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拘夜阁,见着花魁娘子,说要赎她。
"公子于奴家,有相知之情,公子长相谈吐皆不俗,也有才气,家中也是殷实的。奴家虽是风尘之人却也是懂的,公子心不在奴家这,奴家是跟不起公子这般的人的。以后若是还来拘夜阁,奴家仍是会好好招待公子的。""保重。"才下来楼就听着楼上花魁娘子唱起来,"不悔识得相思苦,相望无言相思泪。"回到陈府就回到小院里吃了碗小馄饨,吃完了站在院子消食,见到陈玄清也在院子里。
"二弟今日大喜,怎的这般神态。"
说话间陈玄清就已扣住陈大少的手腕,"怎么这么瘦了。上回见着,还不似这般…""寺里斋饭,自是比不得自家府里的。"说罢,挣脱了那人的手。
"那喜袍二弟可是试了,大小可好。"
"哥哥选的,自是好的。"
"阿许,我想娶的,就只有你一个。"
陈大少转头看了陈玄清一眼,"二弟,我就当没听见。"掌灯时分宾客也来齐了,新娘也接来了,看着他们拜过堂之后,陈大少就连夜回了云清寺。
点了灯才看清自己住的屋子。大红喜字贴满了窗。床上也是铺了大红锦被,上面绣着并蒂莲,连床帐也换了。陈大少掀了被子还摸到被子下面的东西,估摸着是花生莲子这些玩意儿。
桌子上还有酒杯,陈大少给自己斟了一杯。
"陈许一人的洞房花烛夜。"
房门被推开,陈玄清一脸风尘地进来,"阿许,我来迟了。"眼眶终是红了,"阿清,只要你来,便不迟。"
小番外
"阿许瘦了,这喜袍怕是大了。"
陈大少看着那件和陈玄清身上一样的喜袍,笑了笑说道,"我真是会挑。"陈玄清把人搂在怀里,"怎的瘦了这么多。""前些日子发了热,折腾了好几天。还梦见了以前的事。"陈大少换上喜袍,那袍子果然是大了,瘦的有几分弱不胜衣的样子了。
"回去给你做小馄饨可好,还是原先那般好些。"凑过去亲了亲那人嘴角,"刘小姐和她家护院私奔了,家里的三弟也长大了,和爹说了我俩的事,爹气得不行,前几日领了家法,跪在祠堂一天一夜。也受了杖刑,爹亲自打的,背还疼着,待会儿不要挠,好不好。"陈玄清又往脖子蹭了蹭,叼了吮吸着。"阿清你那时如果在,定是会护着我的。""如果我在,爹必定会连我也一块儿处置的。""玉势的事,不过是想把你绊在这,家中事…""我晓得的。陈二少,红烛已燃了一半,洞房花烛夜可要没了。这回不挠你。"陈大少笑了笑,皱了一泓眼波。
陈玄清去解那人的衣带,不多时二人便在床上滚到了一处,衣裳早已散了。
"自己坐上来,像我们初次那般,可好。"
陈大少看了眼陈玄清,低头吮起那物来。光是把那东西含着就费了些气力,舌头就舔着,光是舔湿就不容易了,可那物却又了几分。陈玄清把那东西抽了出来,"阿许,你摸摸它,阿许。"陈大少连忙用手,发现那物烫得厉害。正欲抽手,却被陈玄清按住,"阿许,摸摸它就好,它念着你呢。"那东西在陈大少的侍弄下反而又热了些。陈玄清涨得难受,急着想出来,"阿许,我想你想的都疼了,给我好不好。"陈大少自己前端也立了起来,急忙寻了脂膏,自己后边儿摸去,等着差不多了,自己扶着那物坐了下去了。
起先二人是疼的,身上的陈大少缓缓地扭动着腰肢两人这才好些。
"阿许,嗯,哥哥…"
几个来回陈玄清才泄在陈大少的体内。那物虽是软了,却仍旧埋在里面。
陈玄清"阿许阿许"地唤着,二人又绵绵密密地亲起来。陈玄清还用手去捻陈大少胸口的茱萸,弄得两边都挺了起来。
陈玄清看着痴痴地笑了起来,"阿许,夜还很长。"翌日陈大少醒来,见着红纱帐掉了,想起昨夜实是顽闹太过。这红纱帐盖在二人的脸上,像是新娘子的盖头。
这次枕边终不再是空了。
陈大少悉悉索索地准备起身,陈玄清却箍着他的腰不放。
"阿清,昨日和虎儿说好了,今日一起吃酒的。"那人挨得又近了些,用牙轻轻地碾着陈大少的耳垂。
"昨日送了王公子一些好东西,想来张小公子是起不来了,再躺会,你也累了不是。"陈大少想起昨夜两人的孟浪便面若红霞,把脸埋在陈玄清胸口。
"阿清,你把院儿弄成这样可是问过了方丈。""自是问过了,方丈也不应我,只是说着’山门也是该修了’。就捐了笔香油钱,还去山下石匠那处定了对石狮子。"许久之后,大少带着陈二少去那家小摊上吃馄饨。
陈大少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挖掉肉馅吃了,又去挑陈玄清碗里的馄饨。
陈玄清把二人的碗掉了个个儿,埋头吃起陈大少剩下的馄饨皮来。
"老板,快去看看我今日吃得可是干净。"
老板收拾碗筷回来,说道"干净是干净,可公子,我可是看见是您身边的公子帮着您把馄饨皮吃了的。"陈大少笑了笑,"老板可是错看了,那等恶习,我早已戒了。"塞了把松子糖给老板,"给小侄子的,不收下便没有下回生意了。"二人踱着回了府。
"阿清,前些天我见着花魁了,她说她已经从良了,说是要回家乡,以后定是见不着面了,邀我晚上去拘夜阁。""嗯。"陈大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