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我缩了缩肚子,想让水从肚皮上流下去。这一缩肚子,胸挺起来了,乳沟没有了,水分散流了。呵呵,我不由得觉得好笑。
忽然我脑海里显现出老赵的身体。不由得让我回味起那一幕。回味中,我将花洒的水直接打在那有些苏醒的老鸟上,水压很高,打在那里的感觉很明显,痒痒的,就像是冬天的小雪籽打在脸上的感觉。我看着那里,慢慢的,慢慢的,随着水花洒的冲击,他抬起来头来了。我欣赏着,有些自我陶醉。想想也有些时间没有释放能量了,这样的刺激让自己的yù_wàng感很强,忍不住的回到青春年少时期
想像着老赵的样子,老石又会是怎么样的呢?要是我与老石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可能发生这种事呢?也会出血吗?是他还是我呢?想像着,感觉越来越明显。突然我想到了老伴,让那正在奋斗中的手突然停下来。本来已无收入,只剩下老本了,而且已然不多了,不能再随便浪费了,还要上交公粮呢。我有些疲倦的笑了笑。
可能是洗澡的时间比平常要久一些,洗完出来,老伴就给我端来了牛奶。坐在我和身边,给我说着她看着的电视剧的剧情。剧中说的是婆媳关系,我最不感兴趣的电视剧情。我喜欢看那种打日本鬼子的片子和国民党时期的反特电视剧。所以很多时候,是她看电视,我上网。
陪着老伴看电视睡着了,她也干脆不看了,拉着我睡觉去。
我与老伴的事一直很和谐,就是现在都上了年纪,依然和谐。
交了公粮,闭着眼心里想着事儿。
老赵,老石,老石,老赵,两人都有优点,老赵有文人的儒雅内涵,老石有军人的阳刚壮实,两个肉嘟嘟的老头,感觉像小孩一样的天真可爱。老赵对我是坦诚相见过的,老石还没有。会有吗?我问自己,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处理我还真为难,两人对我都很真诚,如果我接爱其中一个,不接受另一个,这对另一个来说我也不忍心。可我与老赵也有过故事的啊。再说我接受了他们,这在生活中怎么相处呢?面对老婆与他们时候还真的不好区分。说真的,如果真的成了那种单纯的男人与男人关系,心里还真的有些感觉对不起老伴。要是让老伴发现些什么,我这老脸该如何面对她与孩子呢。纠结着,在纠结中睡着了。
现在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提高了,精神文化生活也提高了,每天早晨的公园里,到处是锣鼓喧天,有很多支老年文艺队在排练。
老伴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去社区参加活动,还是社区老年文化活动的主要组织者。这次是农行组织举办的一次“农行杯”老年文艺大赛。不光老伴参加了,还将我也拉了进去。老伴的队伍有三十二个人,是军鼓,着装是那种模仿电视里看到“红灯教”的那种服装,不过头戴有大沿帽,排练这个军鼓的人说还差四只大鼓,其实是差四个鼓手。而且这鼓手最好是那种高大精神的形象好些的老人。在小区里动员来两个。一个是财政退休的老刘,另一个老师退休的老姜。还差两个人,那天我去公园晨练,本来我一直不参与老伴的活动的,她的活动我都很少去看。看到他们在那里排练,就过去看看。其中一个老太婆看到我去了,立马对老伴说:“我看你当家的来打大鼓正好。”
老伴说:“她最不爱这种活动了,你看我的活动他来看这几次啊。”
老太太说:“我与他说说去”
这男人吧,最怕老婆之外的女人在老婆面前将军,我被那个说得推脱不掉,就找了借口说:“我给你找两人吧。”
“不用找两个,只找一个就行。另一个就你了”老太婆得意的笑着
“如果能找两个我就不用上了啊,如果只找一个我就上好不?”我没办法只好笑着回答
“行,就这么定了。”
找到老石,老石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找到老赵,老赵说他的时间安排不开,而且还要天天去公园排练的,他可能不行,来不了。找了老李,老李说可没有那种爱好,与一群老妇女跳来跳去的,他看着就头痛;找到老梁,老梁说也不行。看来最后只好去找果子杨了,果子杨也不喜欢这种活动,叫我去问问胖刘如何。我找到胖刘,没想到胖刘也参加了活动,而且是与那个房东一起参加。不过他不是打鼓,而是演采汉船队的丑子。房东演‘马大姐’。看来这赶鸭子上架,只有我自己上了。
以后的好多天,只要不下雨,老石都早早的来到公园,与大家一起合练。
四只大鼓,排成一排,其余的三十只小鼓,和两只‘扯子’(这是我们这里的叫法,学名我一下子也叫不上来。)结合着鼓点变换着队形,那气势着实好看。
老石就站在我身边,他打起军鼓的架势,真的很帅,胳膊轮得圆,头摔得活,浑身感觉都参与其中,就像看胖子跳街舞那样,胖子活动起来真的很可爱。
白色的绸子外衣,领口和胸前扣扣的对径处都是红色的条条,袖口是紧扎的,腰间系着大红的绸带,看上去像过去武林高手的装束。下身是紧裤口的绸裤子,脚穿白色的统一运动鞋。四个老胖子鼓手,打起鼓来,动作整齐划一,整个阵势,让人看了还想看。呵呵
我是觉得那些天老石是真的好看,其中体现出来的感觉,老赵身上是没有的,那种阳刚之气特足。有几次我看老石的时候,也发现老石在看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