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何身体还是不听使唤,自有意识地被操干得直攀云霄。
严天麓一阵急攻,也是畅快非常,看见玉笺前头的玉茎被自己操干得颤巍巍直挺挺,微吐淫露,当下握了上去,掌中细细爱抚调弄,又是惹得玉笺一声压抑不住漏出来的làng_jiào。玉笺只顾压住声音,再也说不上话,偏偏又敏感地感到穴中硕大阳物滚烫贲张,脉络分明,一下下奋力开拓,比起上次残留的记忆更加鲜明,前头又被大掌把玩捻弄,前后夹击之下,竟是不多时就闷哼一声,释放出来。
严天麓这才将手中淫液涂抹在玉笺腹上,也不再压制玉笺,跪坐床尾,两手托着玉笺大腿,竟是放缓了速度,次次抽出到穴口,又干至尽根。这番又与刚才那番急攻不同滋味,玉笺又是才发泄过,身体异常敏感,这下经受不住,连忙捂住自己嘴,挡住声声娇吟,下身却完全失守任人享用。
严天麓自重阳以来一直对玉笺念念不忘,方才好比囫囵吞了个人参果,虽然美味却没余暇回味,此时却一边欣赏着月光映照下玉笺肌肤如玉似雪,又被自己操干得透出红晕的媚态,一边品味玉笺极品làng_xué内中风光。看身下美人眉头紧锁,用力捂住自己不自主发出的阵阵làng_jiào,嫩穴却紧紧包裹吸吮着带来甘美快感的ròu_bàng,随着ròu_bàng进退收缩舒张,yín_shuǐ也早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被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深夜里伴着玉笺的哼喘,竟是分外响亮。严天麓且品且赏,只觉此情此景,正是天上人间,不枉自己这番夜探幽兰。
见玉笺明明已经丢盔卸甲,却强自遮掩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严天麓不由得又兴起了调戏的兴致,便俯身又压了上去,胯下ròu_bàng也因此进得更深。强拉开玉笺捂脸的手,严天麓轻吻着不住躲闪的玉笺,一边道:“大嫂,我这几日回想起上次我们三人恩爱。五爷是醉糊涂了,我却是清醒的,想来哪有这样的蛊物同时下在我两人身上。”见玉笺躲闪不及便闭眼咬住下唇不语,便上去唇齿交融片刻,又继续道:“分明是大嫂身上有股子体香,动人得紧。定是大嫂意随心动,有了大哥还不够,还惦记着男人,这才这般招人。眼见大哥走了几日,大嫂必是禁受不住,我这才来献身喂饱大嫂呢。”
这番话颠倒黑白,更是无耻之极。玉笺早知道自己生来身带体香,只是不肌肤相亲几乎闻不到,又怎么会有那淫物一般的效果。只当严天麓和上次说淫蛊一般随口编瞎话来蒙骗自己。想来齐五酒醉乱性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严天麓分明是蓄意奸淫,也不知道这等好色荒淫之人,是如何蒙骗了齐家人引狼入室,还得了齐云乔。齐云奕这时远在西北关外,只恨自己没有早早下定决心追去,也不必在这里再次受辱。
严天麓见玉笺学了乖,不张口反驳,只是强自忍耐,又想到一个新招数,却是抽身将已经被干得无力的玉笺抱离床榻。玉笺大惊失色,叫道“你要做什么?”,却是被抱到窗前的罗汉椅上,上半身撑着窗台,跪坐在椅上。严天麓摆弄好玉笺姿势,沿着臀缝摸到那还未喂饱的làng_xué,一挺身又干了进去。
玉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顶着一下一下向前抵着窗台。眼前便是窗外自家院落,明月光华大作,将整个院子照得纤毫毕现,想来必将两人交合yín_tài照得分明。他哪里经受过这等对待,只觉得自己赤裸裸暴露在月华之下,本想借月思人,此刻却被旁人在月光下肆意奸淫操弄,就如让明月及诸天神明见证了自己背着情人被人qiáng_jiān,却还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反抗的情景。
玉笺怔了片刻,便极力想要逃开,但他被夹在窗台与男人之间跪坐着,双腿反夹着男人的腿,更是被男人的一根yáng_jù钉住。越是扭动腰肢,就反而像是主动吞吐套弄着ròu_bàng一般,因此严天麓更是享受,并不制止,只是双臂把玉笺圈住防他从侧面脱身。玉笺心中大乱濒临崩溃,只想拼命逃开,哪想到自己此刻正在主动以嫩穴服侍qiáng_jiān自己的男人。即便如此,这般肉肉厮磨也是将快感传至全身,越想逃开,却越将自己送入绝境。玉笺心中羞耻、惊怒之情与làng_xué被操弄的快感混杂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却汇成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门。再也忍受不住,仿佛脑中的弦突然一断,玉笺浑身一颤,已是再次释放了出来。
严天麓此时也是极乐之时,玉笺无意间的主动服侍比起方才床上强装无事自是好上十倍,穴肉吮得从guī_tóu到阳根都滚烫舒爽,忽得玉笺làng_xué猛得缠紧,一股温暖潮意席卷整个茎身,严天麓本已到了边缘,被玉笺这阵高潮夹得直等云顶,在穴心深处畅畅快快地射了出来,这股热精强劲又绵长地击打穴壁,惹得làng_xué又是一阵连绵不绝地缠绵。
严天麓从背后紧紧抱着玉笺,沉浸在余韵中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只觉今夜不枉此行,忽地感到手背湿润,却原来玉笺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伸手抹去玉笺脸上泪痕,却越抹越多。严天麓只得退出嫩穴,将玉笺抱在怀里亲吻抚慰。
玉笺心里难过得难以自制,浑身又因方才的高潮而颤抖,想挣开严天麓的怀抱又没了气力,略一动作,就感到穴内满满的浆液向外溢出,滴落在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上。严天麓也感到了,便用手蘸了一抹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