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王立马破涕为笑“皇舅陷害忠良,涉嫌造反未成。理应诛九族!现既然赤神将军未死,便饶他家人一马,但他的死罪逃不掉!”储王说完问皇太后“儿臣说的可对?”
“皇儿说的对,”皇太后在路上时一直思量着该如何与储王说清楚现状,不想小家伙竟然已经明了对错,不得不向皇太妃感叹“我们的储儿长大了。”
“不好了皇上!”朝前的太监冲进来一见皇太后竟然在此,当下拍了拍胸脯“右将军的父亲,右离带着众多大臣在大殿嚷着要见皇上!”
皇太后心下明了显然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想不垂帘听政也是不能,只能按着太阳穴唤了声“更衣。”临走时交代了自己贴身的侍女留下照顾皇贵妃。
右离这次前来是有准备的兴师问罪,他知晓自己儿子的野心,但他在大臣面前坦言自己认为都是一家人,当初皇太后还是小丫头的时候自己帮了多少的忙,现在她个丫头片子得了天下,自己儿子想坐坐皇位怎么了?且赤神将军显然没回来!今日弑儿之仇定要说个明白!
一齐而来的大臣多数受过右离的恩惠甚至胁迫,只敢点头称是不敢多言。
皇太后坐落在帘子后方,储儿端坐在龙椅上难免有些紧张“各位爱卿有何事启奏?”
“他们是来替我儿子右将军申冤的。”右离低头拱手“皇上,我儿子两个月前去了前方战地为的是攻下燕国!而如今他死因不明还落得判贼的名声,老朽不服!”
右离说完一**大臣等在下复合。
储王瞧了瞧皇太后。
皇太后正声问道“还有何事?”
“只这一件!”右离回。
“就这一件还不够吗!”皇太后的父亲刚从天牢放出,换了宰相服赶了过来,满肚子的怒气上来就发。“皇太后说右将军叛国可有证据?说他陷害赤神将军又有何证据!”
皇太后见一众官员站在此地逼迫自己时还心如止水。现如今自己父亲几日还没有想明白,出来就质问自己让皇太后不由得心寒。
“哀家可不提他如何陷害赤神,但他带了敌国军人过来胁迫我下位,这叛国罪名可是能坐实?!”
“下官听闻的和皇太后所说不同,下官听闻右将军是带领敌国过来谈合的!”右离紧逼着追了一句。
“谈合?我方驻扎人马一万,他带着十万敌国士兵过来谈合?这合从何谈起?他未去战地时。战地几十万人马,趁赤神不在将人马分为几份。分别调到附近城池,只留储国兵将三万在敌国前方,赤神兵将一万驻扎后方。赤神到了军营,威胁赤神若不自投罗网便投毒烧城杀了赤神的兵将,赤神无奈跳崖自杀。你说的他冤枉他到底如何冤枉?他不止不冤且罪可诛九族!哀家念当年你的人情,卖了你几分薄面放了你全家,现如今你带着这些只知随风倒的大臣过来是想如何?也是来逼迫储王退位吗!”
右离一愣,随后笑了“我儿已死,皇太后如何说只能如何是了。”
“死?”赤柒手如铁钳般扣住右将的肩头,将失了手脚舌头的右将拉入殿中。
皇太后叫来储儿来帘后坐。
赤柒将右将扔到右离脚边“罪人岂能轻易死?”
右将一路在笼内颠簸,心里已经没了生意,现下见到父亲眼泪便留了下来,想说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音传了出来。
赤柒用脚踢了踢右将“说,你可认叛国之罪?”
右离见自己儿子如此模样,跟着一起老泪纵横,见自己儿子平日风光,今日竟沦落到这般魔王任人用脚踢打当下喊到“你!欺人太甚!我今日敢来便是没想过回去。给我来人!”
话音刚落,几百人冲进宫殿“只要我发了暗号,外面还有几万大军,这皇位,我儿子想坐,老子便让他做!什么规矩律历都是狗屁!”
这时在场的官员开始冒汗,他们知道会有今日,但自己在场则脱不了**系。有几人更是偷偷退出大殿走掉了。
“你可是要造反?”赤伍从殿后出来问。
“有何不可!”右离回。
“都听见了?他要造反!”赤伍笑着走到宰相边问“宰相可还是坚持站在这边?您的兄弟可是要推翻你的女儿与外孙呢?您认为他做了皇帝后您还能活着?”
宰相现如今才明白事情始末,止不住冷汗渗出,嘴唇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赤伍心知肚明自己也只能说着一句而已,毕竟是皇太后的爹,犯什么错都不为过。但她气的是当初赤神在位时这个老头子都做了什么,一路对赤神苛刻刁难,但凡赤神壮大了军队,便马上分刮出来给得右将,直到现如今右离才有闯皇宫的底气。
“这轮不到你个小丫头胡言乱语!”右离知晓赤伍一张小嘴生得灵力,事到如今不能出现任何纰漏,若现在说的追随自己的人心中动摇便可能随时倒戈。想着便过去掐赤伍脖子。却被赤柒捏住手腕,右离左手随后牵制住赤柒,两人暗地里用足了力气。赤伍看的心急,**脆在自己腰间摸出银针向右离射去。结果右离嘴角带着狞笑,手上力道猛然加大,听得一声骨裂响,赤柒的脸色微微变白。赤伍的银针到了右离眼边,右离脚尖挡地后退一步,两只手指飞快的衔住银针反手扎向储王所坐之位。银针刺破帘子却没有一点声响,储王并没有哭闹。帘布今日用的厚实,右离看不清楚里面,里面自然也看不清楚外面,只是银针射入帘子的一瞬