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立马说道:“昨天某人夜晚做了件事情,也不是什么失格的大事,就把手伸裤衩里面去了,为了纪念这一大发现,所以我就好心给拍下来了。”
“下作。”梁培一点也不尴尬,抛下这句话继续往上走。
“是,我下作,做那事也不顾及旁人,梦里想谁呢?”我玩笑归玩笑,还真想知道这档子事,毕竟我以前都没长记性,脸都没看清就跟人在梦中睡了。
“无耻!”
“得,咱换个话题,你准备填哪所大学?”我打着电灯照射在山底下的水源,山洞里面的淅沥声缓缓传来。
“反正不跟你在一起。”梁培掏出我的相机翻看了两下,确定我是唬他玩的,冲我来了一记白眼。
“谁乐意和你一起,你最好滚的越远越好。”我一个劲的向下冲,楼梯虽然湿滑,但阻挡不了我对大自然的向往,擦,我要抒情。
本来爬上两座山就很累,外加个木桶立马汗流浃背,我把身上两件衣服直接脱了,就这点水源也有死人就真是活见鬼,我踏进去,就只到腰间。
“下来!”我拍着水花朝梁培身上送,他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跑到水源入口接上两桶水,自己居然蹲在那边喝起来了。
“你过来喝点,马上去主峰。”梁培站起身,深呼吸几口,挺陶醉的。
我脚下有点小抽筋,嘴里喊了两声救命,梁培起先还不动声色,以为我在耍什么花招,我为了效果逼真闭气埋在水中,梁培故作镇定的叫我,最后快速跳到水中,我呼吸不过来了,猛然起身抓着他狂笑不止。
“你畜生!”梁培朝我心窝捶上一拳,我气才顺过来被他打得差点心肌梗塞。
“这水里面有天然矿物质,懂不懂保养?”我自顾自地上岸,把内裤脱下来拧去水,梁培跳上岸还不解气的朝我肩上咬了一口。
“你他妈属狗的。”我推开他,梁培跟脱线木偶一样,倒地上一动不动。
我拿电灯照他,凑近看才发现这家伙眼通红。
“快起来,马上太阳就要上山了。”我放缓语气,见他是关心则乱,心窝里头特暖和。
梁培双眼迷离,我笑了笑,把灯光挪开,哪知他小子趁我不备,双手勾住我脖子,直接咬上我下嘴皮,顿时血腥味四溢,浸噬在我的味蕾上。
如遇电击应该就是这样,我感观意识上头皮是发麻的,内心有点惊愕,但看梁培眼中的敌意我便觉得担心是多余的。
“干你大爷!有完没完?”我扯着嗓子喊着,梁培不知道是擦脸上水渍还是眼泪,不作声的背起木桶就往山上爬,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毕竟是我不对在先,可这也…得!算我理亏。
“你先回去吧。”梁培镇定自若的转过头看我,黑白分明的眼珠不带一丝情绪,我本来还想打破这个疆局,可转念想完全就没必要。
“这大自然是你家开的吗?我还偏要去!”我拉了拉肩上的绳子,越过梁培。
等爬上山腰最宽阔的观景台,彩霞已经露了三分颜色出来,梁培跟离我三米外蹲着摆弄相机,我撑着下巴正想抿嘴,娘的,那是真疼。
十五分钟后,我目不转睛的看向天空,那太阳还没出来,淡淡的红晕散开,接着变成萦光蓝,几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就好像各路仙家在迎接太阳神的到来。
“我们合个影吧,太漂亮了!”我一时之间忘了气氛不对,就想拉着他拍张照片。
“你自己拍吧!”梁培拿着自己的胶卷相机拍了两张照片就只盯着天空看,根本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我心情好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把我相机抓手上,扶着梁培转过身咔擦一声,梁培毫不客气的把我推开,我打开相册,操,就两非洲人……
小长假过得真他娘的快,回到学校后梁培跟我就莫名其妙的不对盘,以前虽然也是这样,但这次我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不会主动和我讲话,但我跟他讲话他会答应,但除了“嗯”就是“哦”,我感觉很疲惫,还好有张加这个酒肉朋友,他让我有了一个比较散漫的交际圈,去西沙认识了不少朋友的朋友。
大概我本来就没什么耐心应酬,转眼便把心思花在了董雯身上,她从香港给我带了副新款游戏机,屏幕是彩色的,我回头就把文曲星扔了,作为回礼我把那只派克笔送给了她,梁培见了脸色有点不好,我打心底唾弃他,谁让他上次装清高不要,不过董雯还真的挺懂事的,知道有求于梁培,还顺道给他带了只随声听,里面有不少英文歌,估计是知道他英文拖后腿,每次总差个一两分就满上。
我逗弄着白切鸡,董雯咬着笔头思考,梁培整理了一批笔记递给她,讲解了两分钟便开始埋头翻书。
“要再有什么问题,等星期一问吧!”
我才坐梁培旁边,他立马起身收拾东西朝董雯说道。
“也不早了,我也走。”董雯朝我笑了一下,迅速把东西收拾好。
“要不要我送你!”我打了个哈欠,虽然困的要死,还是得保持我的绅士风范。
“不用,你先忙!”董雯跟着梁培一起出去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看起来忙吗?
张伯在我正午睡的时候跑上门来,说门口有个女生闹着要进来找人,地址就我家。
“你放她进来不就得了,一女生能翻出多大的浪来。”我翻了个身,继续嗑睡。
张伯嘀咕道:“那女生看起来气势挺凶的,不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