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楷怒张的性器，湿淋淋的就滑动起来。
“粗的枪啊，用你的枪来一发啊小周……”
叶修的臀瓣翘得很高，白白的在周泽楷的眼前晃，他往前冲了下，枪一下就进去了，叶修挣扎着叫出来，幼猫一般，但是他被周泽楷按住了肩背，动弹不得。壮硕的枪身整根没入，只留下后面的枪托抵在被撑得薄薄的穴口外面，热烘烘地灼烧着。
周泽楷快速地摆动着腰身，汗珠从脸边掉在叶修背上，“怎样……嗯……怎样？”
叶修被撞得整个人都要软下去，只能强撑着摆出姿势，总是能气死人的嘴巴也再也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句子，“啊啊”呻吟着，哭叫个不停。
这一下胡闹，又做了大半个钟头。要不是周泽楷顾念着叶修还饿着肚子，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周泽楷自己先去洗了个澡，又将叶修半抱半扶地带到浴室，让他躺在放好水的浴缸里。叶修一下就沉了下去，咕嘟嘟地吐了几个泡，又冒出来，“小周你听到了吗？”
周泽楷眨着眼。
“你肚子叫了。”
周泽楷脸一红。这时候大多家庭都吃着东西看春晚，他俩却胡天胡地地搞了这么久，买来的食物还一点都没碰。
看叶修意识还算清醒，周泽楷帮他清理好后面，就去厨房弄东西了。
客厅里电视开了，这时候也没什么好看的，便随便调了个台，看春节联欢晚会。窗外不时升起几片模糊的烟火，大多是红的，或者绿的，莎啦啦地炸开了，消失在夜空中。
周泽楷烧了水，将饺子放在微波炉里化冻，将一些卤味倒到盘子里，买回来的熟菜也热了下，摆到客厅的茶几上，不一会，也铺了三四个菜。再摆上米酒和两个瓷酒杯，映衬着不远处紫红色的蝴蝶兰，这才有了几分过年的味道。
叶修洗完了，穿着周泽楷衣服过来看周泽楷下饺子，他俩看着饺子一个个翻着白肚子从水里蹿出来。快十一点了，今年就要过去了。
激烈运动后的虚脱最能催生食欲，两人坐在沙发上，先吃饺子，各自解决了一大盘饺子，才开始不慌不忙地吃其他菜。
“不知道今天的新春活动是什么，都一天没上游戏了。”
“嗯。”
“过会咱俩用小号上去看看。”
“好。”
“小周。”
“嗯。”
“小周……”叶修又叫了几声，却一直没有说出话来。
他喝了几杯米酒，蹭到了沙发下面，坐在地毯上，周泽楷拉了他一下，没拉起来，便也坐到了地毯上。叶修靠过来，搂着他，将头搭在周泽楷肩膀上。
“明年我们也一起过吧……”
“一起。”周泽楷点点头。
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响，仿佛是老天洒了一筐豆，全世界都被豆子袭击了，噼里啪啦，吵得人心都要蹦出来。电视机里传来倒计时的声音，里面的人们叫着，闹着，脸上充满了过剩的喜悦，周泽楷却觉得心里安定，平和，什么也不用说。
叶修的呼吸渐渐平稳，枕着周泽楷，睡了。
零点了。
叶修，新年快乐。
end
《番外》 归梦
“好冷啊。”
“今天有零下十度了吧，护城河里都结冰了。”
“快点走吧。”
天气预报说有寒潮来袭，b市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干冷干冷的，隔着厚厚的羽绒服，都能刺得人骨头疼。
方锐将大衣领子竖了起来，勉强包住了冻得通红的耳朵，林敬言穿得比他厚实，但也冷得不行，缩着脖子，两手插在兜里往前走。
路边花坛里枝桠料峭的梧桐树在寒风中发出簌簌的声响，他们两人从酒吧出来，沿着街边的店铺快走，天已经黑下来了，空气要比白天还要冰冷。过了两个地下通道，二人终于走到了订好的酒店里。
服务员将门在他们后面关上，进来的客人纷纷开始脱帽子脱口罩脱手套，脱下全副武装，解开领口喘气。北方的冬天，总是外面冻得要死，屋内热得淌汗，方锐松开了之前撰起来的大衣领子，呼出口气，看了眼表，“我估计我们俩算到得早的，这还没到五点四十呢。”
服务员过来问，“请问有预定吗？”
方锐道，“有预定，有预定，应该是姓王。老林，这次是王杰希订的吧？”
林敬言点头，“是他订的。美女，有没有王先生预定的，大包。”
服务员道，“有的，三楼蓬莱阁，请跟我来。”
包厢很大，中式的大红大黄装饰，摆了两张大圆桌，坐二十多人绰绰有余。方锐没有猜错，他们确实来得很早，房间里才来四个人，吴羽策、田森、方士谦，房间是王杰希订的，礼仪上他来得最早，此时他们四个正在八仙桌旁打牌，见他俩进来，随手打了下招呼。
吴羽策道，“外面冷吧？”
方锐道，“可要冻死了。”
吴羽策道，“你俩没坐车？”
林敬言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坐在田森后面，看他的牌，“我上午到b市的，他下午来的，就先碰了个头，刚刚从酒吧直接走过来的。”
田森是b市人，随口问了句是哪家酒吧，几个人就多说了几句。
壁挂电视里放着荣耀联盟第十八赛季的比赛重播，也不知是被谁调到竞技频道的，也没人盯着看，只是打牌时候三心两意地瞥两眼。
说话间，不断有人进来，遂又开了一桌打牌，也有人带了电脑，打开和许久不见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