩子到也不哭不闹,笑着对两人说,“各个买只花吧,好送给心上人。”这话把两个未婚男子说的直囧,朱羽绛不会说话,李牧倒是蹲下来摸了几钱银子给那小女孩,结果一直开得正好的花小心翼翼的收好包进怀里。小女孩笑的跟花似的,“祝大哥哥喜结良缘。”弄得李牧哭笑不得。这边朱羽绛刚看见他和那雨萝姑娘说的开心,又见他买了只花,心里更加难受。莫不是那姑娘真是他心上人?!小女孩跑开后,朱羽绛淡淡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李牧看着灯火晃晃的大街,点了头。二人各自回了房,经这一折腾身上又起了薄汗,就吩咐打水来准备沐浴。 将头仰靠在木桶沿上,后仰的颈子线条优美的诱人,泛着雾气的木桶却生生遮住了大好春光。这时传来敲门声,随后是熟悉的男子嗓音。
3^~4 林间空虚梦,分别暗欢心。前途未明
3朱羽绛却没有说话,出浴后换了干净衣服,用绢布擦着头发,这次叫他进来。少年滕王只穿月白里衣,刚泡完澡,向来白皙的肌肤上透出淡粉色,带着几分稚气,也不像往日里的清冷难以亲近。李牧舒展了眉,将怀里一直揣着的花朵放在桌子上,还带着只兔子灯。那边朱羽绛整擦着头发,见他把花放在自己桌上,既不解,又隐约带着期待,完全没了刚才的气恼。李牧是料想刚才雨萝的冲撞可能让这个小主子不高兴了,他也不太会说话,就只能拿花来哄哄,只但愿这小主子能像小时候那般。 “王爷天皇贵胄,料想也不在乎这点小东西。只是,李牧想起您小时候也是喜欢这些小东西的……”朱羽绛听着心喜,一时竟开口“你过来帮我把头擦干吧。”李牧也就过去了。滕王小时候自己也这般做过,结果绢布细细擦着柔软的长发,隐约带着饱满的香味,而朱羽绛一开口倒是有些后悔的红了脸,却享受厚实的手掌抚弄头发的酥麻,身子竟软了下来。低沉的男声自耳边传来,“你小时候也这般……属下逾越,只是王爷年纪尚轻,却少年老成,可是也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少年还是开朗些好的,李牧记得,小时候您也是极喜欢庙会的。”那是自然,每次节日热闹,李牧都会给自己带些好玩的讨自己欢喜……朱羽绛微微眯起眼,想起小时候少年时期的李牧,那时他便已长大高大,还曾经把自己托到肩上,让自己一下子能看到很远。那时也没些主仆忌讳,那时这个男人是待自己极好的,可是……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刻意疏远,摆出身份的沟壑……“其实也还好,父王走的早,姐姐远嫁,家中大小事务我自然是要担起的。家中有你和郑管事,事务也不是很重。”李牧轻轻抚了下他的头,像小时候的嘉奖,“王爷一直做的很好。”擦干了发,男人给他拢好了衣服便出去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和桌上那朵被揣在怀里压扁的花和做工凄惨的兔子灯,轻轻的笑。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吧……很在乎,很在乎……第二天清早便听到清脆的女声,朱羽绛皱了皱眉,开门就看见昨天的雨萝大小姐在缠着李牧说话,李牧到也好脾气的应。于是这次起程理所当然的是和雨萝他们一起。朱羽绛不会骑马,坐在马车内,外面骑马的是李牧,雨萝也骑着马在他旁边,后面是雨萝的几个护卫。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朱羽绛暗骂了句不知廉耻。只盼快些到金陵,好甩开这女人。撩开帘子,正看见雨萝快乐的在讲着什么李牧依然沉稳而好脾气的听着,偶尔应和着笑。完全的纵容样子,看的朱羽绛甩了帘子,气呼呼的憋在车里生闷气。这时,李牧的声音从隔着的窗帘传来,“羽绛,我们看来是赶不到下一个镇子,今夜恐怕要在外宿。”因为朱羽绛不想外露身份,李牧只得以名字相称。朱羽绛应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林子里蚊虫甚多,今夜恐怕难捱。郊外温差甚大,白日尚好,到了晚上更深露种,李牧等几名侍从在外面生了篝火,雨萝和朱羽绛分别在马车中,其他人在外面,轮流守夜。李牧上车,说,“羽绛,喝点酒暖暖身子。”说罢将酒袋来,他接过猛喝了一口,却呛的脸通红,李牧憋着笑给他顺了顺被。“外面蛇虫多,你也来车上吧。”“这不合规矩……”朱羽绛不高兴,“出门在外,将什么规矩,况且,我也从未……留下吧,牧哥。”一时间竟叫了小时候的称呼,见他这么说,李牧也不再说什么,就留在车里。拿回酒袋拧好,又将外衫给了朱羽绛,自己窝在角落。喝了酒,身子渐渐暖了些,一天舟车劳累,又有李牧在身边,便也安心的睡了。 梦里似乎感觉身子在发烫,由里到外的烫。不自觉的嘤咛,咬着樱色的下唇,扭了扭腰肢,还是觉得热,一只手就伸进自己衣服里胡乱撕扯,仿佛全身在痒。就在这时,旁边似乎有什么靠近,强壮的,高大的,让人安心的,随后,是熟悉的气味,让他渐渐稳定,粗糙的大手揉便了全身,舒爽的他叫了出来……第二天他醒来时李牧已经不在了,想起昨晚的梦,朱羽绛羞红了脸,在外面,而且还是和李牧同处,自己做了竟然这般的梦……真是……后来见李牧一如往常,便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害怕,若是将来他知道了可怎么办?他将来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